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仁 以万物为刍狗
《要那草燃着的火》
最后一缕绝望,从烟蒂升起。
红的灰,红的眼睛。
闭合,
将在首脑的会晤里做圈地运动。
归往河里,溅起的泥拌着摔倒的丘。
结果的是佝偻的花。
野草烧起火,
再次被扑灭。
丘多大啊!
或是被河带走的呼声……
河没有呼声。
除却丢下燃着的头发,
草切分他的肉体,
和着水与丘与花的谩舞。
谁人能漫舞?
将草的最后一缕头发也烧尽。
《咻咻、咚咚,鼓》
咻咻——敲开我的鼓。
做胸膛的鼓,
肋骨裂开的峡口。
水流着,将是要爆发云流的倾覆。
洞中间看——眼里是口,
口里是手——手里是命。
相抱成一团的肉体。
汤壶捣成的药末,
不如尘埃的尘埃垂落地面的声音。
是一面鼓,
一面镜中的弯折的咚咚。
鼓面药末的颤抖、颤抖、颤抖。
在波里的人沉默不语。
咻咻、咚咚,
瞧这鼓的生死舞。
《砸开是闭起的门》
呵!砸开来的床,
安睡在墓地。
砸开来的直,
相交在曲缘。
只是这样的砸,
将门架竖起。
有一道边界,
是葬在缝隙里的枝苗。
没有手脚再取一碗湖水,
缝合铁和死。
冷啊!
径直地凝着围栏和畜群,
在封闭的门里悬挂着死去,
那弯的直和墓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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