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哇
今天又因为病毒性感冒来医院吊水了,想起上次赌咒发誓的说再不来这破地吊水也不过一年零两月,请原谅当时愤懑之下的狂妄之言,实在是当时他们拿我如试验品般狠戳弄痛了我,我记仇又怕痛你是了解的。
坐在一楼急诊室里吊水,窗外金色的暖光打在松柏上,像极了原先大院的那棵树,那棵只比我们大十岁的雪松,你摘下树上的空瘪松塔给我,告诉我这是你找到的最完整最圆润最漂亮的,我摸着它略带刺手,一瓣瓣绽开又紧紧团在一起的松塔用着不伤到它的力度紧紧握着它。
他们都说没有下过那样的大雨,我又问谁记得彩绘的那些工人,他们还是摇头,可我记得她把玻璃茶杯里的茶水一口饮尽又含了片茶叶细细咀嚼,大雨瓢泼而下,我漂浮在水面上看着那些绘好的八仙各自过海。
槐树下她总是站着,我贴着她,我温暖不了她,她也温暖不了我,我们就这样静默的站着,她是大树,我是浮云,一切都是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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