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末
回家第一天 在动车上做了种种无聊的猜想 幸好全都不是 家里人都很好 晚上还一块逛了超市 银座变了好多 有空要去好好逛 爸妈竟然想给我买个吊坠 受宠若惊 坐在肯德基里看爸爸跟弟弟大嚼特嚼 嚼到脸上都是 看爸妈碰杯 爸爸把每一瓶饮料喝干 灯火辉煌 全是温暖
胖了 要减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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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激动竟然忘了写 昨天其实有点发挥失常 太真性情了 她一下午没说话 大概一点不爽 晚上竟然要求看dm 简直病急乱投医
肩膀开始左右轮流交替旋转疼 要去学车了大概 心里十分紧张害怕 今天花了好多钱 买了一个大耳环不知道好不好看 努力做出高傲的样子 眼霜是一大助力
下过雨的天空有点樱桃红 映着隔壁家的绿叶树 是一副幽远老旧的画
即便下雨潮湿也会伴随太阳的温热的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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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第一次去本依凡 搬了楼层 衣服的颜色也无漆麻黑 引来一堆开始争相试穿
买了件砖红色小衬衣 和一条牛仔裤
妈什么都没买上 她溜肩了 肚子又大 衬的屁股都撅起来 总之好看的衣服穿上简直一无是处 衬衣愣让她穿成厂房工人 还得是保洁人员
她以前明明是厂花 最洋气 最fashion的
姥姥下午来我家 说她坐在家里想姥爷 她没读书 可说起姥爷来 眼眶通红 眼神一下子变得幽远 恐怕再好的演员都很难演绎那副怀缅与痛苦 像一个哲人
妈说 只希望你老了不要想我一样溜肩 我就随你姥姥
姥姥提着丝瓜和西红柿 一瘸一拐地走了 身体笨拙 头发花白 人到老年 竟退化成了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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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今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参加姥爷葬礼回校爸送我 在高速上被扣分扣钱 后来又是放暑假接我的时候被扣分扣钱 今天去驾校学车 我爸载着我兜了大半个莱芜都没能找到地方 三点钟的太阳正打的火热 他车里还没空调 他穿着黑背心 人又胖 光头上 脖子上都是汗 夹在一层层肉里
尽管我回来老是骂他 可他这次从头到尾没说我一句 尽管全都是我的错
我还忘了带手机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 下了车也就一分钟 就听到喇叭声 转头一看他又回来了 问我还要不要伞 其实下了车我就想起来忘了带伞和水 心里直叹气 他回来坐在车里 太阳晒在他脸上 满脸汗 只有关心 没有埋怨
托人找的教练 态度与去年相比大为改观 不骂我 在傻逼也不骂我 让我愈发不安 在川流不息的车队里穿行 有一种恍惚感 看到一个老太太和她的小狗过马路 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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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是没什么感想 二大爷来说我找工作的事 心里似乎笃定的很 并不害怕找不到 也不害怕找不好 从来都是在心里提前做打算 这次丝毫没有担忧的意思 不知道是好是坏
只是早上跟爸去喝羊汤回来给妈带了一碗 一不留神撒了汤 我跟我爸长吁短叹 今天的汤真的好喝 不咸 也醇厚 我们本命年的两只猪在一起做事简直没一次太平过
给弟弟交学费也老丢三落四 站在莱商银行门口怀疑人生 把证件翻来覆去的看 手都发抖
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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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压力倍增 去了果不其然 之前会的都忘了 丢三落四 不是这个错就是那个错 被骂的半死
难以掩饰的失落 感觉全身都好累 好久没有体会到的挫败感 不 是半年以来一直没有感受到的挫败感 觉得重点是失败 永远看不到胜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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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大鹅 在一个很有东北或者陕西风味的地方 门口写着炖大鹅和地锅鸡 十分简单粗暴 进去也没觉得怎么样 再往里走是房间 每个小房间用土墙挡着 那面土墙用蓝灰色的砖垒起来 面东的一面上挂着一把大纸扇 餐桌正中一口大锅 桌子也是平滑的石头砌的 手放上去很凉 空调在大厅放着 不大起眼 就像风从砖头风里自己钻出来 倒别有一种风味
其他窑洞里没有人 黑乎乎的张着一张大嘴 让人想看又不敢深看 像横放着什么奇怪肢体的案发现场
下午六点钟的风真好啊 一路上那么多年轻的面孔 干净的 黝黑的 过马路时 微微皱起的眉 不小心却流露出的一点戾气 都刚刚好 是风华正茂 风光正好
拟定一个标准 无法接受标准之外的东西 当例外出现时 责怪事实 而决不反思自己
每一个受害者都是加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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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个循环怪圈 而我突然对你无感
下午六点接近七点的傍晚 一个小小的北方城市的夏日黄昏 天上是厚厚的云层 掩盖了一段金色的光线 雨将落未落 风是凉的 周五的下午 红绿灯前排队等候回家的车流 闪烁着转向灯温暖模糊的神色 蓝灰色的天空为高大的树木做背景 深绿的树叶像逆光的剪影 上面是从很久以前传来的永不停息的蝉鸣
鸡肉串好嫩阿 脚走过平地 台阶 砖块 穿着黄色的九分裤遮住了脚腕 脚不停的往前走啊 就像鸭子
爸说我最讨厌秋天 看到叶子落的时候 或者踩上去沙沙的 感觉有点 他难以启齿似的说
