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刚做的梦。地点就在我家那里,围绕着我家、家叔公家、牛叔公家三栋房子,最后出现一座碉楼。有我,还有一些人。除我和我弟弟之外,其他人都是陌生面孔,直到后来家叔公从他家那不常开灯的晦暗的房子里走到大门口,没有开口却大意是问我“怎么了”。我,我弟弟,还有三两个人,是在晚上和白天之间,在太阳生气之前——还有我表弟严静——我们,还有一窝狗,几只猫——后来有一个动物园,动物园里有老虎、狮子,狮子是母狮子,老虎还没有成年。不留神死掉了一只猫……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其他的猫和一窝狗仿佛没有察觉到。我们都在屋子周围活动。当然事情不是那样,猫其实知道了同伴的死,它们便有了类似人的意识——它们在谋划复仇。而我们也意识到一只猫死了,而我们闯祸了;我们意识到了猫在带动狗复仇……接着又死了猫和狗,仿佛瘟疫来了,我们即便有爱也救不了它们——不论是瘟疫,或者是我们所为,猫带动了狗,已经将在它们之间流行起来的瘟疫,死亡的结果,将起因记到了我们身上。它们继续复仇。我们感受到的复仇的信号越发强烈。我们打算撤出去。表面上我们和猫、狗相安无事,而慢慢的外面动物园出现了,动物园里的老虎和狮子在不远处走动,中间隔着一道篱笆。我们表面上和它们没有冲突,但谁都感受得到,一场幽灵般的战争一触即发。我们走进一座碉楼,那碉楼的入口是牛叔公家——当我们从后门走进牛叔公的家,楼房变成了一座入口很小、窗户很小,像小城堡一般的碉楼,里面似乎没有人,而又有人为我们服务,有守卫。无意间我发现了战士——那战士并不是人类,而是半人半猫,半人半狗……那时我们已经快到楼顶,我沿着环形楼梯冲了下去——那时候我们还是没有起冲突,但我已经完全意识到碉楼里藏着很多那样的士兵,有武器,有审讯室,有操练室。我一直跑,没有和谁正面冲突……最后我跑了出来,我弟弟和表弟仿佛也跑了出来,到了外面,看到了外面活动的老虎和狮子,狮子还是小狮子,老虎还是小老虎,我们徒手和它们搏斗,它们是动物而不是人,不是半兽半人,不是精怪,它们没有抵得过我和我弟弟的双手,我像背摔一样将一只狮子摔倒地上,仿佛就死了,半死了,让我感受到伤感和罪责。而它们越来越多,碉楼里的半是动物半是人形的士兵们马上冲出来了——已经冲出来了!而这时,一队——三列——纯正的人类士兵从我家方向朝我们行进了,他们的打扮是美国独立战争时期的美国士兵,穿着青色的军服,携带着长枪。我有了支援,便和已经冲出来的半人半首的卫兵了正面对垒起来。这时候,家叔公从屋子深处走出来了,而我也意识到还没有洗脚,还不能入睡,便睁开了眼睛,起床了。这个梦就消散了,我认识到它的虚幻,觉得可惜,不能做下去了。现在我很快将它稍加描述记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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