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4
无题 ——论帽子在激进水分子运动中的消解 让贵族捍卫我和我们的日子 孟德斯鸠压住帽子的两沿(和他的假发) 这只帽子在罗伯斯庇尔的年代脱落 (这只是别有用心者的传言,实际上 镜头晃动,大家既看不清也没注意) 在透彻的水面漂浮、旋转 (你踩在一只龟壳上,相信那确是水面) 你和陌生人的手指交媾如常,织成密网 鳞片闪耀,光滑的鱼群从指间穿过 (鳞片上的眼睛是它自己的或是 你们眼睛的反射,不必分清) 探向帽子,无水的气球内,鱼群销匿 婆罗门华美、圣洁,令人爱慕地骄矜 烟枪的紫雾每啜饮一杯,每吐息一口 都使她什么、什么的躯体拥有界限 (婆罗门质询你:“什么‘什么什么’?”) 都使她战争、淫靡的躯体拥有界限 你被施予奖赏,献祭自己的视线,理所当然 (来自第一节第二行的注:这是荣誉) 两颗新鲜黏腻的球体被腌制为烟草 你们看着,她的躯体在紫雾中愈发清晰 其他追随者提醒,你此刻应当阳物膨胀 (但禁止脱下裤子,禁止触碰和禁止靠近) (这是某个于西方中心而言处于边缘的小岛) 巫医独身在林木幽深的山间居住 此般五百年,每到节日,未开化的圣人们 从俘虏中挑一位捆住送入巫医的大山 (据说那一位会被巫医捉去烹食) 巫医赐予丰收和多育,将草药栽种树下 有一日,你遍身伤痕,牙齿磕光 作为祭品,自蔓延的山林逃出,说不清话 圣人们相信巫医被挣脱,他显然已衰老 “遵照你的命令”,整备干戈踏入深林 (这是传统——弗雷泽解释) 你显然为自己含混的七声与权力感到惊颤 (弗雷泽意识到这点后,惊颤得焚书) 屏鳥 20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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