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荷兰的小巧合

最近读的两本书里，都高亮了“荷兰”。一则在《银盐热》中的“我行其野”一文，一则在《货币、信用与商业》的绪论中。二者都使用了不无夸奖的语气。

“我行其野”中，陈传兴引黑格尔，描述了一种具有宗教热情，同时在世俗生活上又简朴知足的群体美德。引发了他对阮义忠摄影作品中所传达的，台湾本土人民在劳作中抱持的朴素美感的联想。

而在《货》的开篇绪论中，马歇尔把荷兰概括为国际贸易的领路人，并且在工业和贸易中生发了自己的“民族统一精神”。

低地国家在文艺复兴后的表现很值得注意，这可能是解决资本主义矛盾的一把钥匙。即：私有制不等于资本主义，资本主义也不是私有制的唯一终极演化形式。而现代性的罪与罚想要避免，或许可以从追溯真正意义上的、在商业社会形态下的早期私有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