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之战与特朗普政治哲学的战略“胜算”
之前写过几篇关于中美对战思想性态势的随笔,今儿再说几句。

关于之前黑洞事件到天主教灾异危机的一系列启示,我感觉到今天的思想政治哲学家,应该要彻底改变完整以康德-尼采的启蒙-历史主义的卦象,对世界政治哲学历史形势的卜算。
很遗憾,如果从笛卡尔算起,如此可能超越此陷阱的西方思想巨人,实际也屈指可数——笛卡尔、黑格尔、胡塞尔、列奥斯特劳斯,差不多就这几个。
以胡塞尔的语境描述,奠基于康德的尼采历史主义,仅是categorial intuition范畴直观&综合现象,与Noesis&Noema的difference延异之间“轮回”的静态空间现象。康德主义和民主自由的老巢在于后者,但激进主义一直被错解为关于它“解构”的Noesis溢出激情
——海德格尔贡献其误解尤其至深,但即使在现代哲学中流毒遍地,对于法国后现代中最才华横溢的一帮人来说,德勒兹除外,福柯和德里达还是能够超越海德格尔,清楚的认识尼采的核心关键在于categorial intuition范畴直观&综合现象这一“疯狂区域”;而溢出始终同一于其“综合”的疯狂,或者溢出已然销声匿迹,“轮回”对理性主义的“解构”,只是还原其abgrund离基深渊、悖论和延异…
但福柯的“新尼采主义”如此也可以演变成一种韦伯现代主义操控“机械论”;“综合现象”的共和主义在不断拉扯理性传统、民主自由主义“深渊”遮羞布的同时,压制溢出的激进主义。
这一切方案中的“悖论”不仅折射法国后现代思想与美国共和主义之间关联的隐晦和危机,而且再往前追溯,康德-尼采历史主义的现代思想方案对“溢出”时刻的发生理解,如法国大革命、国家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消化仍然杯水车薪…
因此特朗普做为一个新的“溢出”时刻,延续历史上一系列的疯狂时刻,不是对中国人来说,对整个西方思想界而言,仍然是一个谜题…
对这一谜题的破解其实是有答案,对这一答案的破解,至少关键取决于思想界最前沿,如何能够同时消化胡塞尔、列奥施特劳斯、笛卡尔三者。
如果仅决断于笛卡尔纯粹自我之沉思,不配合胡塞尔现象学,亦可走入马里翁上帝之给予和迈斯特上帝之黑夜,亦即不能深度还原“范畴”直观之Pole极化诀窍。
但现代性一方面仍然要为Noesis激进主义在尼采历史主义-静态空间现象的不在场付出努力,另一面更重要认清以为国家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哲学主体失败的根源,却不在于尼采历史主义中的绝对不在场。而是在于它的某种“在场性”,但不是文化性的或意识形态的,而是它无法现象还原认清Habitualit是Noesis的整全性,这与对批判特朗普为民粹主义的错误如出一辙。因此说真正的共和主义之杰克逊主义的激情Noesis只是Habitualit的一种表征。但往往自诩共和主义者对自身认同的错误,比如剑桥学派却将Habitualit错认为更低级现象还原的active synthesis。
延续胡塞尔的卦象,依施特劳斯的标准,融综合为“视域”,还原溢出之习性现象Habitualit,就是共和主义-溢出“特朗普”的关键时刻,亦才所谓真正共和主义之起点。
亦依此为起点,中美对战的政治哲学态势和走向才能得到最准确的思想性观察——超越Habitualit或Nature自然正当更至深的现象还原为何?胡塞尔是否能够或者已经给出答案?
总之,以激进Noesis为现象级核心的政治哲学无法对Habitualit现象级的杰克逊共和主义做出真正挑战。但为这种挑战进行诡辩的来自迈斯特的神学传统,但事实是它更深的误解超越Habitualit之外的Noesis瞬间;Habitualit杰克逊的共和主义也只是一种对付Noesis意识形态的政治权宜之计,它至深的现象是以本质延异和Retention为核心组件,因此对付或说“补全”杰克逊主义的利器,在现代性之中,却关键取决于对康德主义-启蒙思想最深刻的理解和消化,但它绝不是尼采历史主义的,也不是杰克逊共和主义的。这是世界政治哲学历史的根本性吊诡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