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罪犯,悍匪和红龙

罪与罚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而犯罪不只是一种行为,更是一种心理。很多人研究犯罪和罪犯,研究犯罪心理学,说罪犯的心理活动和常人不一样,其实我倒认为,追根朔源,其实是一样的,犯罪心理可以理解为寻常心理活动的变异。
首先如何理解罪与罚?其实衡量罪与罚的标杆在每一个人的心中,不外乎两种情况。1:法理,2:情感。法理是什么?类似于礼义的义一种将正义标准化和规则化的办法。情感是什么?是一种以我为准,推己及人的一种共同感受,同情心,同理心。举例子,之前有一个辱母案,当听到这件事,如果你因为罪犯触及到你对事物和正义的理解,认为罪犯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法理,而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感到不平和愤怒,这是情感。而如果体现在惩罚的一面,法理的惩罚是违背即审判,违反规则付出代价。而情感的惩罚是报应,让罪犯同样感受到痛苦,创造痛苦必偿还以痛苦作为告诫和惩治。法理即te,情感即fe。可以说,从这个层面,te和fe虽然是判断方法,然而随着使用和发展,在一定的认知体系中,便是人对于正义的理解和对自己原则性的约束。
如果te,fe是一种约束,是一种明辨是非,明辨善恶的功能,那么。ti,fi便是一种混淆是非,混淆善恶的一种放纵功能。这一种放纵,其实未必是一层贬义。怎么说呢,大直若曲,一种刚正的正义绝对不是刻板的直线,任何企图将它标准化的方法只是对它本身的一种曲解,而ti,fi便是曲中求大直的弧线,运用得当便是接近正义的手段,运用失当,便是犯罪,fe,te亦然。为何说fi,ti是一种混淆的功能?从ti来看,首先t是规则化,而te是确定的规则,所以是遵守规则。而ti是不确定的规则,即反规则,打破规则,剑走偏锋。te正,ti邪。好比洪七公和黄老邪的感觉。ti是对特僵死的,刻板的规则的平衡和打破,是一种游离于规则之外,剑走偏锋式的灵活,是看问题更全面更复杂的思考,抽丝剥茧,头头是道。然而,亦是一种取巧,一种投机,一种搬弄是非。ti在这个层面不存在好坏,阴谋诡计是ti,通盘考虑也是ti,它既是接近正义的弧线也是诋毁规则的妙招。fi就更有意思了,如果说te代表一种是非,而fe则是代表一种善恶。fe是一种区分,区分何物?te是区分规则,fe则是区分情感。fe的人将情感区分,会有一条明确的分界线,积极的,消极的,也就是善恶。fe希望自己和他人处于一种积极的情感下面,小孩子问电视剧里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就是一种fe的行为,相对应的是对善恶不同的态度,好人么么哒,坏人杀杀杀。而fi则是对于这一种善恶标准的灵活化,是接近正义的弧线,同时亦是对这种标准的颠覆和打破。fi对于积极,消极的那条分界线是模糊的,fi更能进入人的内心,捕捉和扮演各色各样的面具,挖掘人的心理,然而fi对于善恶的态度其实是没有太明确的区分,而fi保持的独立性和不合群,亦是对fe的一种牵制和反对。fi是一种理解,一种同理心,然而也会是一种任性,肆意妄为,不分善恶。fi很复杂,fi的犯罪也往往不是几句话能说明白的。
一般人的判断,会倾向于te,fe的一种。为什么这么说?这个的理论依据在于,首先tf功能人人都有,就算再f的人也会思考,再t的人也有感情。所以,既然有tf,势必存在ei的分别。这里,借鉴一位大神的理论,跷跷板。te,fe是一对跷跷板,一弱一强,此强彼弱。其实如果要理解这一点,还需要仔细思考,te水,fe火,本身便是水火不容的关系,法理和情感必须存在一个侧重,重视一头便无法兼顾另一头。设想,寻常生活中,大多时候做不到情和理的兼顾,假设一个人同时重视te,fe,这个人是多刻板和规则化,标准化?越是死板越是偏离,所以没有一种灵活的功能,他无法接近真正的正义,再来他无法为自己认可的标准下自己的失范行为合理化,最后当两个都强势的标准矛盾时,他应该站在哪一面?所以,势必有所取舍,也就有了侧重。从心理功能来看,存在fe,te都很高的人,然而从一种侧重和倾向性,两者只能选择一种。所以,相应的常见的是两种判断风格,te,fi和ti,fe。一类人重是非的法理,轻善恶的情感,一类人重情感的善恶,轻是非的法理。还有一种假设,是否存在ti,fi都侧重的人?如果说假设存在ti,fi都侧重的人,首先,这个人是多没有原则性?再者,ti,fi都不是强势功能也就是都不是判断功能,此人如果不发展te,或者fe,便难以做决定下判断,所以其实是有问题的。ti,fi也是无法都侧重,因为人既然要判断,一种确信,势必会存在一种e的功能和重点。因为p的人不好判断,所以这一点在p上比较难看出来,然而仔细观察,坤,艮族,其实压力下的tj,我觉得就是一种对te的侧重。艮,坤一般不会干什么违法的事情,比较规矩,然而反观兑,和坎,ti,其实是有一种fe的侧重,重善恶,所以tp常常给人的感觉是很滑头,然而却不怎么得罪人或者是并不会将自己放到消极的坏人中去,有明显的自我积极化和一种善恶区分。
