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忘了怎么退后

由于某些不可细说的现实和超验的原因,从20岁那年,不再郑重其事地过生日,顶多买几件手办和书象征性的送给自己。
尽管如此,此后几年的那一天还是会在家与父母相伴。
今年却一如既往地延续了18年魔幻的轨迹,不仅有家没回,而且独自跑到了另外的城市独乐乐。
出门前,补完了《奈克瑟斯》,一面为不亚于《EVA》的深刻世界观折服,一面关于其形态和心路的变化产生了强烈的震颤。此时,距离我看第一部奥特曼,刚刚好也20年。

途中,一面补《毒枭墨西哥》,一面在看《李鸿章传》,加上荡存的奈克瑟斯和无限循环重温的周杰伦,照理八竿子打不着的几方,彼时,在我骑着单车百无聊赖地绕着西安城墙游走时,渐渐形成了一个矩阵,形成了一个六芒星魔法阵,特别是站在碑林一号厅中央的时候,周遭的碑文仿若符咒一般扭结,升腾,并终于结开了一个事实:我已经变了。
素来有一个广而告之的观点:成长,就是不断发现过去自己傻逼的过程。包括这一刻的我敲下键盘的时候都在揶揄上一秒的我是如此造作。
但有几种观念,“口嫌体正直”的经过怀疑,挣扎,接受,确认:
1.也就在一两年之前,还曾大放厥词:没有爱,我差不多是个阳痿。而现在,爱和性的二元相依却渐渐剥离,即便周而复始的拿王小波的文字和现实劝诫自己。但我不确定的是成因,是原始动物性的反扑,还是对“爱你就像爱生命”的怀疑。
2.作为一个人,对“吃”这种本能越发寡淡。
并且,
作为一个男人,不吃荤可以,没有素不行。
作为一个年轻人,不吃重口可以,没有清淡不行。
作为一个北方人,不吃面可以,没有米不行。
作为某国人,不吃熟食可以,没有生食不行。
肠内的菌群不知何时变得如此诡异,或者说是脑细胞的变异影响了口味?
3.人,事,物。对“喜欢”的界限逐渐模糊,对“厌恶”的框定愈发清晰。
就像喜欢一个女孩,也才没几年之前,关于外貌能清楚的说出来:短发,大眼睛双眼皮,甚至能细节到不留指甲不美甲等等。
现在只剩一个词:感觉。
而对厌恶则可以罗列出一堆名词和短语或者复句。
4.“慕强”心理与日俱增。简单说,如果原来喜欢和年长的人,优秀的人接触交流是因为本能感觉舒适和寻求庇顾,现在则可以明确为,能从他们身上耳濡目染学到更多,即便偶尔会被批评,也多半好了伤疤忘了疼。附和3则得出,越来越讨厌和比我年幼,不成熟的人接触。
5.也开始学的逢场作戏。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