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病人在救人
最近读着的两本书,一本是史铁生的《扶轮问路》,还有一本是今天刚从图书馆借的中文书,好像叫《在两个世界的边缘》,不记得作者名字也不想起床去看,人竟然可以懒成这样。直接的是一个跟我同一年出生的自称为“职业病人”知乎大v不到20岁就走完了人生的小伙子。
为什么写他?因为我觉得我比他多活了5岁,却没有他一半通透。他跟我一样都崇拜史铁生,我曾用史铁生检验自己是否麻木不仁,他则向往史铁生在地坛度过大段时光。
看到他们真的不幸,便似乎觉得自己受的挫折和磨难不算什么。我至少不用担心第二天能都见到太阳(当然,如果多熬夜,很快就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呸呸呸)。
看他们这种人写的书,觉得自己在被安抚,被宽恕,被保佑。啊 内心会不会太阴暗了一点?人啊,在被伤害了之后(不管这伤害是来自别人还是根源上来自于自己)都会在伤口上结一层痂。总归和原来不一样了。我想我现在是处于结痂的状态,还需假以时日,这痂才能脱落,漏出新长的皮肉。最怕是留下一道明显的疤,样貌丑陋,自己也嫌弃。这一段除了第一句以外,都是在给第一句找理由。那么我认为第一句不对吗?还是我觉得别人会认为第一句不对?万一他们写作的意义本来也包含这一点呢?当然不止这一点,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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