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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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买完美洗头膏 那个女人上紧了 带着她的小弟亲自送了过来 据我妈说进了门就直呼我大名 问我在哪 来了以后她们俩端详了我三秒 看面相一样的看法 三秒过后 两人同时发出惊叹 这就是xx啊 真漂亮啊 太漂亮了 我跟我妈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无语
我哼哼哈哈敷衍过去 说多少钱给你 她不紧不慢让我弄什么微商城 输卡号手机号地址 登陆成功以后界面上出现尊敬的xx欢迎你来到微商城 一出现这行字 那个女人就得意地指给我看 还要跟着重复一遍原文:你看 尊敬的xx 感觉很搞笑 就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中老年人玩手机的新鲜感和惊叹啊 我就想到我老了估计也得这么迟钝 这么刘姥姥进大观园 到那时候 年轻人看着我笨拙的样子 又会怎样忍着笑呢
我妈说 我不是他妈哦 我是这个店的服务员 那两个女人心不在焉也一愣一愣的 说哦哦哦 我说她跟我又不像 那个小弟总有点道姑的感觉 有点奸诈 想看透了什么 又总想挑剔什么 又好像欲求不满
过了会我爸买菜回来了 道姑说 来客人了 我妈往窗外看了一眼说 哦 不是客人 就是个送货的
我妈说 这俩人真是没做过生意 你又不是漂亮人 哪有这么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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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四十秒的光景里想作一首诗
如果有一个时刻
我们面对黄昏
一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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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长夜 我是灯火 只看书名 男女主名就觉得难过 看片段就知道看完会怅然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
去逛信誉楼商厦 人好多 途中得知某个煞风景的消息 开始讨厌她
买了很多衣服 回来感觉后悔
给妈买了一件衣服 结账的时候她推着我走 说太贵了不要不要 但手里又没用力 脸上全是不好意思的笑 都不敢再看那件衣服
当小孩子还需要父母你东西的时候 从来不笑 要么哭 要么瘪着嘴委屈 指着自己喜欢的那个东西说 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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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大雨 在公交车上看到一个男生背着书包穿着雨衣 看起来就像一个驼背的老头
喵瘫在椅子上睡了 我靠在她的卧榻边上涂脸 它以为我要做弄她 仰着头看我抹眼霜 我用手在她脸上比划了一下 她惊叫一声 身体往后躲 我真是个爱恶作剧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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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来大姨妈 就能得到很多爱
在床上躺了接近一天 下午睡了有史以来最沉醉的觉 睡完觉得松爽
昨天想当一个导演 导一部叫中间人的片子 我要设置没有尽头的路沿石 主人公站在上面摇摇晃晃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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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也许不能留在上海 心里有一瞬间感觉茫然
然后是巨大的天打雷劈 不可置信 之感
前几天觉得家里无处不美 无处不好 现在看哪都反胃 回家甚至不好意思直视我爸爸 仿佛小学的时候数学考差了
甚至不知道怎么掩饰失落 怎么做表情才不那么不自然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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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了无生趣 觉得疲惫 迈不开什么都不想做
暖想做守灯塔的人
我想做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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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想起里河图的一句歌词
枉将绿蜡作红玉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写的 洗澡的时候听了听 觉得这个河图的声音真的造作的可以
洗澡的时候天已经不下雨了 能够冲跑人的大风利奇马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虽然新闻和微博上都在循环滚动播放 一天没晴天所以这边没有热水 只能去那边洗澡 我让我弟先回去了 珍珠看他走了 以为我也要走 于是很高兴也迫不及待的看着我 我跟他说你先等等 我还得洗个澡 他虽然不情愿还是在洗澡间外等我 关门之前看到他在桌子下面低头闻 估计是饿了
洗完澡打开门看到他在门口老老实实蹲着等我
洗澡的间隙里想 珍珠真好 可她有天要是死了怎么办 我会是什么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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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里看到西天上厚厚的云层下有一段金光 是古希腊神话里的黄 最灿烂最绚丽的黄
看妈给爸烤了一个馒头 外面都成了焦糖色 捏起来跟软糖一样弹性十足 想必味道很好 可我吃不下
案板是我的灵感发源地 总是能突然面对这块白板想到一些无可名状的事
想说她总是写一种恋爱状态 写恋爱本身 而不是相爱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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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了韭菜饼 下午去姥姥家
