笔记-胡因梦(1更)
胡因梦理论——摘抄笔记
第一期(已经打印)
然而人最难的一件事还是出入世之间的均衡发展。过于入世的人往往脑满肥肠、感觉粗钝,对于生命深处的问题从未静虑过,意识里较精微的层面也从未碰触过,但他们在俗世中的谋生本能、人际周旋和操控物质的能力,却是游刃有余的。过于出世的人则往往敏感得近乎神经质,宁愿耗尽所有的精力思考宇宙人生的大问题,费尽千辛万苦觅得一点精神上的神迹,也不愿把放在屋外的那把上锈的刀拿进来磨一磨。
然而写作是一件相当耗神的工作,她敏感的神经系统经不起夜夜失眠和左思右想,只好放弃了这方面的潜能发展,继续回到牌桌上消愁解闷。我可怜的父母这一生就这么虚度了,但这也许就是他们潜意识里的需求吧。人生的缘与命是深奥无解的,我总是试图找出背后的逻辑和目的,想要在被动消极的因缘业力之中,发挥主动积极的自由意志。也许我太强求了,我需要学习的或许就是放下挣扎与奋斗吧!
三月八日的一整天,母亲断断续续地向我叙述了一些往事,交代了一些她放心不下的挂恚。我从她的话里听出来,她最主要的目的是希望我能了解多年以来她的心中为什么没有爱。她迟来的自省令我不忍,但也让我深深地感叹人的成长是永远也不嫌迟的。我感觉我们之间四十多年来的掌控、叛逆,想要爱而又无法相爱的矛盾,在这些点点滴滴的回忆与自省中,逐渐化成了一股母女连心的融合感。
伴侣不忠和变心是大多数男女一生中最深的隐忧,然而对方的不忠为什么会造成我们的伤害,伤害的定义到底是什么?是自尊心受伤了面子挂不住,还是因为第三者取代了自己的地位,使自己的独特性遭到了否定?如果有婚姻的协定,可能还牵涉到金钱、房产和子女的幸福面临威胁的种种伤害。然而进一步地深思之下,你会发现自尊心、面子、独特性、金钱、房子或幸福,基本上都只是我们认同的外在象征罢了。我们把这些外在象征内化成了自我的一部分,因而认定自我受到了伤害。
我想着想着,不经意地抬头一看,眼前的镜中人满脸都是细小的皱纹,头发也变白了许多。哇噻!冲突矛盾真的是女人青春的头号杀手啊!
我发现真正有慈悲心的老师通常是以人为本位的,以人的解脱和健全作为关怀的焦点,而不是以教派的规矩或僧团的权威性为重。
克氏首先要排除的竟然是我一向最感兴趣的精神分析,他指出:“人类一直透过分析、内省及自我要求来治疗自己。我个人从不采取这些方法,因此我把这些方法都否决了。”克氏的理由是:“这些方法其实都在促成脑子的萎缩。我们必须随时采取行动,当下就把问题解决。
在第六章里克氏指出了人类趋乐避苦的倾向,这个观点和佛陀的观察是完全相同的。克氏说:“我们可以用苦难这两个字来概括所有的孤独、执着、依赖和冲突。”只要我们在生命中一遇到巨大的打击,所有的苦难全都会曝光,但为什么只有当自己遇到打击时才觉得痛苦,别人的痛苦或集体的痛苦为什么打动不了我们?原因是我们的心太不敏感了,它已经沉睡多年。其实我们不需要借助任何打击来唤醒我们,因为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苦难。这个观点和佛陀指出的苦、集、灭、道四圣谛中的苦谛又不谋而合。佛陀和克氏都是极度敏锐的生命,他们天生灵敏的知觉令他们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其他生命的苦难,那是一种同体大悲,一种无法度量的深刻体受以及对生命真相的洞见;
大部分的人都会采取外在的行动来帮助那些受苦的人,但克氏很快地指出,外在的改革、社会慈善工作、奉献及牺牲,都是使人退化的主要原因。如果连我们自己都退化了,还有什么能力帮助别人,因此人类的当务之急就是止息自己的痛苦。如果自己的痛苦不止息,所有理想主义的行为基本上都只是一种逃避而已。接下来要参的问题就是:痛苦该如何止息?答案是你只能回过头来彻底面对它,若是能毫不逃避地面对它,如实地观察它,那个由念头组成的自我或观察者就会停止活动,然后自我的实存感就会消失,剩下的便只有被我们称为痛苦的那股巨大的能量了。既然念头都停止了,“痛苦”这二字也就跟着止息了,于是这股能量在没有任何标示和名相的情况下便自动转成解脱的热情,此乃禅宗所说的破名相障、转烦恼为菩提的真谛。
我发现如果以正义合理化内心的暴力,这股负面力量还是会依循因果定律反扑到自己身上。真实的正义之中既没有暴力,也没有怨恨;虚假的正义之中一定有暴力,也有怨恨。
这件事让我体悟到克氏所说的,情绪能量必须在每个当下透过不谴责、不压抑的观察,将它完全燃烧、释放,如果一味地压抑和累积,一旦爆发出来,就是对人对己的重大伤害。
