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戏剧
2016.11.20
（视频呼叫中…连接中…）
霑陀 （急急的）爸爸，我的下门牙的后面长了一颗小小的牙齿了。（露出牙齿）你看不到，被外面的这颗牙齿挡住了。妈妈说我要换牙了，还叫我别用舌头去舔它。
老牛 哎呀呀，换牙可是有礼物的哦。小朋友每换一颗牙，牙仙子就会给他一份礼物。
霑陀 啊，牙仙子会送礼物的呀。（从惊喜转为疑惑）可是爸爸，这是真的吗？
老牛 肯定是真的啦。我们以前在广东的时候爸爸不是说过牙仙子的故事吗？
霑陀 唉呀，我忘记了。
老牛 妈妈没告诉你吗？
霑陀 妈妈没跟我说牙仙子会送礼物嘞。
老牛 妈妈肯定也忘记了。
霑陀 爸爸，你小时候也换过牙吗？
老牛 当然换过啦。每个人小时候都会换牙的。
霑陀 那你换牙的时候有没有见到牙仙子，有没有收到牙仙子的礼物嘞？
老牛 （抓耳挠腮，结结巴巴地）这个……爸爸没见到，也没收过礼物……因为，爸爸小时候不知道有牙仙子，也不知道她在小朋友换牙的时候会送礼物。爸爸每次换牙的时候，在哪儿掉了就在哪儿扔了……一般是要把牙齿拿回来，用小盒子装着放在床头，这样牙仙子才会给礼物的。爸爸那时候不知道，所以……
霑陀 哈哈，那你好后悔吧？
老牛 是呀，到我长大了才知道牙仙子会送礼物，好后悔的。
霑陀 爸爸，你那时候是不是也是像我一样，先从左边的门牙后面长出一颗小牙齿，然后再从右边的门牙长出小牙齿？妈妈跟我说，我左边换了牙，就会换右边的，然后整个嘴巴里面的牙齿，都会换掉嘞。
老牛 我也忘记了。应该不一定从哪边换吧。有些人先从左边，有些人先从右边。
霑陀 反正我觉得应该是先从左边，因为我就是这样。（扭头，大声地：妈妈——）
（领导与玎妞同时出现）
霑陀 妈妈，你见过牙仙子吗？
领导 牙仙子？妈妈没见过。
霑陀 你也没见过牙仙子呀。爸爸说我换牙的时候会送礼物给我的嘞。爸爸说他也没见过牙仙子，因为他小时候不知道要把牙齿用盒子装起来，所以牙仙子就没给礼物他。
领导 哦，那妈妈小时候也是因为没收好牙齿，所以也没得到礼物。
霑陀 （很得意地）爸爸，妈妈跟你一样嘞，她也因为没用盒子装好牙齿，牙仙子就没给她礼物。哈哈，我到时候就要好好地把牙齿装起来放床头上，这样牙仙子就会送礼物给我。爸爸，牙仙子会送什么礼物呀？
老牛 我也不知道，应该你喜欢什么，就会送你什么吧。你喜欢什么礼物呢？
霑陀 只要是牙仙子送的，我都喜欢。
（领导抢进镜头里。玎妞拿了只小恐龙叫哥哥，两兄妹坐到一边去玩了。）
领导 霑宝终于要换牙了。前些天我们不是还在说嘛，别的小孩都开始换牙了，他怎么还不换。
老牛 你怎么没跟霑陀说牙仙子呀，不能让他的童年没有梦幻好不？
领导 哎呀，我都没想起这个事来。
（画外音：——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龙吗？——圆角龙呗！随后玎妞凑进镜头里）
玎妞 （捏着小恐龙）爸爸，你知道这是什么龙吗？
老牛 是圆角龙吗？
玎妞 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老牛 哥哥刚才说的呀。
玎妞 哎呀，被你听到了。（摇头晃脑，吐舌头嘻笑）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老牛 爸爸还有一个多月就回来了。
玎妞 那你要快点回来哟。
老牛 好的好的。（对领导）你到时记得给霑陀买礼物哦。问他想要什么礼物，然后等他睡了偷偷地放在他床头。
领导 （示意小声）你刚说要让他有梦幻，他就在旁边，听得到。小心让他发现不是牙仙子送的是我买的……
