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石何以生苔
或许我已经到了一切都十分顽固的年纪,无论我如何勤于记忆,勤于改变,我似乎并未取得什么进步,在我心灵深处,新知已经无法加入,我割不断舍不掉的却仍是自己永远想要割断的偏执。
实在,生命这个驱壳,给与每个人的份额不多。
在梦中,梦见Y,她打开一扇门,我看见一个似乎舰船一样的东西,升起在 半空中,在舰船的底部,是类似戒疤一样的东西,它是水银色的原点,他们靠在一个山岩旁边。我仔细瞧瞧,似乎是一个底部被挖空的现在设施。
我梦见像是小说 活着 开头一幕的情景,在放牧的小孩,稀疏的北方树林,平坦的夏天的田野。我就在那个树下面。看见一个白色的巨型的蛇形怪物,穿过树林来来去去,绕着圈子,我感受不到它的善或者恶。
忽然梦中这两个东西,都有了答案。尽管新近贯通的地下铁有绝好的消音设备,但是我还是能够看见它,在睡梦中,实际上,人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用头脑去构造的。
那无疑就是地下铁站而已,在小区的旁边。
另一次我梦见一个海洋,阴森,恐怖,天空是红色的,海洋是蓝黑色,在天空是双鱼和巨蟹座交织在一起,看上去像是卫星那样的东西,两个卫星交互在一起。而在海洋中,有一些类似鳄鱼形状的侦查设备。在对岸,是对着海洋的狮子形状的恶兽,眼睛泛着嗜血的光。但他们看起来都是人造设备。是用来侦查和反震吃的那种。
最近,我梦见自己病了, 大腿上过去曾经长了一个红包,我以为它已经好了,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好,在梦中它向我裂开了, 在大腿上,伤疤比过去更大了,而且流出了脓血。我看着那个红色的毒包,并不止一个。经过这段时间,又多长了一些,我心里莫名的恐惧。我不知是什么病,只是感觉自己身上的血都从嘴里流出来,血很浓稠,而且混合这脓,脏脏的,我一直吐血,吐血,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一大朵血留在嘴唇上,十分的狼狈。我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在梦中。又过了很久,在梦中,我似乎又活了过来。
在另一个梦中,我不知为什么来到一个会场,许多人座在会场听报告。一个人被捅了一刀,他的身体噗嗤一声流出血来,脏兮兮的他人的血,同时在他的旁边比他稍低一点还有一个人的身体同时也喷出血液,那似乎是他的随从。尽管他被捅了一刀,但是他说,还好还好,他命令自己的妻子拿来文件,忍痛开始工作。
早晨醒来,嘴里充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