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是夫妻》第3章:爱情从爱情中来
《魔女惊魂》第3章:爱情从爱情中来 江熙妍忽然想起来古希腊神话中的花神洛拉,代表女性的祥和、青春、健康、性感、美好。要说起世上对女性的赞颂,得追溯到荷马史诗——花神芙洛拉。 “看来这女人不是那种呆头呆脑的二货,起码内心充盈,不像一些女人,不是爱慕虚荣,贪图荣华富贵,就是没有内涵,更显无知。”沈熙冰趁着她不注意躲到墙角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猫咪正好也在墙角,听江熙妍叫它球球,沈熙冰看着这只蹲坐在角落的猫那肥的流油样子,不禁露出鄙夷的眼神。这只猫居然可以看见他,沈熙冰怕它叫,用灵术封住了猫的喉咙。 江熙妍去客厅拿了个空花瓶,这个花瓶很有设计感,红色略透明,但肉眼看到的红色不是大红,而是发着红光,瓶身呈波浪状,装进三分之二的清水。 她把紫色玫瑰花小心翼翼的插进花瓶中,猫咪跑过去闻了闻,画面感很美,她忍不住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送到微信朋友圈留念。 球球看着倚靠在墙角的衣不蔽体的沈熙冰,无奈至极,被封住喉咙后连身体也动不了,锤头丧气,直盯着眼前的沈熙冰发出心声:“主人看不到你,我可是可以看到你的,你这个流氓。衣服都不穿,成何体统。” “你这只死猫崽子。”沈熙冰伸出食指一钩,把猫咪翻了个个儿。 “喵……”球球大叫一声,可是主人听不到。 沈熙冰威胁猫咪:“只要你答应不乱叫,我可以马上让你恢复声音。不然的话,我要了你的命。” 猫咪直点头:“你好凶残,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不为难我,我可以不乱叫。” 沈熙冰刚放了球球,它就开始上蹿下跳直叫唤。 “别吵了,球球。该睡觉去了。”江熙妍抱起猫咪走出书房。 沈熙冰在它后面再次警告它:“你这只猫崽子,居然如此狡猾。” 再三警告下,它终于安静下来了。 江熙妍沐浴时身上的“催情花粉”会随着时间慢慢挥发掉。 沈熙冰觉得自己每次一出现都是衣不蔽体的样子,觉得实在是不妥。她从江熙妍衣柜中寻找一件适合自己的衣服。发现只有个大版的T恤和短裤可以穿。随意套上后,他静静的躺在江熙妍旁边。 沈熙冰发现外面的夜空突变,骤然起风,空中星月隐没。他思索着:爱人利人者,天必福之;恶人贼人者,天必祸之。空色变,乃妖人出之。 “不好。”边说着他纵身一跃,站在别墅外。 或许一开始都是天使,只是孤独时遇到了恶魔!这是人类的欲念太强导致的。 人心是妄念,贪欲和阴谋的污地,梦想的舞台,丑恶意念的渊薮,诡诈的都会,欲望的战场。在某些时候你不妨从一个运用心思的人的阴沉面容深入到他的肚皮里去,探索他的心情,研究他的思绪。在那种寂静的外表下就有荷马史诗中那种巨灵的搏斗,密尔顿诗中那种龙蛇的混战,但丁诗中那种幻想的萦绕。 一阵黑色旋风飘散后,撒旦之子欲望恶魔白如水出现在别墅外。 背对着沈熙冰说道:“听说你最近刚出世,我也跟着来瞧瞧人类的世界。” “这里没你的事儿,切莫狂妄。”沈熙冰发话。 “人类啊,蠢,愚蠢至极。他们就是最好的演员,自私、狡猾、无知、顽固、虚伪、龌龊、贪婪、野蛮、荒淫、易怒、善妒,重要的是不知悔改。我若是不出来惩罚他们,他们便会变本加厉!”白如水用厌弃的口吻说道。 欲望之魔白如水穿着华丽,叛逆颓废的眼神,狰狞的面容以及道貌岸然之下显出一副被命运诅咒的气息,他一贯只穿黑色衣服,从头到脚都是黑色。 