（画外音：爸爸说什么呀？）
领导 你看，听到了吧。（扭头）爸爸说等牙仙子给你送礼物的时候，叫妈妈也买个小礼物送给你。
（画外音：妈妈也给我买呀，嘻嘻，那就不用了吧，我有牙仙子一个礼物就好啦。）
老牛 呃呀，我霑陀不贪心嘞。
领导 跟你讲个事喽，笑死了。（边笑）刚才他舅舅来吃饭，霑陀不是已经存到三百块钱吗，他舅舅就说要借他的，过年的时候还给他，另算三十块利息给他。他生怕舅舅不会还，不肯，后来他舅舅说写张借条，保证会还，他才肯嘞。我等下要把这张借条收起来，等他长大后留个纪念。
老牛 （呵呵笑）这借条是霑陀写的还是老阳写的？
领导 老阳写的，他签了名。（忍不住又笑）两个人都签了名的。
（画外音：妈妈，你又跟爸爸说我！）
领导 妈妈说你刚才借钱给舅舅的事，又没说你其他的。（悄悄地对老牛）他怕我又给你告状，刚才洗澡的时候才耍过赖。
老牛 霑陀现在有自己的想法了，知道要面子了哦。
（领导切换成后置摄像头，对准霑陀）
霑陀 （努嘴）爸爸，你说舅舅过年的时候到底会不会还钱给我呀？
老牛 他当然会还啦。借条都写了，你还怕他不会还呀。（自语：真是的……）
（画外音：刚才还一直念念叨叨呢。）
霑陀 我外婆刚才说舅舅到还钱的时候，叫他至少另外要给我四十五块，她还说只给三十块太少了嘞。可是我觉得三十块好多呀，好难存嘞，要存很久才能存到三十块嘞。
老牛 霑陀，你借给舅舅三百块，现在还剩多少呀？（对领导）你看他长沙普通话越来越严重了，说句什么后面都要加个“嘞”。
霑陀 （垂下肩膀，叹着气）还只剩两块钱了嘞。
老牛 （独白）听听，又来了。（对霑陀）重新再存，不用担心。
（画外音：等下又让你当小老师辅导妹妹做作业，不是又可以赚三块钱么。）
霑陀 好。等一下再教妹妹……
老牛 对了，霑陀，你昨天晚上只有两百九十五块，怎么今天就有三百多呀？
（画外音：他考试打了九十九分……）
霑陀 对呀，今天我考试打了九十九分，妈妈给我奖励了三块钱。然后昨天晚上我给妹妹当小老师，又赚了三块钱，今天练琴一块钱，就有那么多了嘞。
老牛 嗯，很棒。
霑陀 （得意地）爸爸，你小时候有没有打九十九分啊？
老牛 没有，爸爸那时候打八十几分就是高分了。
霑陀 八十几分？肯定是你小时候太笨了。我们班上的同学都是打九十多分嘞。
老牛 其实八十几分也已经很不错啦……
（画外音：你就别又来跟他输灌考试随便打几分好不好？）
霑陀 爸爸，我跟你说喽，本来我考试能打一百分嘞，因为我有一道做错了的题，妈妈说其实是对的，是老师自己弄错了。妈妈说我本来我能打一百分。
（画外音：妈妈没说老师弄错了啊……）
老牛 怎么回事呀？
霑陀 是嘞，你问妈妈喽。
（镜头切换回来）
领导 他们试卷上有一道题形容雪人的，霑陀写的是“shoushou的雪人”，老师说是应该要用“胖胖的雪人”。
老牛 “瘦瘦的雪人”也可以呀。（开始愤起来）现在的那些教育，总是强调一个死答案，完全扼杀了学生的想像力。相比那些分数，一个人的想像力的开发与保护不知道要重要多少……
领导 （白老牛一眼）我是说可以呀。我只是跟霑陀说，如果老师说要用“胖胖的”，考试的时候就按老师的来；“瘦瘦的”当然也可以用，只是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我也知道要保护好他的想像力，只是不像你这样极端。要是按照你的想法来，到时候霑陀成绩上不去，老师就会在群里点名，说某某家长没用心辅导小孩，挨批评的可是我呀。
老牛 是喽是喽，领导永远是对滴。（岔开话题）其实我们二宝还不错，特别可爱。
领导 （叹气）唉，你是没在他们身边。他们耍赖的时候觉得烦死了——刚才洗澡的时候两个还吵架呢——不耍赖的时候觉得挺可爱的。
