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象不再成为孤儿

据说,一只小象要长大不比一个孩子简单,他们需要24小时的陪护和照顾,需要长达几年的呵护。如果没有妈妈的庇佑,据说这些流浪的小象孤儿很难存活,据说在非洲有专门的大象保护志愿组织来承担起照顾小象的任务,那他们的妈妈呢?妈妈去哪里了呢?
他们的妈妈大概都被做成了各种精美的象牙艺术品,都被射杀在盗猎者的枪杆或刀锋下。我们很不愿看到这种乱象,却又不得不直视这种正在发生的乱象,就像诗凡的故事《大象孤儿》中描绘的那样真实而残酷。
一个是出身象牙艺术品世家的非洲现场新闻记者,一个是颇有学识却又为情所伤的精灵女孩,他们偶然相遇在非洲大草原上。瀚文因为雪灏的感染爱上非洲草原和野生动物,雪灏因为瀚文收获了动物保护的更多思路和快乐,他们之间的互动在不断升温,就像人类和大象保护之间的距离越走远近。可惜,故事就如现实一般残酷,大象之王未能存活,瀚文也把生命留在非洲青山脚下。
在《大象孤儿》中,依着大象保护工作的进行为线索,铺开陈述了更丰满的内容。第一重是表现非洲大地上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双重艰难考验,于人来说活着不容易,是时可能的战争爆炸或抢劫袭击,于象来说活着不容易,是随时可能的盗猎组织的暗杀和枪击。第二重是人类对于大象行为的矛盾之处,一方是因为利益而组织起来的野生动物虐杀组织,一方是因为环境保护的决心而聚集起来的动物保护志愿者,他们之间所产生的争端和纠葛更是让人觉得真实。
在《大象孤儿》中,也不是只有痛苦或残酷的记录,还有很多发生在人与大象之间的美好记忆。比如初次见面和大象行握手礼的紧张和担心,一起和雪灏去非洲大草拍摄大象生活纪录片,去领养一只自己取名为长生的大象,和暗恋的姑娘一起穿越东非大裂谷,参与大象之王家族的守护工作,去心爱的姑娘约好去乞力马扎罗的山顶许愿。这些有意义的经历,是瀚文留在非洲的理由,是瀚文给自己的交代。他说“在非洲度过美好的一天,好过在其他地方虚度一生”。
现在已经有很多小象沦为了没有妈妈照顾的孤儿,但愿我们不要把自己逼成那个唯一留存在地球上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