白如水迅速出招,他从袖口脱出两枚毒针,夹于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射向沈熙冰。 沈熙冰移步后退微蹲左闪,两个人开始交战起来。 “人类尽管再怎么丑陋,也轮不到你来管,一个小恶魔居然声称替天行道。要知道一切自有天道。”沈熙冰用手握住白如水的胳膊,先往前一拉,随后一脚踢中胸膛,并且警告他。 “沈熙冰,你只是一个小小花神的私生子,跟我对抗,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白如水用右脚抵住墙面,回弹后给了沈熙冰一掌,然后迅速逃走,他的出现就是在打响警钟。 沈熙冰没有再追过去,而是迅速回到床上。他侧躺着,看着眼前的美人,江熙妍翻了个身,右腿从被子中抽出来搭在被子上,沈熙冰突然发现原来她就是自己上辈子的冤家。 江熙妍的右腿上有一个胎记,这是轮回时留下的印记,胎记是一颗四叶草,沈熙冰趴到江熙妍腿上仔细看了下,这颗四叶草颜色很深,呈现出鲜绿的颜色,显然是纹上去的,但是位置却是一模一样。 “难道是她在原有胎记上纹身所致?”沈熙冰迟疑了一下,又躺下了。 江熙妍睡觉的时候十分安静,此刻她的肤光胜雪,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却又有种倔强不服输的气息。“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沈熙冰不禁感慨道。 他离她更近了,江熙妍浅浅的呼吸着,眼角一抹未干的泪痕看得人心酥酥软软的,浓密狭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她的嘴微微张开,仿佛梦到了开心的事情。 猫咪静静的睡在床铺下,感受这对冤家的重逢。它全都知道,它比任何人都清楚是这是怎么回事,就像拉布吕耶尔说的:爱情从爱情中来。 沈熙冰听到黑猫的心声,用心语对它说:“离别对于爱情,就像风对于火一样:它熄灭了火星,但却能煽起狂焰。爱情怎会是你们猫类懂得的感情,快快睡去,不要多管闲事。” 人类追求的感情之一:爱情。伟大的诗人、画家、思想家、大文豪对爱情的理解都各有见解,有的人在一生中把最宝贵的时间奉献给事业,爱情犹如走马观花或是昙花一现。 诗人泰戈尔说认为爱情若是被束缚,世人的旅程即刻中止,爱情若葬入坟墓,旅人就是倒在坟上的墓碑。就像船的特点是被驾驭着航行,爱情不允许被幽禁,只允许被推向前。爱情纽带的力量,足以粉碎一切羁绊。 达芬奇用鸡蛋与爱情做对比,在爱情与鸡蛋之前,似乎前者还不如后者,如此微不足道,弱不禁风,他觉得一只鸡蛋可以画无数次,一场爱情未必能。 思想家爱默生重视自身价值的实现,认为爱情就是一个人的自我价值在别人身上的反映。 作家列夫托尔斯泰认为拥有爱情时,全世界在他眼中分为两半:一半是她,那里一切都是欢喜,希望,光明;另一半是没有她的一切,那里一切是苦闷和黑暗。 这个夜晚看似平静,却暗中思潮涌动。李管家看着相册中清秀的男子,不禁泛起思念之情:“你似古人爱吟诗作对,那年你在我家村口守候,等我出去后,你开口就吟崔护的诗《题都城南庄》。” 李心拆开相框,取出照片,背面写了两行诗: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最后的署名是夫君罗英文。 李管家今年34岁,丈夫罗英文,她18岁结识罗英文,22岁与大她两岁的丈夫结婚,两年后丈夫死于癫痫。她出生于山西平遥县城,因丈夫去世伤心过度,得了一场疾病,父母为了治好她的病,奔波劳命,终在一天夜里被强盗劫杀。 “你真的太狠心了,这多年来我孤苦伶仃,你留下我一人置身于这复杂的世界中,日日以面洗泪。