上述论证,不管合适与否,先假设,大多数人的判断风格是两种,,te,fi和ti,fe。一类人重是非的法理,轻善恶的情感,一类人重情感的善恶,轻是非的法理。而这两类人的犯罪,其实有很大的不同。
fe,ti主导罪犯,呼兰大侠

fe的人很有意思,上面也提到,由于fe对感受的区分,在fe心里,对事物的感受划分为积极和消极,善恶的那一条分界线很明显,fe喜欢好人,也认为自己是好人。然而,既然认为自己是好人,为何会犯罪?原因还是fe。fe其实尴尬的一点在于,f的感受,态度并不是直接决定事情结果和发展的关键,fe的人看重一种态度,然而态度到位了,并不表示事情就真的是那么回事了,fe不管,他们往往只看一种感觉对了没有。不管是离族还是巽族,如果在一定的压力下,这种fe伴随si,便是一边强调态度,一边眼见为实,我要看到这样的态度。所以,巽族si,fe比较明显,严厉体现在如果一种感觉不是他们期望的,便用si苛求和严厉,眼见为实。而因为fe上述的一种不直接决定的模糊,加上情感的波动性,fe的人大多对自己的态度并不严厉,当fe汹涌的时候,可能心血来潮,严格要求,当fe冷却下来,可能就放纵自己。那种吃饱了有力气减肥的典型就是这种心态。当一个人fe重的时候,决策时如果fe和te发生不可调和的矛盾,fe会发展ti,如何?用来牵制和弱化te的规则和制度。也就是fe常常其实有ti的聪明和一种投机,一种希望不费力气就成功的安逸心态,如果有压力,这种心态会转换为一种热情,如果压力再大,便可能是一种歇斯底里了。
单单是一种fe的态度,并不能算作成为罪犯的原因,真正使得这类人犯罪的,是黑化的fe。如何理解?首先fe,ti,轻视te,忽略规则,法理,在是非上对自己的约束较小,看重亲疏和感受,当一种消极的感受不断刺激fe,便会促使fe黑化。首先,是一种诋毁和抹黑,fe希望自己在一种积极的感受之下,我是美好的,如果受到外界的诋毁和抹黑,便会产生敌意,外界对fe长期的一种消极的,下等的评价,会一直激起fe的一种证明和反感,或者是一种冲击善恶观明显的事情,不断地刺激,就会让fe黑化,发泄自己的火焰而不顾其他。也就是,当一个人很痛苦,很不甘心,觉得很不公平,等等负面的情感越来越大,fe的处理方式会将这种负面投射到外界,认定外界的人或者事情是这种负面的来源,用坏人杀杀杀的态度对其攻击。到这里,还不足以将一个人推向罪犯。
中国十大悍匪的几位,很多都是fe。张君,姤,犯罪是因为强烈的出人头地的欲望。张君黑化fe的原因在于,亲人的离世,对穷人悲惨命运的不平,对社会不公平的愤怒,强烈的出人头地的渴望,最终当这种负面不断刺激,加上证明情节太过强烈,终于扭曲了fe和te,使他为了上位不择手段。fe这类人,就算自己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恶人,还是会对自己美化,张君就认为我是中国最聪明的匪,事实也确实如此。白宝山,大过,犯罪是因为命运多舛,走投无路,绝望,不公各种情感的交织下,走投无路,铤而走险,决定为子女搞到大钱。从白宝山上,可以看出来fe其实并非就是想作恶,然而当这类罪犯开始犯罪,负面情感有多强烈,他们发泄的过程便越是不会流露出对被害人的同情,反而会认为,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该杀。呼兰大侠,蛊,呼兰大侠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物,他的事情当时在东北非常轰动,黑龙江当时警察上班全部是便衣。大概是杀害公检法人员,一刀毙命,署名呼兰大侠,杀了很多人。之后据有的人透露,呼兰大侠案其实破了,呼兰大侠也被一侦探抓到,然而呼兰大侠本人身患绝症,时日无多,因为特殊原因,当年呼兰大侠案无法公开。其实,呼兰大侠犯罪,是仇杀,是因为当时些许案件,当地gjf却是不公,前几起呼兰大侠作案,完全是手刃仇家,蛊的以暴制暴,后面的几起,是因为杀人成瘾,当时的心态,应该就是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该杀的感觉了。蛊的以暴制暴,惩恶,侠义行为,其实就是一种典型的fe,fe的善恶分明,蛊在义而不仁下,便化身正义,对认定的恶人惩罚。蛊虽然总干出来惊天动地的事情,然而蛊本身却是谨小慎微的人,呼兰大侠这么多年没被逮到,谨慎二字,出色的反侦察能力。蛊是那种真正胆大心细的人,而最关键的,还是黑化的fe,负面情感的发泄,以及对自己的开脱放纵。当一种渴望,激烈的渴望,证明,强烈的证明,或者是其他一种偏激的情感激化,便很有可能扭曲fe本身善恶分明的特点,这个就是黑化fe。
