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得越来越心虚
大概是越来越不敢丧了,丧就像回忆一样,代价越来越大。
过去还真是丧的轻松,回忆再痛苦不过带走点眼泪,现在眼泪也是稀有了,原因一样,代价大。
遇到的事情总的来说是越来越大,筋骨在承压之下变得越来越坚硬且韧度,这样看来掉些皮肉实在不算得什么大事情,到头来还得摆出一副姿态,教育最后一点脆弱——人生在世这么多年,往后活着还不得是不是挨两下生活的捶打?
到这里,我都有点怀疑我是不是有些部分麻木了,可细细想想又不是,我终究还是我,外壳再厚,里面还是装着那么个我,二十年没变的鲜活,要想顺水易生,得要那个厚厚的外壳。
方得始终?会的,会的
渡人渡己?会的,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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