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顿,吾愿遇你,于剑桥郡玫瑰薄雾之仲夏暮春 十八——古老的正年轻,年轻的亦深刻(法界之书)
牛顿,吾愿遇你,于剑桥郡玫瑰薄雾之仲夏暮春 十八(作者:江西九江市区石红梅亦名石淇文亦名绿竹)
——古老的正年轻,年轻的亦深刻(法界之书)
极微细之不可再分,与无穷断续之间,一定有一个更接近真理。
就如从一之始,断非虚无。
未来究竟可知的麽?未来——
隐藏于吾们至深处的,亦于吾们至紧密的,所有魂魄皆附之其上的,便是吾们至紧要的。最初之识。
最初之开始以某种样貌展开来,重叠之架构,吾们生之初了——如花自蓓蕾展开芬芳,草叶乍开,笑颜之一切。
吾们之心识轻微之颤动,自灵根,以不可比拟之迅捷,造物之所愿,吾至你心间了。吾之心识,自此至彼。然后,某种不清晰之瞭解,自你之灵根豁然而生。
好罢,换个话题。这个暮冬不算特别阴冷,阴云黯淡得并不让人过于失望。吾知道,你,牛顿已自棺椁中醒来。不管怎样,这算个小小之了结。科学一直以某种方式进阶。
吾们如此不同啊。牛顿。吾与你如此不同。
如果天空以某种方式回响,另一种苍蓝。荆棘枝划破天际,所有之幻影,幻影乃附庸麽?还是另一物主?别介意。此论题也许根本无人为答。
吾们指尖之物,一手与另一手相握,存在某种交换麽?不仅只温度、能量之交换,还有些甚麽?别恐慌。这平常之事。
竹子终于生长枝叶,细竹较柔美些,嫩竹还未长完全,不同之样貌。不经修理之花草自己选择容颜,修整之物就譬若吾们之经验人生。吾们涉过草塘,看草地之苹果树,饮苹果酒时。说:
“喂,这位好绅士呀。怎麽,来杯酒麽?天气倒还晴和。一会儿不会下雨罢。”
是麽?牛顿。
看,这就是吾们生活之部分。或者,准确说,是你,牛顿,生活之部分。吾这一世从未往去过欧洲,自然,更不曾往去过英伦。所以,吾不曾涉过草塘,看草地之苹果树,饮苹果酒时。说:
“喂,这位好绅士呀。怎麽,来杯酒麽?天气倒还晴和。一会儿不会下雨罢。”
然而,牛顿,你当然是位好绅士。就如吾,当然是位美貌之好妇人。
言至此,还是回诗之话题罢。依旧让吾为阙诗,一阙吾所作之以你,牛顿,致吾,石红梅,亦名石淇文,亦名绿竹,之诗。毕竟,生世寂寂若此,焉可不为诗耶?即使,即使吾尚未有爱上你,牛顿。作一阙诗,诗里提到乌衣巷,江南之乌衣巷,虽然吾这一世并未往去过乌衣巷。然而,提到乌衣巷,又何妨哉——
牛顿之绿竹之十九(牛顿致绿竹(作者:江西九江市区石红梅,亦名石淇文,亦名绿竹))
十二月风绝望刮着,草地黯淡,
孤狼绝崖峭壁前狂嚣,
乌云近了,遮了月,淡白灰岩,拍打海浪
这个十二月吾终于去了,你所在地方,
正书小缄,吾走近时,
吾爱,你的碎发,正于小缄尾
十二月风绝望刮着,乌衣巷前龙爪槐落尽了叶,
本那维斯山上乌云起了,
闪电,刺痛海浪
这个十二月吾终于去了,你所在地方,
正书小缄,吾走近时,
吾爱,墨迹还未得干,你的碎发,正于小缄尾
吾爱,这个十二月风肆意咆哮,
吾终于去了,你所在地方
作者:江西九江市区石红梅,亦名石淇文,亦名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