姥姥在街口站着 看推磨的 远远看去她脸色很黄 站的倒是很挺拔 以前她从来直不起腰来 姥爷去世以后她的身体像是突然好了 如果不是精神萎靡 真像大病痊愈
姥姥家的窗户开着 风象从一个管道中粗声粗气的吹来 风已经是秋天的风了 不是凉 是冷 带着萧索的冷 但又因为是初秋 还有一点夏天的尾巴 因而那点萧索感并不强烈 吹到身上是舒爽的 只是天气阴暗 让人心里难过
姥姥眼圈又红了 她变成了祥林嫂 反反复复的一句话是 他多活一年多好 哪怕就一年呢
夜晚珍珠在门外游荡 亲戚看到他给我爸打电话 我打开大门叫了他好几声她才进来 进来以后直奔大厅 我让她出去 她不听 翻过肚子来耍赖 我用脚推她她也不动 后来我站在院子里洗脚 她以为我生气了 自己走了出来 猫站在台阶下等她 等她走到身边 立马用爪子挠了她一下 随后两个人结伴像自己窝里走去
珍珠像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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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晚上十二点不回家 在街上游荡 大街上空空荡荡的 只有车 没有人 虽然知道并没有什么 但心情非常失落 一个劲催弟弟赶快来 好像被世界上的人都遗弃了 如果到了世界末日 我必须得跟上大部队 大家完蛋我也完蛋 不能做世界上最后一个
苍天保佑 一定要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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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 大街上到处都是烧纸味 没有鞭炮声 下午躺在睡了好几年的小屋里睡觉 初秋的阳光从监狱似的那扇窗户里照进来 撒了一点在床边上 还有一点 掉到了地上
到了晚上 月光澄澈明亮 又一次照了进来 妈趴在床上喝水 月光披在她的背上 连同窗格
床头一角被月光照亮了 这样的情状好像发生在古代 只凭借月光 便可瞧见角角落落
花猫为什么叫花猫 她明明全身都是白的 在台阶下老实趴着 不像之前那么烦躁的叫了
有人告诉我说 xd的感觉是 你想要什么 就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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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秋的太阳里补了一个漫长的午觉 梦里全是在穷乡僻壤 废旧厂房旁边开车
听到姥姥的声音 四姨带着东关的月饼来了
她抬头看到房顶探着头的梧桐叶说 留着这些梧桐干嘛 等凤凰吗 奇异的感受 文化水平相当一般的四姨 也懂得我不知道的典
喝了酒后我爹开始发疯 说一些他已经很久没有提过的极端大男子主义➕直男癌的话 那一瞬间我几乎无动于衷 我妈才刚说过 对有些事已经麻木了 确实如此 我看着他 再看我妈 只觉得我得快点走了 此地不宜久留 我又在心里拜托我妈不要生气 囫囵吞枣 麻木不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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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非常担忧 真怕功亏一篑
今天没什么可说的 就是忍不住笑不知道为啥 我妈很累 很我说这里疼那里疼 我都当作耳旁风 也不想替他干活 真烦啊 我真不是人
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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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做梦梦到不会开车了 梦到教练说我不灵活 所有场景都在车里
今天夕阳很美 红澄澄 沉甸甸的在汉江上坠落 下面是一把晚霞衬托
在电动车后座感受风 路过江面会凉 过去就只有风 弟弟说什么时候我都听不见 想张开手臂 大声喊一句什么 想为各种音乐导电影
眼睛 鼻子 眉毛 全都一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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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次是对的 真的疯了 心情一下子down了下去 怎么办呢 好烦啊烦烦烦烦烦
希望 祈祷 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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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改签了 看到妈坐在姥姥家沙发上敦厚的身形 突然觉得那么可靠 想永远在她身边挨着
又一次看着夕阳下山 明明是那么立体鲜明的图案 悬在江面上却像平白添了一层雾气
麻辣串的火光里闪着一层水波
我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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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他生气我才知道这一个月过的是什么日子
别人一瞪眼我立马想下跪承认错误
看别人脸色 害怕别人生气 简直又回到了初中数学课
这一天终于来了 希望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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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之前是一阵不可思议之感
前面的二十几天像是没有来过 是被扔掉的日历纸 从未在脑海中停留
等真正上了车 看到熟悉的道路 做出下意识的反应 才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不过如此 甚至有一丝不舍
在外边等待考试的人都真好啊 萍水相逢 尚未深交 只是因为这场考试 大家彼此祝愿 相互支招 共同努力 全都是最善良的一面 最真诚的一面 那个从未相识的男生说 别紧张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用普通话说谢谢
