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论》笔记第六节

所谓实体观念，并非真正实体，不过是反省印象得来的。而反省为情绪和情感，两者没有一个能够表象实体。实体观念正如样态观念一样，只是一些简单观念集合体。但是两个观念差别在于：构成一个实体的一些特殊性质，通常被指为这些性质被假设为寓存其中的一种不可知的东西；即使没有这种虚构，这些性质至少也被假设为由于接近和因果两种关系而密切的不可分起来。这样结果就是：我们只要一发现任何一个新的简单性质与其它性质有相同的联系，我们就立刻把这种性质列入其他性质之中，即使这个性质原来没有加入最初的那个实体概念之中。

样态方面便不能有这样这种情形，只要研究一下样态的本性，便可明了这点。构成样态的那些简单观念所表象的性质不是被接近关系和因果关系所结合，而是分散于不同的主体中的；或者，这些观念即使都结合在一起，而那个结合原则也并不被认为是那个复合观念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