这些话提醒了我,也令我意识到自己的思维活动总是落入批判、嘲讽和对立,这些瞬间显现、永无止境的微细冲突,如果没有反观的能力,基本上是完全被我们忽略的。这样的忽略和遗漏就是佛家所指的不知不觉与沉睡不醒。克氏所说的完整而不破碎的心,指的就是不拣择、不谴责、不判断、不比较、不分别、不诠释的觉察或觉知,亦即纯粹的观照;以佛家的术语来说就是中道实相观、如实正观,或是禅宗的“至道无难,惟嫌拣择”以及“直下觑透”。克氏强调的是万缘放下,这万缘放下在传统宗教组织的错误诠释之下,使人们以为修道就是要弃世、禁欲、离群索居、苦行自虐,因而形成了严重的圣凡之分,对尘世经验生起自惭形秽的丑恶感和罪恶感,似乎只有宗教组织和这些组织里的人才是圣洁无罪的。此类思想助长了宗教组织过度膨胀的文化地位,从古至今有五千多场(现在还在激增中)因信仰和宗派的不同而引起的战争,这真是人类的无明和作茧自缚的极致展现,因此克氏大胆地指出:“这个世界一向惯于遵守传统的途径,其实我们内心的不安就是由此开始的。因为我们追寻的总是别人的许诺,我们不假思索地追随别人所担保的无忧无虑的精神生活。我们大多数人都反对暴君式的专断体制,内心却接受了别人的权威或专制,允许他们来扭曲我们的心智和生活,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但如果我们开始全盘地拒绝,不是在思想上,而是在行动上拒绝所有的宗教权威、所有的礼仪和教条,我们立刻会发现自己陷入孤立状态,而且开始与整个社会为敌,而不再是受人敬重的高尚人士了。然而只要一涉及面子问题,就不可能接近那无限的、不可臆测的实相了。”
我的心至今没有被任何人或任何组织所制约,同时我也意识到独立的追寻过程远比加入某个组织要辛苦和不安全得多,然而真理这朵深山中的百合绝非一蹴可及的,没有一点实验和冒险的精神恐怕是很难找到的。接着克氏更进一步地引申自由与暴力的关系。他说:“自由就是一种无限的空间。当空间不够的时候,暴力一定会出现”,“社会文化的范围过于狭窄,里面毫无自由可言,因为缺乏自由,所以才会失序”。
练了几个月之后,各种深埋的情绪开始曝光、释放。我逐渐察觉自己和父亲一样,都是压抑愤怒、哀伤和恐惧的能手,我们习惯性地在人前维护自己的平静与尊严,力求人际的和谐,大部分的负面情绪都往内压;就因为没有适度的宣泄,在生活里情绪才会突然失控,爆发出巨大的情绪能量。
母亲在这一点上比我们父女要坦率得多,她总是有话直说,有气则发,所以她的能量比我们高,也比我们流畅,但也因此造成了我们的压力。
所有对他人的攻讦与不满基本上是毫无杀伤力的(如果那个人已经超脱了面子问题);这股力量在过程里伤害的只有自己。人即使拥有再多无知的支持者,终场熄灯时面对的,仍然是孤独的自我以及试图自圆其说的挣扎罢了。
在人际关系中,怨怼可以算是最具破坏性的情绪之一,展现的方式可能是抗拒、批判、抱怨、故意令对方不舒服,也可能是冷漠以对、维持表面的互动,却不提供真正的情绪能量给对方──一种无意识或有意识的报复方式。平日里心中只要出现上述任何一种怨怼的形式,我们的身体立即会产生紧缩反应,这种反应一旦变成惯性模式,生命能量就会因长期代谢不良而导致自毁。因此,怨怼在本质上乃是一种自杀炸弹客的行为模式。 不幸的是,大部分人并不能清楚地察觉自己已经落入此种模式,因为怨怼其实是一种深层的自保机制──我们借着这种紧缩反应来避免再度经验童年的受创感,虽然这只会令创伤更为加重。 当我们年幼的时候,母亲对我们的哺育与照料是否周全,是日后人格健全与否的关键所在。如果她充满关爱,时时留意我们的需求有没有被满足,我们就会在内心形成“好母亲”的形象,反之则会造成生理或心理的挫败感、强烈的愤怒,甚至会形成毁灭性的情绪。这种“坏客体”(The Bad Other)的感受,往往会在幼儿心中逐渐分裂成正邪对立的倾向,成年后则会将其投射在伴侣身上,总觉得对方无法如实接纳我们,随时有可能背叛或伤害我们,或者永远无法符合我们的理想标准;此即亲密关系之所以会反目成仇的理由之一,也是人们在婚后仍试图发展其它异性关系的动力所在。
所谓的正能量,不是直接跳到负能量,是你对负能量充分理解,把它转化了。你的场松了,我执放下了,生存自保机制没了,你的心是处在全然的信赖
腹部有六七条经络,任脉,胃经,肾经,脾经,剖腹产会让经络不通,出现焦虑。
处理困局的四种方式:1、透过理性反省 2、回归无为和空性,等待 3、运用正念改变磁场 4、通过祈祷和圣灵链接
第二期(未打印)
影响自我觉醒2个生理原因:
1、脾胃不好,胀气,体温下降,食物吃进去发酵,头昏沉
2、脑神经营养素不够,比如矿物质,荷尔蒙,维生素
练习静坐,运气有利于释放潜意识深藏的情绪(和天涯的我是大美人,以及刘美岑个人实践经验相同,关键问题是怎么清理身体的负面情绪)
胡因梦父母和刘美岑父母相似的相处模式
精神发达腿部虚弱,站桩走路不稳。不认同家族背景,现实感不够,应付现实的能力不够。金钱观投资观工作观很糊涂海底轮出现问题
人生早期的情绪郁结在中脉七轮,尤其是下面三个轮(海底轮,脐轮,太阳神经丛)。
很多成年人上腹部闷,胸闷,腹部郁结感。呼吸到不了丹田,上下能量不通畅,充满焦虑。
这些都和早期原生家庭的压抑有关,打压下来的负面能量聚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