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都死了》——2017-8-15
我已经很久没有提笔了,给我那个相貌平庸的女友的热情也已搁浅。早在一个多月前写好那最后一封,想着期间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了。想起这几年的奔波,伴我夜深的总是这灯,而其他竟无一物。而如今,头上的秀发也要离我而去,这三千烦恼丝,最是烦恼。“我这么帅为什么要掉发”
看了看空间,禁止访问的人里面躺着几个名字,几个意味着自身愚蠢的名字。我匆匆将灰灰也拉进去,与这几个愚蠢的名字排在一起,竟有种挤掉脓痘的舒畅。对于一个经济人而言,值不值得与正确与否终将在远方汇成一条秽气相投的河流。至于会不会唱着歌欢快地前进,你喜欢就好。
现在我坐在离家3000公里的出租房的座椅上。可能听起来挺惨的,如果我少逛一下脉脉的匿名区,其实还好。虽然没有住上西二旗月薪两万的自如标间,但其实真的还好。我站起来就可以看到广阔的远方,在没有雾霾的时候(跟温州不下雨的概率差不多)。室友也都是年轻人,跟在意大利跟30岁的单身基督教徒睡在一个房间比,真的好太多了。比那个在近乎地下室的房间给自己打鸡血的应届生,也好多了。这是下错两子后的结果,但也比之前好多了。就好比我失去了一些什么,反而更知道自己拥有什么。
我最近在整理电脑,那几十个G先放下不表,工作内容的几个G也着实要整理一下了。一个毕业两年多的毕业生怎么可能有几个G的工作成就,肯定有水分。我删来删去,发现只剩下了PPT模板。哈哈哈哈。
我现在不大做梦了,有些人因为想也想不到,所以梦也梦不到。更重要的是要健康饮食,注重营养,多吃蔬菜少吃肉。那些光怪陆离的梦,有段时间我会写在小本上,不过那本子丢了。我发现一个人会写在空间上,下次要去拜会,茶话人生。
对了,我的卧室是你在宜家看到的样子,而厕所却不是意大利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