大方一点啊 永远善良大方 运气总会有的
谢谢这个夏天 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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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忘了说 尽管前天把我臭骂了一顿 昨天教练还是在考试之前紧张兮兮的叮嘱我不要忘了这不要忘了拿真真刀子嘴豆腐心
今天又花了两千大洋 衣服堆成了山 我真666 买了一件很神奇的衬衣 有点复古 我妈说像从山村里刚进城的小女孩
真喜欢这种有故事感的衣服
挥霍完倒数第六天 要好好干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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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周围人全都是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 多久没有看到那么简单赤诚 未经任何雕琢渲染的文字了 只有小孩子一样单纯通透的话
她说爱 说忏悔 说工作 说猫狗 说自己不会有但已经梦到名字的孩子 说她知道她会在那一段歌词里对口型
一直以为她很骄傲 才知道她其实很敏感 也很脆弱 也很可爱幽默 才知道咖啡师 海边 午夜的烟 种种罗曼蒂克的 艺术的生活方式并不远 有些人那么轻易就能得到
她也是白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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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了心心念念的芝士年糕 并没有想象中好吃 里面就是有一种接受无能的味道
跟我爹喝了两杯酒 上了头 后脑勺有点疼 心跳加速 脸红的发紫
昏昏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醒来 睁开眼身子扭到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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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信誉楼大开口戒 明明肚子里什么都放不下了 心里还是哭天抢地挑唆我吃这吃那
跟弟弟出门有点不好意思 大姑娘小姑娘都看他
受一对母女的蛊惑买了一双粉嫩斯凯奇 现在后悔的要死 总觉得和我的年龄不匹配 其实是我弟弟看中的
晚上我妈看山楂树之恋 我在看高h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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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 恍恍惚惚 暑假就走到了最后
今天又发脾气 跟我妈说我还不如昨天就走了 我妈反应很大说你又使性子 为了表示我并没有 就装作很淡然的说一天什么都没干 我就是不高兴
惊讶于她对我情绪的敏感
昨天看了一篇文 叫啥忘了 半青梅竹马海龟攻和保安受 觉得作者和我的恋爱经验一行贫瘠 简直不知道让这两个人怎么发展下去 整篇文看的跟一直坐在沙发上也不看电视的攻一样无聊 还穿插着特别多的景色描写 看来初高中语文老师的阴影太大
今天看士多啤梨的那篇明星和素人谈恋爱的文 一是觉得写明星的文总把明星的性格写的特别深沉 神秘 懂很多 有涵养 但实际现在这样的明星寥寥
第二个是作者大概是广州粤语区的人 文风很特别 人物对话总有种张爱玲的感觉 倒不是民国风 而是属于某个特定地区的表达方式 特别的温情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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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到了七月末 天气变凉了 坐在电动车后座 看下午三四点钟明亮的阳光 绝不炽热 透过树叶照在柏油马路上的光斑 是过去的颜色
裹着长袖穿短裤 坐在马路边吃烧烤觉得幸福 不合时宜的举动总是能够带给人倒错恍惚的惊喜与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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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恍恍惚惚 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全凭一丝灵魂吊着 因而回来也不觉得可怖
路上睡了两觉 一觉梦到还在赶去高铁站的路上 一觉不知道梦到什么 笑出了声 旁边的那个善良的男生 转头看我
我想起来我昨晚跟我妈说喵能听懂我的话 证据是她喵了一声 我问什么 她立即重复了一模一样的一句喵 我跟我妈说真的 音调是一样的 我妈信了
出门的时候珍珠眼中含情 苍老地看着我 我说干嘛 滚 他又看我妈看我弟 我跟我妈说其实她不是舍不得我走 是怕你们都走了
下车之后就是闷热的夏 四肢感到很不舒服 像刚开锅的蒸笼 我突然对回家没有那么排斥了 我坐在电动车后座上看初秋一排排被阳光清洗的油亮的树 感受凉风轻轻的穿过骨髓 在我妈身后说 你看你多幸福 这么好的景色 你天天可以看到
回到宿舍打开门不禁一声草 小的没眼看 有什么好收拾的 拿起那块浸了水之后无比累赘的大抹布 在桌子床栏上个蹭来蹭去 就这样干还干了俩小时 拖把又脏又臭 在淋浴那个地方歼灭了两个身形纤细但很庞大的蜘蛛
洗澡的时候一打开门尼玛就看到一只小指长短的大黑虫子 我估计是蟑螂 它看我开门十分慌张而笨拙的跑掉了 确切的说是藏了起来 因为他很大 我看他翘着屁股扭来扭去地爬 不仅没再害怕 还有点想笑
多像珍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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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肿的像大棒槌
这是七月的最后一天了
我终于知道为啥喜欢她了 因为她就是那辰本人 是那辰的心理活动 是那辰的灵魂 是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
明天真可怕啊 上海的空气依然很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