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斤青铜器
20171224
我在隔岸浸于温酒中熬煮 半杯未寒尸骨 两碗血肉模糊 口若悬河的纹路从不失误 是向来要陷入熔岩的沉重金属 却有人三缄其口才得以于斯歌哭 才侥幸观火出土 倒影讥讽得胸有成竹 “你看 那并非应当用以斟酒 云泥从无需浴火便殊途异路 唯有被蚕食的证据在前行中不朽 一边退却 一边胜似蠹居棋处 可曾知因果皆蓄谋已久 更别提宴安反陈酿鸠毒” “他们生来便将赞颂金盏碧觞 之后还不忘哀歌万物消亡 你也总能尽情吹嘘杯沿的上方 直到烈日将你破肚开膛 说到底 暗门勾当 见不得光” “而我们必须以风沙为衣 洒一路血泪也不及 领悟须臾身姿 就懂该如何褰裳过隙 这般便有概率洗净满目疮痍 深入十死之地” 脊椎只要更扭曲 就能孑然拼凑起一整座囹圄 逃离古物宿醉的片刻欢聚 伪装尘河下游的漏网之鱼 继而从咬牙切齿间烧出来废墟 正如始终盘旋于酒器头顶的忧虑 所以我也只好遗迹谈虚 再默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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