老牛 （感慨地）是啊，霑陀现在开始换牙了，又是一个阶段了，还过几年恐怕就不会要我们了。想着失落不？
（画外音：妈妈你又跟爸爸说我！）
领导 我跟爸爸说你和妹妹可爱呢。
（霑陀和玎妞闪进镜头里，吐舌头扮鬼脸）
霑陀 （笑嘻嘻地）爸爸，我好想你呀。
玎妞 我也好想爸爸。
老牛 爸爸也好想你们嘞。
领导 霑宝，爸爸说等你们长大了就不会再要我们了。
霑陀 （将头靠进妈妈怀里）才不会嘞，我最喜欢爸爸妈妈啦。
领导 你刚才洗澡的时候不是说，再也不要我这个妈妈了吗？
霑陀 可是我现在又没说啊。
玎妞 （很无辜地）对啊，我也没说啊。
（霑陀和玎妞身子一翻，又溜开了，领导说——）
领导 对了，跟你说件玎玎搞笑的事情喽，（边笑）昨天晚上玎玎不是说幼儿园里的小朋友经常带零食分享给她吃吗，她说也要带吃的给同学去。到早上上学的时候我忘记了，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往书包里塞了一包红薯片，就是上次爸爸从家里带过来，别人家里做了送给爸爸的，她把它带到学校，分给同学吃了。
老牛 （很惊喜地）哦，我玎妞现在也有小心思啦。
领导 我跟你说喽，她晚上更搞笑。你知道她准备明天把什么带去学校？我上次双十一买的坚果，这几天我们吃了几罐，有一罐下午开了还没怎么吃，她却又把它偷偷地塞到书包里。刚才我准备找来吃几颗，怎么也找不着，我就想，哪儿去了，不对劲呀，刚刚不是放在电视桌上么。玎玎看着我找，也不吱声嘞。找了半天，后来还是霑陀找到的，说是在妹妹的书包里。
老牛 （忍不住呵呵笑）真的是，你就让她带到学校去呗。
领导 不嘞，那东西一罐也没几颗。我打算明天早上去老阳店里拿点饼干之类的给她带过去。
（玎妞跑过来，对着镜头，拖长单调——）
玎妞 爸~爸~
老牛 哎呀呀，我们玎妞又来撒娇啦。
（视频呼叫中…连接中…）
霑陀 （急急的）爸爸，我的下门牙的后面长了一颗小小的牙齿了。（露出牙齿）你看不到，被外面的这颗牙齿挡住了。妈妈说我要换牙了，还叫我别用舌头去舔它。
老牛 哎呀呀，换牙可是有礼物的哦。小朋友每换一颗牙，牙仙子就会给他一份礼物。
霑陀 啊，牙仙子会送礼物的呀。（从惊喜转为疑惑）可是爸爸，这是真的吗？
老牛 肯定是真的啦。我们以前在广东的时候爸爸不是说过牙仙子的故事吗？
霑陀 唉呀，我忘记了。
老牛 妈妈没告诉你吗？
霑陀 妈妈没跟我说牙仙子会送礼物嘞。
老牛 妈妈肯定也忘记了。
霑陀 爸爸，你小时候也换过牙吗？
老牛 当然换过啦。每个人小时候都会换牙的。
霑陀 那你换牙的时候有没有见到牙仙子，有没有收到牙仙子的礼物嘞？
老牛 （抓耳挠腮，结结巴巴地）这个……爸爸没见到，也没收过礼物……因为，爸爸小时候不知道有牙仙子，也不知道她在小朋友换牙的时候会送礼物。爸爸每次换牙的时候，在哪儿掉了就在哪儿扔了……一般是要把牙齿拿回来，用小盒子装着放在床头，这样牙仙子才会给礼物的。爸爸那时候不知道，所以……
霑陀 哈哈，那你好后悔吧？
老牛 是呀，到我长大了才知道牙仙子会送礼物，好后悔的。
霑陀 爸爸，你那时候是不是也是像我一样，先从左边的门牙后面长出一颗小牙齿，然后再从右边的门牙长出小牙齿？妈妈跟我说，我左边换了牙，就会换右边的，然后整个嘴巴里面的牙齿，都会换掉嘞。
老牛 我也忘记了。应该不一定从哪边换吧。有些人先从左边，有些人先从右边。
霑陀 反正我觉得应该是先从左边，因为我就是这样。（扭头，大声地：妈妈——）
（领导与玎妞同时出现）
霑陀 妈妈，你见过牙仙子吗？
领导 牙仙子？妈妈没见过。
霑陀 你也没见过牙仙子呀。爸爸说我换牙的时候会送礼物给我的嘞。爸爸说他也没见过牙仙子，因为他小时候不知道要把牙齿用盒子装起来，所以牙仙子就没给礼物他。
