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与冰咖啡
断断续续睡到十点半,午觉被醒来的儿子闹醒,又去沙发上睡到三点,给儿子喂过奶,终于能够把午前煮好、已经放凉的咖啡倒出来,倒上冰块,坐在沙发的冰坐垫上,吹着风,翻翻书了,当然,翻不了二十分钟就要推儿子下楼玩,去宠物店看猫,虽然现在的他对猫毫无兴趣。星期六外出做兼职,晚上回家读西嶋定生《秦汉帝国》二三章,遂翻出陆威仪《早期的中华帝国》、鹤间和幸《 始皇帝的遗产》,乃至吕思勉《秦汉史》、钱穆《秦汉史》,准备对照着读。前书成于个世纪七十年代,却仍具可读性,也尽可能用到当时新出土的材料,鹤间和幸、陆威仪两本较新,陆威仪比较偏重于美国史学界的理论架构下的史论表达,鹤间和幸较熟练运用出土材料,却是偏向中学教材的普及读本,吕、钱两本约读于十年前,吕著是对扎实的文献材料的组织,钱著偏重于秦汉分际的思想史,较为老旧。诸书对读,最应该做的是重读史记,然而实在没有精力了,何况十几册竖行本,十年前打算做一篇关于钟会的论文,草稿还夹在三国志书中,至今也没有再动笔了。前几天读施德尔《罗马与中国》,译得狗屁不通,遂搁置,读宋念申《发现东亚》,观点很好,然而作者似乎缺乏通过组织史料表达论点的写作能力,遂搁置。星期天的夜,喝着冰咖啡,读《早期的中华帝国》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