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21 #自陷焦虑#
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古诗为书记
鸟笼般的房屋像牢笼,关押的不仅是身体更是灵魂。 乳白色的云痕向西掠去,跨过江海越过山川,瑰丽幻霞的苍穹如神国画卷铺开,这是上海的早晨,日出东方红芒流痕天宇。当亮起来的天空被如潮霞光覆盖时,待在井里的我们还处于幽蓝色的昏暗,这是清肃的黎明,这是人间的味道,但也是人间最不似人间的时刻,紧接着人声鼎沸之景象被隔夜疲劳困顿所累,这是现代社会的弊病,这也是看向未来的变幻雏形。随着日头高升,红日变为白炽正阳,攀上窗的阳把光洒进室内,新一天最初的温暖自天空而来,我喜欢这样的自然。抒情就此止步,非常讨厌这样的我,急功近利,急匆匆地想把情感表达出来。含蓄是中国的欢喜,为人过于热情亦会为人所恼,分寸距离是人类社会自视就存在的,乌托邦式的人际关系为我所不喜。
来说说话吧。
随着哈贝马斯口中的公共空间萎缩,我们被隔绝成独立的原子个体,干甚要这样开头呀,在这片我话语权还是绝对的乐土没必要委曲求全,还是平白直叙合我意。
在李猛老师《爱与正义》一文中,有这样一种为我所欢喜的表达:人即是世界。我们每个会思考的个体,我们走向成熟的前提是我们能够对世界进行改造,这里的世界主要还是观念上的旧世界,他/她是传统、是制度、是稳定秩序规则在我们躯体和灵魂的投影和交织,我们终生在囚牢而不得脱,她/他是我们思考的基点,而当我们打算对其改造时,这里的改造又是一种基于认识短缺和漏洞、空白的弥补修复乃至补充。没有新世界,也没有旧世界,“人”本来就是世界,人是世界的源起,人亦是世界的终点,或许有些自大盲目,有严重的人本主义倾向,以人为中心,但这确实就是我,在最根本的问题上我是人,我是自己。但到底是什么样的最根本问题才需要我进行划分,这有待进一步分析判定。
这个体的世界是独立的,是自主的,他/她或许会为人牵着走,会在领袖的感召下失去自我,他/他或许也是乌合之众是为理性状态的我,我不怪他,这是人的缺陷,是人的不完美,是这个世界走到这一步的支撑,或许你可以看出来我在说的是致命的自负。话归脉络,尽管个体的世界会受其他世界的影响,但就本质而言,他/她是意思自治的,她/他是有法律意义上的隐私和私权,他/她是社会契约下被保护的权利而不是被牺牲的权利,她/他是我所有的,他/她是对自我负责的。
但马哲说的好,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我们独行而互助,我们自由而羁绊,我们知道合作分工,尽管有阶级阶层有等级有不平等,但这是传统的遗产,是历史的继承,我们在尝试改变但新的情况会有新的情势状况,我和你相连,以你看到我文字的载体为媒介,无数丝和线将你我扯在一起,我们的关系难以具象化为图形,我们站在各自世界的中央处理着各类社会,或许这样的社会可以成为位面,承载无数世界的立体重叠位面,每个人都有坐标,每个世界都在移动,或许可能此时的我碰到的你是擦肩路过,但此时的我想伸出一只手去拉你,想让你听听我的声音,听听我的话,我选择在我的自留地开放一角落。但我想说什么呢?这看心情,挺随意的。但想多些一点文章以期为平淡生活记录,和说。
此为微信公众号作文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