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
今天冬至,夜晚很冷,一个人窝在被子里翻看以前的旧照片。 好像很久没有写日志,今天还说,是不是人老了以后就不喜欢将自己的喜怒哀乐拿给大家看,时间越久,世界越小。 突然听到高中时常听的音乐,突然想起了很多人,突然觉得匆匆那些年,不该那么走掉。 我还记得操场的那面墙上我和芸曾刻上了各自的名字,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被学弟学妹的名字覆盖。 二号灶的烧饼和菜盒,多少学子冒着迟到危险挤破头就为吃一口,还有人刻意很早起,等第一锅出来的时候就得一个,然后放在喜欢的姑娘的桌子里。 记得女厕所前面有一大片三叶草,很多女生会在课间去丛中找四叶草,传说找到四叶草的人会获得最美好的爱情,反正我是没有找到过的。 早晨第四节课的下课前十分钟,大家都会默默把碗筷拿在手上,有次下课铃还没响,有位兄弟的不锈钢饭盒咣当掉地上,班主任淡定地说,”人吃饭是为了活着,但是人活着不是为了吃饭“。于是后来每次提到那位兄弟,总会说到他的饭盒和班主任的吃饭论。 晚自习下后,我和猪敏在操场听着周杰伦的歌,牵手、奔跑、咆哮,被旁边的同学叫做神经病,却还是肆无忌惮的大笑。在大家拼命啃书本,备战高考的前夕,我和猪敏借着感冒的理由,向班主任请了两节课的假,回家挂着吊针,看着电视,吃着零食,那种偷来的幸福至今难忘。 当年谁的一句“帮主着火了”,于是丐帮就成立了,我也成了七长老之一,相约不管多少年,都要每年一聚。庆幸的是我们都做到了,有人结婚后拉媳妇入伙,也有帮内长老互结连理,只是帮主还是孑然一身。 汶川地震时,我们在操场上课,在操场睡觉,对于马上高考的我们,那场地震带来的,更多的是新鲜和刺激。 在高考前一夜,也是我们在母校的最后一晚,我和猪敏,景老师,星总,堃哥站在围墙边上,昏暗的路灯下,我们拿着复习资料,猜明天会考中的题。那晚我拿的是语文,那些背的滚瓜烂熟的诗词,如今大部分都忘了,想来还是有些对不住虎哥和老汉。 那年不知不觉我也加入了早恋的大军,也遭到了各方势力的打压,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后来班里突然多了很多同盟,不知道是为了缓解高考重压还是响应大部队,亦或是毕业之前的任性和放肆。不管怎样,每个人都有选择如何度过青春的权利,但也要为自己的任性买单。庆幸的是这些同仁里面,有很多都修成正果了,婷娃和叉烧,已经有了自己的宝宝,靓妹和西瓜,也领证了,猪敏和斌哥也在领证的路上了,还有那些我如今不知道消息的战友。难怪面对现在的相亲难找对象的现象,有兄弟言:谈恋爱得从娃娃抓起。 很多人都抨击高考,不过高考对于我们而言,真是友情和爱情的摇篮,如此坚实的革命友情和爱情,也只能在高考的重压下产生。 愿我们都会成为更好的自己,当有一天回首往事的时候,能不负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