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的唠唠叨叨

晨光中的街头还是比较静谧的,虽然这里是闹市区的居民集中场所。一棵路边的枇杷树积满了黄色的枇杷果,非常诱人,是该枇杷上市的季节了。苏州洞庭东山的枇杷和碧螺春一样有名,而日本的则是九州的长崎还是熊本也是有名的枇杷之乡。随意拍了两张照片,想起了苏州人形容人说翻脸就翻脸的有枇杷叶子的脸,一面毛一面光,我还特意伸出手来抓起枇杷叶子摸摸,还反过来仔细观看,结果除了纹路和色泽有点粗细和浓淡的不一样之外,两面都是光的。
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到现在还在制的中成药枇杷叶止咳糖浆,应该是古制的膏方,好像香港京都都有出品的。喝这一款糖浆,调羹的洗涤非常费事。比较粘。其实止咳的名方还有半夏露,怕是最大众的了。白沙枇杷是苏州洞庭的名产,据说茶树在果树间种植可以吸收果树的花香,成茶的时候茶香夹着果香才是最高品的。只不过枇杷的果肉比起它的核,真的不算多,还那么一点点小个儿,只是喜欢没商量,对,我不怎么喜欢吃水果,但是对枇杷倒是情有独钟,也许它的甜不够味,让我不嫌弃。
想起了农村顽童打邻家枣树偷吃枣儿的轶事,在这里,路边的橘子、柿子包括我看到的枇杷,是没有人随意摘了带回家自己吃的,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落下了肥土。秋冬的时候,柿子树的秃枝上吊着果实,那幅静止的画像让单调的自然抹上一笔色彩,还是非常好看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是妻子丁宁出门的丈夫含蓄的警示,“家花哪有野花香”这是一般男子的心理状态,偶尔挂点彩才不枉人生,于是有了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飘“的新俚语,路不拾遗是一种素质,怕是几十年的差距吧。
五月的果子中梅子和枇杷是主役,现在一年四季都不差各色各样的水果,不过什么季节吃什么水果才是最顺其自然,立秋之后人们不再吃西瓜,过了白露则西瓜的价格会猛跌,盖因需求不多矣。梅雨时节还有杨梅上市,可惜这里的超市和水果摊基本上看不到,只有自己去果园预定。越来越四年熟悉而又陌生的上海,那个时候,吃点东西没有现在那么金贵,物质贫乏的年代知道珍惜,没有那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因为我们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得上鸡,过年是一种企盼。
2019/05/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