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一号太阳好大呀
四点半不到,我在小区门口听歌,李宗盛的《晚婚》。 我在等我教练,每次都迟到,他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说四点二十不会迟只会早我都等了15分钟了,我妈给我发消息说教练不守时间 现在还太早了 去门卫那等等吧 …出门太早 把她也吵醒。 太早了,我站在门口的通道,凭借着出入口这点儿光亮给自己一份安心,小区里也有三五个路灯在我身旁,没有想象的那么黑,门口的国道上一辆大卡车接着一辆大卡车随之扬起的灰尘味儿趁机钻进我的鼻子我的嘴巴 我只能任由它污染我的呼吸道。 教练的车开了两个小时,天开始是黑色后来变灰变白,又滴下了黄豆大的雨点。在这之前,我还看到东边的朝霞,红色撑破白色的外罩一点一点的朝我展示比上一秒体积大一点的状态,可惜我没有看到完整的它,最终以失败告终又让白色的天无情的拉上了拉链。 天气比我还要调皮,我还在庆幸自己穿了一件抗风又带帽子的外套时,就让火红的太阳摘掉外罩直射我身上的每一寸,严重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听到了太阳光对我头发做出“滋滋啦啦”的严酷惩罚,头发也是近四五年来最长的长度了,如果没有再一次的心血来潮我希望它能健康的“成长起来”。 被遗弃的我自己坐公交从开发区往住的地方走,要命的是竟然为了跟大家一起吃饭在这“惩罚人”的温度下步行了20分钟,直到我脑门上冒出来层出不穷的汗,这顿在我全程都没有凉下来的饭局里,吃的并不实在,说实话,这么热的天气里我觉得都没有一根新口味巧乐兹冰激凌带给我的快乐多。况且,也没有什么我期待的氛围类的东西。我一向不是什么活泼可爱招人喜欢性格外向的人,所以我还是觉得这种陌生带熟悉的人会让我很放不开并且尴尬。 中午睡了十几分钟吧,手机拿上又放下,心里总是有些担心的,跟我一起睡觉的那个女生睡得好香啊,刚开始我就听到她打呼噜声,我最后坐起来又躺下,躺下又趴下。始终没有任何合适我的姿势让我安安心心的睡下来,开着的灯刺我的眼睛我就伸手关掉了,后来想看书,实在太黑又不好再开灯打扰别人,就一个人悄悄溜了出去。 三楼有个大阳台,两套竹桌椅,我坐在离出口最近的那一个,虽然头顶有棚但是太阳的温度依然让我脸蛋发红。跟我住在一起的那个女生给我打电话询问我的去处,我说这就回来。 想起来今天早上一个人在小区门口听歌被亮着的灯陪伴我就觉得日子真满足,但就那一刻,也许那十几分钟吧,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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