领导 哦，那妈妈小时候也是因为没收好牙齿，所以也没得到礼物。
霑陀 （很得意地）爸爸，妈妈跟你一样嘞，她也因为没用盒子装好牙齿，牙仙子就没给她礼物。哈哈，我到时候就要好好地把牙齿装起来放床头上，这样牙仙子就会送礼物给我。爸爸，牙仙子会送什么礼物呀？
老牛 我也不知道，应该你喜欢什么，就会送你什么吧。你喜欢什么礼物呢？
霑陀 只要是牙仙子送的，我都喜欢。
（领导抢进镜头里。玎妞拿了只小恐龙叫哥哥，两兄妹坐到一边去玩了。）
领导 霑宝终于要换牙了。前些天我们不是还在说嘛，别的小孩都开始换牙了，他怎么还不换。
老牛 你怎么没跟霑陀说牙仙子呀，不能让他的童年没有梦幻好不？
领导 哎呀，我都没想起这个事来。
（画外音：——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龙吗？——圆角龙呗！随后玎妞凑进镜头里）
玎妞 （捏着小恐龙）爸爸，你知道这是什么龙吗？
老牛 是圆角龙吗？
玎妞 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老牛 哥哥刚才说的呀。
玎妞 哎呀，被你听到了。（摇头晃脑，吐舌头嘻笑）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老牛 爸爸还有一个多月就回来了。
玎妞 那你要快点回来哟。
老牛 好的好的。（对领导）你到时记得给霑陀买礼物哦。问他想要什么礼物，然后等他睡了偷偷地放在他床头。
领导 （示意小声）你刚说要让他有梦幻，他就在旁边，听得到。小心让他发现不是牙仙子送的是我买的……
（画外音：爸爸说什么呀？）
领导 你看，听到了吧。（扭头）爸爸说等牙仙子给你送礼物的时候，叫妈妈也买个小礼物送给你。
（画外音：妈妈也给我买呀，嘻嘻，那就不用了吧，我有牙仙子一个礼物就好啦。）
老牛 呃呀，我霑陀不贪心嘞。
领导 跟你讲个事喽，笑死了。（边笑）刚才他舅舅来吃饭，霑陀不是已经存到三百块钱吗，他舅舅就说要借他的，过年的时候还给他，另算三十块利息给他。他生怕舅舅不会还，不肯，后来他舅舅说写张借条，保证会还，他才肯嘞。我等下要把这张借条收起来，等他长大后留个纪念。
老牛 （呵呵笑）这借条是霑陀写的还是老阳写的？
领导 老阳写的，他签了名。（忍不住又笑）两个人都签了名的。
（画外音：妈妈，你又跟爸爸说我！）
领导 妈妈说你刚才借钱给舅舅的事，又没说你其他的。（悄悄地对老牛）他怕我又给你告状，刚才洗澡的时候才耍过赖。
老牛 霑陀现在有自己的想法了，知道要面子了哦。
（领导切换成后置摄像头，对准霑陀）
霑陀 （努嘴）爸爸，你说舅舅过年的时候到底会不会还钱给我呀？
老牛 他当然会还啦。借条都写了，你还怕他不会还呀。（自语：真是的……）
（画外音：刚才还一直念念叨叨呢。）
霑陀 我外婆刚才说舅舅到还钱的时候，叫他至少另外要给我四十五块，她还说只给三十块太少了嘞。可是我觉得三十块好多呀，好难存嘞，要存很久才能存到三十块嘞。
老牛 霑陀，你借给舅舅三百块，现在还剩多少呀？（对领导）你看他长沙普通话越来越严重了，说句什么后面都要加个“嘞”。
霑陀 （垂下肩膀，叹着气）还只剩两块钱了嘞。
老牛 （独白）听听，又来了。（对霑陀）重新再存，不用担心。
（画外音：等下又让你当小老师辅导妹妹做作业，不是又可以赚三块钱么。）
霑陀 好。等一下再教妹妹……
老牛 对了，霑陀，你昨天晚上只有两百九十五块，怎么今天就有三百多呀？
（画外音：他考试打了九十九分……）
霑陀 对呀，今天我考试打了九十九分，妈妈给我奖励了三块钱。然后昨天晚上我给妹妹当小老师，又赚了三块钱，今天练琴一块钱，就有那么多了嘞。
