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与口

人天生就会复调，不然怎么会心口不一这种技能。经常有这样的说法，复调里有一种对话，朋友之间、爱人之间的交流，而朋友有一个词儿叫知心朋友，爱人有一个词儿叫心上人，都是和心有关，所以这种交流不也可以看成是心与口的交流，或者说心与口的交融嘛。

感受与表达，窃以为是启发复调写作的好方法，努力感受，努力表达，把这不同的两者分别记录下来，这就是复调的好素材。记录是为了再现，无法再现的记录那就不是记录，如果是文字，记录就是写下来，再现很简单，读一遍就可以了，但是音乐的记录，主要不是写成五线谱，而是能弹出来，这种再现就不像文字那么简单了，但它可以记录下这心与口的集合，具有比文字更丰富全面的内容，所以会弹琴其实是具备了一种更“高级”的记录能力。

心与口，也可以对应成内与外、低与高，是独立的两部分。当我们坐上钢琴，左手和右手发出的声音，那就是两种声音，一定要把它们看成是独立的两部分，钢琴的前身，则更加凸显这种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