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回头
背景:《浪子回头》茄子蛋
认识一个像我这样的朋友是危险的,因为我会客观记录你的生活。
再次看到“李可染”,从没想过会别人提这个名字。也没提,只是店长会让我想起。她没有通过我的好友申请,尽管我可能会像对李雨桑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去打扰她一下,但很大概率从此以后她都不会再和我发生什么纠葛。李雨桑我也没有打扰很久,她出生在猪年的十月,很小,记忆中她没有这么小,可更重要的是她小不小都不重要,仅靠记忆去维持一个人在你心中的形象非常困难。我没看过《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但想必很不简单。
我总说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做一些事情,哪怕比以前有钱很多。但实际上,钱啊时间都只是托词而已,我怎么可能没办法去哄她们再多一点。无法是,当你已经路过过那么多人,剩下的,实在是,就只值得这么一点点了。
鲁总小薇薇甚至詹都愿意相信我最后会找一个和那些家伙不一样的人。詹说的是会有一个人出现来收拾我。对于以上,我全部反驳。所有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否能做到的事,我都会选择把它导向反抗通俗生活的一方。
每天上班回家运动时我觉得生活被浪费但很正常,今天是过年假期的第五天,大概率下雨,大概率什么也不会发生,我开始晚睡看片把生活搞得一团糟,很不正常但被浪费的感觉并没有丝毫减少。
从某种意义上,我没有一个可以爱的人。不愿承认自己是狗的南方的狗实在太狗。南京和爵士还在美国,可即使她们回来,也...小陈店长李雨桑,宝贝随便吧。
忘记是谁说的,生活需要有一些悲伤。她们就像烈酒里的牛尾草。翻牛尾草伏特加时看到《苏州河》的影评:“永恒的真谛有时正是戛然而止。”
我把自己得罪完了,现在要开始得罪我的朋友们。我会尽量隐去一些信息,可聪明的你们还是会猜到,这他妈如何是好。
1.
我需要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说一些话,也许是“靖康”也许是A那。靖康离我的平均距离超过1000公里,而A大概正在经历和我同样难挨的人生。身边的朋友大半是傻逼,能对话的女生又没有在一起的想法。
无法是他刚刚分手而我已经单身很久很久了。B他们没有这么高的情感诉求,一个漂亮女生能温柔地对待他,B就很开心了。当然我也想有个漂亮女生能温柔对待,比店长这种,更极端的例子是小陈吧,我真的会希望她男朋友炸掉。
A就要去上海上班了,几天后他会见到我,告诉我一些他的近况。他不是很擅长表达茫然的人,至少没有我擅长。上次在天地他要了一杯一升的果饮,还了几口就放下了,我真想接过来喝掉。
如果他知道他高中喜欢的女孩子现在已经和我差不多重,估计。我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但我已经真的不想再和那个妹发生任何身体纠葛。尽管初中末期我和她抢一本书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触碰女生的手,打台球时偷看她的半拉乳房也确实在很长一段时间的夜晚在我脑海历历在目。
昨天晚上看到哪里写,毕业三五年后,男生们越来越胖,我35岁前大概都没可能。但鲁啊老谢啊已经偏离了之前的方向。老谢可以说长壮了一点。
今天晚上洗澡时我摸到了一点胸肌,可它增长得很慢,而我的迫切的心情就像短小的男生吃掉长JJ的药后总会每天去看它。可实际上我并没有那么迫切只是想告诉自己,我应该迫切。世界上绝大多数有意义确不动人的好事我都这样暗示自己。
毕竟说我很瘦的女生们没有因此穿衣服走掉,而希望我多运动的女生即使没有男票,我想她也会用别的理由拒绝我吧。
我对一个人的信赖感非常非常差,漂亮女生天生就是个不能指望的东西。而我的唯一可以努力的方向终于在她们的人生阅历和岁月荡涤中显得那么一无是处和无关紧要。即使南方的狗不承认自己是狗也什么也改变不了。
2.
如果B的肉体关系像我一样多,他也会觉得很无聊。所幸他的床伴比我的漂亮点,或者至少身材更好,毕竟来路更标准化。但归根结底没有漂亮到虽死不悔那样,更可惜的事我和他都一件过了脑子需要攒故事的年龄。他可能还能靠报复心支撑一段时间,我没有可报复的东西。
B初中是C的班长,很傻逼的一段时光。我已经不太记得他那时有多傻逼但是风评确实不好,也不是不好,就是大家提到他时都觉得卧槽他是个傻逼。作为极少数稍微挺他的人,我倒显得和风评有点格格不入。另一个人上我也站在风评的对面,B最终让觉得他傻逼的人改变了看法,而另一个人则让我记得曾经和他站在一个战壕的自己很傻逼。
关于偏要勉强这点,我简直像个百科全书。我会告诉下一代别逞强了,像可汗高中告诉我的“人未必胜得了天”。而我自己完全是靠一种惯性和不甘。而我这么可以让后生晚辈们漠视这种不甘。卧槽真麻烦。
3.
C是我最想见的人之一,尽管完全聊不上,但我还是想坐在有她的局的旁边,听她说话。她和D的关系可能比我和爵士好,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能和C搞好关系真的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和C的某任ex说的“和她搞不好关系的人一定有问题”不同。可能我们说的不是一个层面的问题,但是归根结底有的东西被选中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而D,尽管我很深入地吻过他但我还是发现我们关系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人好而不是我和他真的有多搭。
可能世界上和我最搭的男生已经在大洋彼岸了吧。找到一个像他一样的人很难。苛责D是我太贪。也不算苛责,我很少克制人家,只是总会浮现一些不切实际地期待。
南方的狗即使有空也很难把我排在赚钱和犯傻前面,彭姨对很多我还不肯正视的东西已经习以为常,小鸡炖蘑菇则实在过于危险并且长相尴尬。而男生们除了极个别的,绝大多数都不会有我这些稀奇古怪的看法。
炫哥是个老派人,康超也是,如果我们多聊聊可能会发现彼此很像。但炫哥再过几个月就要去南方,而康超我觉得得要差不多十次宵夜我们才会聊这些吧。
不过康超有句话说的很好,对于我们这种人感性是种负担。
这个年显然不能算过得多好。女人们的社交价值和交友价值都很稀烂,我并没有那么多话对那几位讲。男生都在动荡和变化。
甚至好几天我都被饿醒。
当我都得在酒池肉林里麻木自己真的说明世界很糟糕。可能是我比较糟糕吧。
忘记是那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大概和店长和性有关,也许是和陈,我不记得了。我开始长久地没有梦到陈,就像B没有完成他高中的许诺一样。只记得醒来之后我觉得自己很孤独,真的像相声中的单人床一样孤独。如果结合我对啪啪啪的吝啬态度就可以知道为了逃避这种孤独我做过多少恶心自己的蠢事,所幸他们没有更多。
我差点写大概这就是某种命吧。但是似乎又有点不对,以至于不知道怎样结尾。
爱和被爱都非常非常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