你这个薄情寡义之人,怎如此狠心。”李心将她丈夫的照片贴近心口,痛心疾首的滋味令她泪流不止。 凌晨3点了,李管家终于哭累了,抱着照片睡着了。 江熙妍借着沈熙冰的催情花粉酣畅淋漓的睡了一觉,旁边的沈熙冰抱着她如痴如醉的,黑猫蜷缩在她的舒适小窝中睡的十分香甜。 失败往往是黎明前的黑暗,继之而出现的就是成功的朝霞。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如同冬季过后的春季。 “李心,早餐呢,今天怎么没动静了,你是睡死了吗?”催情花粉药效一过,她立刻变回原形,一大早起来就嚷嚷着。 她见没有人应答,就又喊了几声:“我说你是聋了吗?李心,你是不是不想要工资了。怎么还不赶快准备早餐。” 见仍未有人应答,江熙妍直奔李管家的房间,看到她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她轻轻走过去,确认她只是睡着了,就没在作声,从床上拿了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就出去了。 “主人,我也饿了。”黑猫过来蹭了蹭江熙妍的腿喵喵叫。 “看来今天我要亲自做早餐了。你这只猫怎么这么刮躁,快一边儿去,别拦着我。”江熙妍一脚把球球踢过去。 “主人,我觉得你还是淑女一点比较好相处,药效一过,又开始霸道起来了。唉,真是愁死人啦。”黑猫疼的直抱怨,喵了好几声,但是江熙妍没有理会它的惨叫。 “一堆堆破事儿等着我处理,分身乏术啊。”或许是今天要自己做早餐,还有新海城的案子迫在眉睫,她偶尔发出了一声这样的抱怨。 就是因为这个案子特意去了一趟新加坡,才遇上那个倒霉鬼。江熙妍想起了大鼻毛,心里总是泛呕。 叮铃,叮铃…… 门突然响了,江熙妍一看居然是大鼻毛,怎么想什么来什么:“Stit!” “你来干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你个肮脏的大鼻毛!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我让保安给你架出去。”说罢,她挂断门禁电话,险些将别墅门禁系统砸坏。 大鼻毛大声喊起来:“熙妍,开门!熙妍,开门呀!江……熙……妍……我喜……欢……你……江……” 还没等他喊出来“熙……妍”二字,他就被一个威猛魁梧的保镖架起来了。 大鼻毛身材高挑,看上去还蛮有型,就是个性太差,贱兮兮,总是一副娘炮倒贴的嘴脸,看着就欠揍。不得不佩服的是,他身手不错,还有两下子。 刚被保安架起来,三下五除二就给保安撂倒了。 “江熙妍,我一定要追上你。”大鼻毛放下这句话开车走了。 “丑人多作怪。”江熙妍嘲讽的说了一句。 沈熙冰又回到那个有设计美感的花瓶中,看着窗外那辆史上最贵全球限量一台,价值近1亿的劳斯莱斯:“慧影,标志性的家族式进气格栅,纯手工打造,磨砂式的车身打造,马车式的车门设计,就是具有复古的原始风范。” 沈熙冰顿了顿:“对,就是它了!我得需要一个人类的身份,身份证、驾驶证、车、房子。” 沈熙冰看上了那辆劳斯莱斯,想要据为己有。作为花神的魂魄,他对人类的活动非常了解: 出于趋利避害的本能,人们会趋炎附势地靠近、崇拜、敬仰那些拥有财富和地位的人,同时对没有财富和地位的穷人敬而远之。这种不平衡的心理让很多人厌恶不被重视的窘困状态,拼命地追求财富和地位,渴望以这种方式得到美丽炫目的光环,获得众人的关注和认可,以摆脱耻辱的落魄状态。 沈熙冰只有通过获得一个全新的身份他才能在人间快速找到自己重返人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