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拉底之死
苏格拉底之死: 根据柏拉图的《苏格拉底的申辩》记载,苏格拉底被污蔑是腐蚀雅典青年的思想,形容苏格拉底说真话是一种雄辩,对苏格拉底研究天文地理也看是犯罪。苏格拉底曾经拜访过很多人,诗人,政客,手工艺人,大家都觉得自己很聪明,无所不知,其实他们愚昧不堪。对于被判决死刑的苏格拉底并没有退缩和妥协,他没有选择逃避死亡,也没有选择一走了之,正如他说的“如果我的同胞们都不能容忍我,我又怎能寄希望于外邦人。”苏格拉底又说“大家应该对死亡充满希望,因为,对一个好人而言,无论是生是死,都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害他。至于我,我坚信死比活着好。因此,对于那些导致我死亡的人民,我并不怨恨你们。时间到了,我们各走各的路,我去死,你们活着。究竟谁更幸福,唯有神知道。” 苏格拉底是影响世界的学者,思想巨擘,人类灵魂的先驱,我没有苏格拉底的智慧和学识,不过我们的遭遇却很相似,我从小到大也是一直被福建人丑化,诽谤。这一切都因为我爱好文艺,因为我是穷人,所以就增加了很多是非。大众的理解能力总是觉得,一个没有身份的底层人,是不应该有什么精神追求的,也许他们认为底层人没有资格,这种门户歧视也是传统。我的遭遇在现在当然是荒谬的,如果是对应历史却显得很正常,周厉王的时候就有道路以目,秦始皇有焚书,清朝康乾盛世的背后却是血淋淋的文字狱杀人,几十年前亦有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运动。我所以觉得自己的生活荒谬,是因为我的生活环境已经远离了过去那场文攻武卫的变局,可似乎我成长的福建还一直保留这样的思潮,或许闽人天生没有文艺细胞。小时候我学习写诗,村里很多人因为嫉妒,对我精神摧残,说三道四,他们故意在村里的小卖部集合,晚晚如此,无异于过去歇斯底里的批斗现场。后来我在福州,读书自学,关心天下大事,醉心于文艺,被他们打成异端,故意制造我落魄,以为用生活的苦难,就可以消亡我狂热文艺的激情,就可以选择做一个流氓。 福建是一个可耻的地方,闽人是可耻和悲哀的一群人,再多的苦难也没有摧毁我狂热文艺的激情,他们害怕人人为圣,他们希望世人皆魔,无论他们怎么对付我,算计我,再多的苦难,我永远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成为死水中的细菌和病毒。我没有苏格拉底的大度和豁达,他能够原谅迫害自己的同胞,我却不能遗忘往事带给自己的悲愤,在福州一天,就受到一天的刺激,他们不许我做人,要逼我做贼。其实我并不是福建人,我是母亲带着我改嫁到了福建,我和福建没有任何关系,既然没有关系,我为什么要原谅这些刽子手呢。我从没有想过留在福建,哪怕是死都希望死在福建以外,我母亲就是这样选择到福建以外的地方自杀,以此向天下人昭告,她不是福建人,不属于福建。我是不可能把福建当作是自己的故乡,因为它是我的精神炼狱,一个疯狂要剥夺我文艺爱好的地方,算什么我的故乡,不是魔鬼的地狱是什么。在那些人的人生观里,什么伤天害理的人都可以容忍,可以顺从,可以理解,甚至吹捧,唯独看不惯别人有那么一些文艺的爱好,为什么其他城市没有福州这样狭隘,病态呢,难道闽土遍地乱臣贼子,男盗女娼。 在福州兴风作浪的鬼魅中还有一个破鞋,估计是过去在北京我住雷庄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隔壁的那个妖女,因为我没有搭理她,于是她和护送自己的司机鬼混,于是顺水推舟,狼狈为奸,可对外通信还是无中生有。就因为这个妖女的威胁,我选择去了南京,想不到又有人布局,居然想摘取我的身体零件,对这样的怪异陷阱,我一度觉得是我的亲生父亲的儿女做的,因为在杭州也发生了这样的类似的威胁。在福州的过去,我被他们带走几次,每次都是口头威胁,大意就是不许我继续爱好文艺,不能读书,不能喜欢文学,不能写诗,不能欣赏汉服,不能听古风歌曲,连网名也不能用女娲之子。 这是多么的荒谬,如果文艺会被当成敌对,如果看书是犯罪,为什么还允许书店的存在,如果因为我是穷人就觉得好剥夺,那我无话可说。我只想说一句,我不是福建人,我和福建没有关系,和那个人尽可夫的破鞋没有关系,无论他们如何破坏我的工作环境,监视我的住所,我都不会屈服,不会放弃文艺爱好。如果觉得把我困在福州,彼此就是一家人,那真是超级的荒谬,他们一边造成我的失业,经济拮据,又一边狗吠“你要走赶快走”,他们明知我已经寸步难行。如果真走了,他们又说“打断他的腿,看他怎么走”“把他手砍了,看他怎么写诗”“把他眼睛弄瞎了,看他怎么看书”“找个工地把他活埋了”“把他推到医院,把他的东西全切了”“就是不让他走,就是不让爱好文艺”“他一个穷人,弄死他跟踩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谁让他在福州,不搞他搞谁”“他不肯伤天害理,我们就逼他伤天害理”“他成魔我们就放过他,他不想做魔,我们就逼他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