te,fi主导罪犯,红龙

te,fi,如果从te的角度考虑,当te,fe出现不可调和的矛盾,便会有fi出来弱化fe给te让步。然而如果一个人fi很强烈,那便会有te出来去做一种确切的判断。te,fi这种罪犯的心理,要比fe,ti要复杂,在此之前,可以先谈谈te和fi不为人知的一面。
te,力量,控制或者被控制
te的人,遵守规则,老实巴交,不如ti聪明的特点以外,te的人典型的一种动机便是控制,一种认为应该是怎么样的一种心理,并干预和直接对事情和人进行控制。正因为te的这种渴望有为,达成目标,带来的便是te的人崇尚力量和能力,因为力量和能力的强大,便是一种最直接最有效的控制,一种最理想的达成目的的手段。te的人总希望自己是孔武有力的,是具有支配性的,就好比那充满力量的红龙。然而事情并不是经常如人所愿,te很多时候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控制力,而这种失控或者受制约,其实对于te的人来说是一种负面,就好比fe黑化是因为消极,te从正走向偏也是因为这种te的无法达成和被克制。
fi,身份,高于我,敬畏
fi的人,都会存在一种身份带入,我认为我是怎样的。一种面具,一种超我。而这种自我认定的身份其实很关键,这就好比一种面具,在自我被怀疑,无法合群,受到孤独和绝望下,出现一种自我身份的转移,认可一种高于我的面具和存在,心生敬畏,同时让他人也要敬畏,这种心理,其实内心深处是一种自卑,是一种对自己收到的伤害采取的一种聊以慰籍的做法。可以说是一种变相的自我激励,一记强心针,然而fi再发展,便会与这种面具和身份完全合二为一,当我再次于这种身份脱离,也就是不依靠这种身份获取力量和自信时,便是fi羽翼成熟的时候,这就是羔羊和红龙里,两个杀手提到的蜕变。
好,到这里差不多了。te,fi这类罪犯的黑化的开始,便是失控。怎么说呢,如果是te主导,当事情失控,当力量感和支配感逐步缺失,进一步带来的是对自我的怀疑,对自身的贬低,一种自卑油然而生,这种心理,再加上本来te重便有的fi,两者结合,此时te便会不再有力,进而其实更fi,很fi的感觉。而fi如果用te去支配和判断,当失控时,便会进一步加剧对自己的不自信和怀疑,从而再次激化fi。这种打击和挫折,如果不能正确面对,fi的一种心态便会介入,不承认失败,不认可自己的失控,从而带入一种fi的身份,去寻求一种强心针,一种变相的自我激励。而如果一个te人的失控和打击,同时伴随着孤独,绝望等一些不良情绪,那么fi的身份带入,便会倾向于寻求一些负面的身份,比如红龙,恶魔,以一种特立独行,离经叛道的表面,来彰显自己的独特和强大,而这类人并不会将这一面轻易展示,而是告诉自己,对自己说,我是红龙,我是恶魔,我是强大的,我是有支配力的,我可以控制。从而靠这种复杂的心理过程,将自己从虚弱,无力,孱弱的映像和自我带入中抽离出来,重新得到对自己的一种认同。比起fe的合群和一种外露,te,fi的风格要内敛的多,也要自我的多。而最有趣的,便是电影中提到的蜕变,te的无力感,和积压的情绪,使得一种fi的存在扭曲了fe的善恶分明,从而一种强大的渴望重新去支配控制的欲望便是黑化的源头,这种动机过于强烈,会扭曲te本身的是非,从而变为一种暴力,彰显自己力量的犯罪。这就是红龙里那一条红龙的心理。而蜕变,是一种fi的过程,当我带入一种更为崇高,更为有力的假面,蜕变的第一步,便是接近它,接近红龙,第二步,便是成为红龙,这一步是典型的fi,其实电影里,不管红龙还是黑巫蛾,其实都是在一种成为的阶段,第三步,便是蜕变,就是依靠红龙获取力量,到我就是红龙,再到不依靠红龙获取力量,此时te便重新拿回了支配感,重新获得力量,其实是超越了自我带入的身份,这就是蜕变的本质。然而,电影中,杀手的蜕变便是通过犯罪,这种蜕变的扭曲,其实和一种经历,一种失控的回忆有关,一种无力,一种绝望,一种孤独的摧残。这种孱弱和被支配的感觉越是强烈,到蜕变时的发泄便越是蛮横,而如果带了ni的一种臆想,便会诞生些许仪式,一种复杂的心理,一种带入,一种具备复杂意义的象征。从性格上看,羔羊和红龙的杀手很可能是乾族,fi很强,te的话,其实不可能是震族,震族si极其重,只看到眼见为实的存在,不会将身份带入一种极具抽象意义的红龙。te本来是是非分明,而fi是一种可以支持理解的功能,然而黑化之后,便是te带了fi,一种复杂的心理过程,te的渴望控制和fi对于失控的处理,一种矫情和过度的自尊,一种无力和自卑,便是黑化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