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之爱（十）
晓晴偎在依兰怀里，轻轻地说：“自从那晚，我与敏敏关系已是非比寻常，更加亲热紧密。我问敏敏‘那晚你为何如此胆大？’，她回答‘我早已知道你喜欢我。’我说‘你会怎知道？’她笑着答道‘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人，身体立即散发出奇异气息。如那人有同感，马上会产生相同反应，如没有同感，怎么也闻不道。’这话你相信吗？”
依兰不语，只是捏了捏晓晴的手。晓晴接着说道：“开学之后，我们一起在学校之外租了间屋子，每天一起上课，每晚一起睡觉，周末便逛街玩耍，很是快乐幸福。那是我第一次恋爱，感觉甚为甜蜜。直到伟生抗议，我才感觉内疚。于是，我提出与他分手，记得他说‘无论多久，我都等你。’我并未把这话放在心上。处在恋爱中的人，那能体会他人痛苦。那段光阴，真是我这一生，最为快乐开心的时光。”
“再后来，她就毕业了。临走前，我们依依不舍，痛苦万分，两人皆把眼睛哭肿。她离开之后，我们天天电话联系，邮件来往。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电话与信件都开始减少，我问她何故，她只推说工作太忙。终于有一天，她来信告诉我，她要结婚了。”
晓晴说道这里，眼睛发红，泪珠闪烁，依兰把晓晴搂得更紧。
“当我看到那信，只觉晴天霹雳，天旋地转。她在信中这样写道‘晴，我对你的爱并未改变，只是母亲孤苦一生，我要给她一个热闹完整的家。’当时，我不顾一切，坐了飞机去找她，她将我安顿于宾馆之中，对我百般地好。我看她痛苦憔悴，形容枯槁，便知她内心一定也非常煎熬。她告诉我，她只能选择敬孝，请我谅解于她。我自知没有回天之力，便伤心离去。”
“日子一天天在寂寞痛苦中过去，我与她的联系也越来越少，直至她怀孕之后，我们便彻底断交。”
依兰深深地叹了口气，端起酒杯与晓晴轻轻一碰，便一饮而尽。
“一日，伟生来学校找我，他告诉我，他已经找到满意工作，并希望与我再续前缘。当时我万念俱灰，便答应了他。我还记得，那天他开心如孩童一般，我却仍旧闷闷不乐。但我没有办法，女人总要与男人恋爱结婚，我也无力抵抗。当时我想，我也许能慢慢接受伟生，忘记敏敏。”
“你并没有忘记，是吧？”
“彻底忘记，并无可能，只是慢慢淡化，将那些往事埋入心底。这几年来，我一直过得平淡而麻木，直到在曾红婚礼上认识了你。”
“你说过，我和敏敏一样，有黑粗的眉毛。”依兰突然笑了。
“瘦高的身材，干练的性格，都颇为相似。还有，你们都喜欢把长发高高盘起。”
“哈，我知道了，你就喜欢这样的女子。”
“这点我并不清楚。只知那日见你，竟有触电一般的感觉。”
“晓晴，也许你并不是真正喜欢我，你的内心仍旧深爱敏敏。”
“这我倒是没去细想。”然后晓晴又问：“你在意吗？”
依兰摇摇头，端酒又饮，饮完说道：“每个人都有过去往事，哪能在意那么多呢？”
晓晴不禁又吻依兰，依兰边吻边用手抚摸晓晴脸庞。
“你以前可吻过其他女子？”晓晴问依兰。
“吻过，蜻蜓点水，游戏而已。”
晓晴叹气，将头埋于依兰怀中，幽幽地说：“今晚总算对你道出这些往事，心中感慨万分。”
依兰亲吻晓晴耳垂，轻轻说道：“敏敏说得对，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人，身体立即散发出奇异气息。那日曾红婚礼，我对你的感觉也有异样。”
“你真能感觉到那种气息？”
“是啊，现在最浓。”
二人说罢，一起笑了起来。
那晚晓晴回了依兰的家。依兰笑：“这次可不准做恶梦，喊那敏敏来救你。”
晓晴有些羞涩尴尬，便转了话题：“怎么依强不在？”
依兰想想，回答道：“说是老同学聚会，必定通宵不归。”
两人走至卧室，晓晴自觉气喘吁吁，心跳如雷。
依兰笑问：“你为何如此脸红发烫？”
晓晴坦言：“紧张。”
依兰抱紧晓晴，两人热吻起来。待脱尽衣物，依兰细细抚摸晓晴身子，说：“今日才知，原来我对同性身体，也有如此兴趣。”
晓晴不语，含住依兰，依兰一声呻吟，将裸着的身体，贴紧晓晴。灯光未熄，二人倩影，缠绵重叠。
“真想不到，世间真还有这等事。女子之间，也可如此尽兴。”事后，依兰轻抚晓晴胸脯，这样叹道。
“你不是很了解LES吗？”
“我因为职业之故，认识不少的GAY与LES，但与同性肌肤之亲，真还是第一次。”
