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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母親不若而同夢見我的父親,但我沒跟她說。
她再次頂著超高音(簡直刺耳)的粵語長片的噪音底下在梳化上睡著,睡醒後她說夢見我個衰老豆。 我更正她說,請叫他為你的衰老公(問題係關我撚事
她問我為何動怒。
然後她在深夜兩點多跟我說她日常夢境是怎樣,會有熟悉的人在內,但大多都沒有面孔,只是憑著印象去記認。其實都沒有在細心聆聽,因為好攰,但我只是跌坐在床邊。
記得有次我好累,整個人跌在床上然後用被子蓋頭,直想倒頭大睡。她到了我的房間,然後站在床邊依然跟我繼續講話。有時我懷疑究竟她需要的是一個聆聽對象的想像,還是一個缺口或什麼。 她需要的就只是在講,而言說對象從缺, 但我現在努力警戒(是警戒不是提醒)自己請不要像這樣。
然後她說是不是他死了所以才會夢見他。
我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