老牛 嗯，很棒。
霑陀 （得意地）爸爸，你小时候有没有打九十九分啊？
老牛 没有，爸爸那时候打八十几分就是高分了。
霑陀 八十几分？肯定是你小时候太笨了。我们班上的同学都是打九十多分嘞。
老牛 其实八十几分也已经很不错啦……
（画外音：你就别又来跟他输灌考试随便打几分好不好？）
霑陀 爸爸，我跟你说喽，本来我考试能打一百分嘞，因为我有一道做错了的题，妈妈说其实是对的，是老师自己弄错了。妈妈说我本来我能打一百分。
（画外音：妈妈没说老师弄错了啊……）
老牛 怎么回事呀？
霑陀 是嘞，你问妈妈喽。
（镜头切换回来）
领导 他们试卷上有一道题形容雪人的，霑陀写的是“shoushou的雪人”，老师说是应该要用“胖胖的雪人”。
老牛 “瘦瘦的雪人”也可以呀。（开始愤起来）现在的那些教育，总是强调一个死答案，完全扼杀了学生的想像力。相比那些分数，一个人的想像力的开发与保护不知道要重要多少……
领导 （白老牛一眼）我是说可以呀。我只是跟霑陀说，如果老师说要用“胖胖的”，考试的时候就按老师的来；“瘦瘦的”当然也可以用，只是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我也知道要保护好他的想像力，只是不像你这样极端。要是按照你的想法来，到时候霑陀成绩上不去，老师就会在群里点名，说某某家长没用心辅导小孩，挨批评的可是我呀。
老牛 是喽是喽，领导永远是对滴。（岔开话题）其实我们二宝还不错，特别可爱。
领导 （叹气）唉，你是没在他们身边。他们耍赖的时候觉得烦死了——刚才洗澡的时候两个还吵架呢——不耍赖的时候觉得挺可爱的。
老牛 （感慨地）是啊，霑陀现在开始换牙了，又是一个阶段了，还过几年恐怕就不会要我们了。想着失落不？
（画外音：妈妈你又跟爸爸说我！）
领导 我跟爸爸说你和妹妹可爱呢。
（霑陀和玎妞闪进镜头里，吐舌头扮鬼脸）
霑陀 （笑嘻嘻地）爸爸，我好想你呀。
玎妞 我也好想爸爸。
老牛 爸爸也好想你们嘞。
领导 霑宝，爸爸说等你们长大了就不会再要我们了。
霑陀 （将头靠进妈妈怀里）才不会嘞，我最喜欢爸爸妈妈啦。
领导 你刚才洗澡的时候不是说，再也不要我这个妈妈了吗？
霑陀 可是我现在又没说啊。
玎妞 （很无辜地）对啊，我也没说啊。
（霑陀和玎妞身子一翻，又溜开了，领导说——）
领导 对了，跟你说件玎玎搞笑的事情喽，（边笑）昨天晚上玎玎不是说幼儿园里的小朋友经常带零食分享给她吃吗，她说也要带吃的给同学去。到早上上学的时候我忘记了，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往书包里塞了一包红薯片，就是上次爸爸从家里带过来，别人家里做了送给爸爸的，她把它带到学校，分给同学吃了。
老牛 （很惊喜地）哦，我玎妞现在也有小心思啦。
领导 我跟你说喽，她晚上更搞笑。你知道她准备明天把什么带去学校？我上次双十一买的坚果，这几天我们吃了几罐，有一罐下午开了还没怎么吃，她却又把它偷偷地塞到书包里。刚才我准备找来吃几颗，怎么也找不着，我就想，哪儿去了，不对劲呀，刚刚不是放在电视桌上么。玎玎看着我找，也不吱声嘞。找了半天，后来还是霑陀找到的，说是在妹妹的书包里。
老牛 （忍不住呵呵笑）真的是，你就让她带到学校去呗。
领导 不嘞，那东西一罐也没几颗。我打算明天早上去老阳店里拿点饼干之类的给她带过去。
（玎妞跑过来，对着镜头，拖长单调——）
玎妞 爸~爸~
老牛 哎呀呀，我们玎妞又来撒娇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