“那你和男人之间有过？”
“当然，难道你以为我还是处女？”依兰轻笑，接着反问：“你呢？”
晓晴摇头：“没有，我从来没有和男人发生过这样的事。“
“啊！”依兰大惊，问：“那伟生还没有碰过你？”
“他倒是想，但我实在不能接受。”
“天，真是苦了伟生。”
“咦，你怎么帮他说起话来了？”
“我没有帮他说话，只是觉得这样的男子，真是少见，能这样容忍于你。”
“我曾提出几次分手，是他坚持。”
“唉。”依兰深深叹气，又转身舔吻晓晴。
晓晴笑：“你只一次，就上瘾了？”
依兰含糊回答：“是啊，比毒品还要厉害。”
自此以后，只要依兰有空，晓晴便前往依兰家中相聚，二人借着补习英语的理由，共渡良辰美景。幸亏伟生工作忙碌，没有观察到一丝异常。倒是依强看着晓晴的眼神，有了些异样。
“晓晴，象你这么尽职的老师，真是难得。”依强看着晓晴说道。
“应该如此。”晓晴做出十分自然的样子。
“今晚是否还要留宿？”
“看时间早晚。”
一次， 晓晴如约来到依兰家中，看见依兰依强神色严肃，空气之中，有火药味道。
“你来了，快坐。”依兰拉晓晴坐下，并不理睬依强。
“怎么了，你们姐弟二人在吵架？”晓晴笑着问道。
依兰不语，依强看看晓晴，讪讪走出门外。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依强发现了我们的关系？”晓晴看依强离家而去，便问依兰。
“当然。”
“啊！”晓晴惊问：“他怎么说？”
“他要我找人结婚。”
晓晴握住依兰双手，低声地说：“都是我害了你。”
“此话怎讲，你情我愿，哪个害了哪个？”
“可……”晓晴又欲开口，却被依兰打断：“晓晴，也许终有一日，我会和敏敏一样，结婚生子。”
晓晴无奈地点点头，眼泪如珠子流下。
“你不会怪我吧？”
“怎会怪你。我已经想得非常清楚，如果你结婚了，我也一定结婚，终身不再与女子相爱。”
依兰深吻晓晴，二人泪水涟涟。
“依强那么年轻，而且一定接触过不少的GAY与LES，为何如此反对你我相爱？”晓晴看着依兰问道。
“有些事，你不知道。”
“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唉，说来话长。不过，你别问这么多，也许有一天，你自会知晓。”
晓晴迷惑地看看依兰，依兰却抱紧了晓晴，说：“我们现在只需珍惜相聚时光，不用多想。”
晓晴叹气，轻轻放下依兰长发。
依兰不语，只是捏了捏晓晴的手。晓晴接着说道：“开学之后，我们一起在学校之外租了间屋子，每天一起上课，每晚一起睡觉，周末便逛街玩耍，很是快乐幸福。那是我第一次恋爱，感觉甚为甜蜜。直到伟生抗议，我才感觉内疚。于是，我提出与他分手，记得他说‘无论多久，我都等你。’我并未把这话放在心上。处在恋爱中的人，那能体会他人痛苦。那段光阴，真是我这一生，最为快乐开心的时光。”
“再后来，她就毕业了。临走前，我们依依不舍，痛苦万分，两人皆把眼睛哭肿。她离开之后，我们天天电话联系，邮件来往。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电话与信件都开始减少，我问她何故，她只推说工作太忙。终于有一天，她来信告诉我，她要结婚了。”
晓晴说道这里，眼睛发红，泪珠闪烁，依兰把晓晴搂得更紧。
“当我看到那信，只觉晴天霹雳，天旋地转。她在信中这样写道‘晴，我对你的爱并未改变，只是母亲孤苦一生，我要给她一个热闹完整的家。’当时，我不顾一切，坐了飞机去找她，她将我安顿于宾馆之中，对我百般地好。我看她痛苦憔悴，形容枯槁，便知她内心一定也非常煎熬。她告诉我，她只能选择敬孝，请我谅解于她。我自知没有回天之力，便伤心离去。”
“日子一天天在寂寞痛苦中过去，我与她的联系也越来越少，直至她怀孕之后，我们便彻底断交。”
依兰深深地叹了口气，端起酒杯与晓晴轻轻一碰，便一饮而尽。
“一日，伟生来学校找我，他告诉我，他已经找到满意工作，并希望与我再续前缘。当时我万念俱灰，便答应了他。我还记得，那天他开心如孩童一般，我却仍旧闷闷不乐。但我没有办法，女人总要与男人恋爱结婚，我也无力抵抗。当时我想，我也许能慢慢接受伟生，忘记敏敏。”
“你并没有忘记，是吧？”
“彻底忘记，并无可能，只是慢慢淡化，将那些往事埋入心底。这几年来，我一直过得平淡而麻木，直到在曾红婚礼上认识了你。”
