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道也屡迁

“易之为书也不可远，为道也屡迁，变动不居，周流六虚，上下无常，刚柔相易，不可为典要，唯变。”

————《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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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I was a boy, I had a dream

All about the things I'd like to be.

Soon as I was in my bed,

Music was playing inside my head,

Far into the night and drift away.

I don't want to work on the milk or the bread.

In those beautiful days, when there was no money

I wanna find out what life could really m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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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年少夭亡，

不曾出版一本书，

不曾看到我的诗句印成铅字。

如果你们因为我的缘故而忧伤，

我恳请你们不要忧伤，

如果这样发生，这样便理所应当。

即便我的诗句从来不能付梓，

如果它们是美丽的，它们便拥有美丽。

但是它们不能是美丽而等待刊印，

因为根须深埋在土地下，

而花儿盛放在空气中与目光前。

必须用力才会如此，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如果我年少夭亡，请听我说：

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玩耍的孩童。

我是异教徒，就像阳光，就像水，

我属于一种只有人类不相信的普世宗教。

我很幸福，因为我从不要求什么，

不认为会有更多的解释，

解释这个词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企盼什么，只是迎着阳光，或是雨———

当有太阳时，迎向太阳，

当落雨时，迎向雨，

绝不迎向其他事，

感受酷热、严寒与风，

而不去行得更远。

有一次我爱了，我认为他们爱我，

然而我并没有被爱。

我没有被爱，那唯一伟大的理由是：

因为不必如此。

我回到阳光下雨帘中，

我再次坐在家门口。

无论如何，这田野，在被爱的人眼里，

总比不被爱的人眼中更为青翠。

感觉就是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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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一点点地开阔，渐渐披满金黄。

清晨在平原的起伏中慢慢消失。

我无关我看到的场景：我只看到了它。

它在我之外。没有任何感觉把我和它相连。

而正是那种感觉，把我与乍现的清晨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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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天亮前的最后一颗星，

我把平静的双眼停驻在你闪烁而微蓝的白之上

我独立于我看着你。

能够看你是一种胜利，我因此而快乐，

不需要任何“心境”，只去看着你。

对我，你的美丽在于你存在。

你的伟大在于你全然地存在于我之外。

———— Pessoa

星辰大海，普世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