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在风中飘
哪一种生活和经历更让我有想象力。必是未知的,无直接可策划的现实目的以及现实的紧张感的,是在当下的悖论之外的。如果我要获得某种意义上的觉知,开始探寻那一刻我的时间就变成了零,可能永远是零,可能某个转弯后就开始了转动,答案在风中飘。也许每一个时刻都是启示,也许永远追寻下去。
越来越感觉到想象和现实的错位。只有狠一把把自己放到大海上才能承受自然之力的拍击。然后在这种拍击下思考,以更进一步的认识我自己,内在的本质的的和外在的惯性的差异。关于成功的梦想就像是一个虚幻故事,人们喜欢设想和创造美好的故事,然后努力创造故事的真实感。当然这无可厚非,也正是有这样的共同幻想美好的能力,才会有我们现在安全,完善的社会环境让我敢去尝试,敢去经验。但我的内心不满足,我想看到更多的自己,我想在自己身上做个尝试,把一部分的我自己抽离出来去观察这个二十多年来环境的产物。去观察它的惯性,以及思考这些惯性与这个体本身的内在的更本质的联系,就像禅修和瑜伽冥想的觉知的习练。就目前我的认知范围内,有两种方法,一种就是完全的去“我”,灵性觉知或顿悟。这也正向托拨僧的旋转舞,托拨僧通过不停地旋转以获得神性的感知。陪我一起看的同年纪的土耳其小伙结束后问我感觉如何,我思绪万千却不知从何说起,我说(虽然整支舞只是在以同一个姿势转圈)这很难。他说,这很难,而托拨僧能做到是因为他们在旋转时什么都不想,完全的放空。这是何其的难。灵性的体验下的“我”将和世俗生活里的“我”自行迎面相碰,剩下的交给自然到来的释然。而我自知自己的悟性无法企及那个高度尽管我有一些感知。另一种更为愚笨的方法,就是向现在的“我”不停地发难,让它在所有不可预知的境况下显现出潜藏的部分,再对这些部分抽丝剥茧、思考整理。给心灵和精神更多机会去认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