“你说过，我和敏敏一样，有黑粗的眉毛。”依兰突然笑了。
“瘦高的身材，干练的性格，都颇为相似。还有，你们都喜欢把长发高高盘起。”
“哈，我知道了，你就喜欢这样的女子。”
“这点我并不清楚。只知那日见你，竟有触电一般的感觉。”
“晓晴，也许你并不是真正喜欢我，你的内心仍旧深爱敏敏。”
“这我倒是没去细想。”然后晓晴又问：“你在意吗？”
依兰摇摇头，端酒又饮，饮完说道：“每个人都有过去往事，哪能在意那么多呢？”
晓晴不禁又吻依兰，依兰边吻边用手抚摸晓晴脸庞。
“你以前可吻过其他女子？”晓晴问依兰。
“吻过，蜻蜓点水，游戏而已。”
晓晴叹气，将头埋于依兰怀中，幽幽地说：“今晚总算对你道出这些往事，心中感慨万分。”
依兰亲吻晓晴耳垂，轻轻说道：“敏敏说得对，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人，身体立即散发出奇异气息。那日曾红婚礼，我对你的感觉也有异样。”
“你真能感觉到那种气息？”
“是啊，现在最浓。”
二人说罢，一起笑了起来。
那晚晓晴回了依兰的家。依兰笑：“这次可不准做恶梦，喊那敏敏来救你。”
晓晴有些羞涩尴尬，便转了话题：“怎么依强不在？”
依兰想想，回答道：“说是老同学聚会，必定通宵不归。”
两人走至卧室，晓晴自觉气喘吁吁，心跳如雷。
依兰笑问：“你为何如此脸红发烫？”
晓晴坦言：“紧张。”
依兰抱紧晓晴，两人热吻起来。待脱尽衣物，依兰细细抚摸晓晴身子，说：“今日才知，原来我对同性身体，也有如此兴趣。”
晓晴不语，含住依兰，依兰一声呻吟，将裸着的身体，贴紧晓晴。灯光未熄，二人倩影，缠绵重叠。
“真想不到，世间真还有这等事。女子之间，也可如此尽兴。”事后，依兰轻抚晓晴胸脯，这样叹道。
“你不是很了解LES吗？”
“我因为职业之故，认识不少的GAY与LES，但与同性肌肤之亲，真还是第一次。”
“那你和男人之间有过？”
“当然，难道你以为我还是处女？”依兰轻笑，接着反问：“你呢？”
晓晴摇头：“没有，我从来没有和男人发生过这样的事。“
“啊！”依兰大惊，问：“那伟生还没有碰过你？”
“他倒是想，但我实在不能接受。”
“天，真是苦了伟生。”
“咦，你怎么帮他说起话来了？”
“我没有帮他说话，只是觉得这样的男子，真是少见，能这样容忍于你。”
“我曾提出几次分手，是他坚持。”
“唉。”依兰深深叹气，又转身舔吻晓晴。
晓晴笑：“你只一次，就上瘾了？”
依兰含糊回答：“是啊，比毒品还要厉害。”
自此以后，只要依兰有空，晓晴便前往依兰家中相聚，二人借着补习英语的理由，共渡良辰美景。幸亏伟生工作忙碌，没有观察到一丝异常。倒是依强看着晓晴的眼神，有了些异样。
“晓晴，象你这么尽职的老师，真是难得。”依强看着晓晴说道。
“应该如此。”晓晴做出十分自然的样子。
“今晚是否还要留宿？”
“看时间早晚。”
一次， 晓晴如约来到依兰家中，看见依兰依强神色严肃，空气之中，有火药味道。
“你来了，快坐。”依兰拉晓晴坐下，并不理睬依强。
“怎么了，你们姐弟二人在吵架？”晓晴笑着问道。
依兰不语，依强看看晓晴，讪讪走出门外。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依强发现了我们的关系？”晓晴看依强离家而去，便问依兰。
“当然。”
“啊！”晓晴惊问：“他怎么说？”
“他要我找人结婚。”
晓晴握住依兰双手，低声地说：“都是我害了你。”
“此话怎讲，你情我愿，哪个害了哪个？”
“可……”晓晴又欲开口，却被依兰打断：“晓晴，也许终有一日，我会和敏敏一样，结婚生子。”
晓晴无奈地点点头，眼泪如珠子流下。
“你不会怪我吧？”
“怎会怪你。我已经想得非常清楚，如果你结婚了，我也一定结婚，终身不再与女子相爱。”
依兰深吻晓晴，二人泪水涟涟。
“依强那么年轻，而且一定接触过不少的GAY与LES，为何如此反对你我相爱？”晓晴看着依兰问道。
“有些事，你不知道。”
“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唉，说来话长。不过，你别问这么多，也许有一天，你自会知晓。”
晓晴迷惑地看看依兰，依兰却抱紧了晓晴，说：“我们现在只需珍惜相聚时光，不用多想。”
晓晴叹气，轻轻放下依兰长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