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的鱼_关于“爱”之愚见
曾经我认为我是个三观很正的人,甚至有点保守和传统,可自从我驻扎在“那个地方”,突然我不敢自信的那样说了,即便想写这样一个题目,也只能偷偷的放在这,没人知道,就当自己陪自己瞎聊两句。
其实这个题目好大,也觉得很笼统,但我想说的是它很局限的一方面,在那里(另一个APP,姑且称之为那里吧)有个文章和诗写得很好的人,原来一直以为是个男生,因为很明显那份真挚的爱,洋洋洒洒于纸面是对于一个女孩子,最起码读起来那份感情真挚的像是吹满了氢气的气球一样,饱满的涨着,再多一点气球就会爆裂。后来才慢慢知道那是个女生。
要搁从前我无论如何是认同不了的,虽然我也曾一度很喜欢我的闺蜜,喜欢到了嫉妒她儿子跟她睡在一起,我们之间少了曾有的亲密,曾经那种嫉妒产生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有病,但跟她比起来,我觉得我这种算是再正常不过的友谊了。
话说回来,那种感情我不觉得有病,我变得越来越可以理解,是我在成熟?还是观念在随之改变?对这样的问题我变得慢慢没了坚定的立场,我甚至有时候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会被同化掉。但有一点我是坚信的,爱是会在两个真心的人之间产生,只要那爱是真实的,跟性别没多大关系,说出这句话时,我自己惊讶出一身冷汗,这在以前无论如何我是不能认同的。
可是转念一想,爱,这个东西很奇怪,但它产生的时候似乎又让人辨不出“对错”来,暂且用“对错”吧,因为其实用对错来说也不完全对,因为那种情感产生的毫无对错可言,你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莫名其妙的产生了那种情感,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也经不住推敲,它就产生了,是一种无法言说,无处安放,无处躲藏,无人能懂,无人理解的感觉。那感觉像冬日北墙根下的暖阳,热的人浑身发烫;又像煎一条未死透的鱼,除了滋啦滋啦的响声听着刺耳刺心,就是那滚烫的锅底刺穿了每一根还没死透的神经,要说那才是真爱的感觉,何苦攥着不放手啊?要那样疼呢?
前两日看过林清玄的散文,那本书还是上高中时候买的,因为我喜欢散文的缘故,可当时的年纪读了读不甚懂,放下了。现下拿来读了读,似乎比之前略懂了些,也让我略宽了些心,那时当真少不经事,到了如今的年纪,经历了一些事情,仿佛书中所言的一些玄妙的道理慢慢能够悟懂一些,想想人是不必逼迫自己的,有些事到了该懂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懂了。
书里有一个小短文“爱杀”。一个妇人口口声声咒他那男人早死,却分明又眼含爱意。于是作者分析给她“当你想一个人早死,他偏偏会长寿,这叫做怨憎会;倒是希望长相厮守的人,反而会早死,这叫做爱别离。要是你当真恨他,那就使劲爱他,使劲爱他,爱到天妒良缘,他就活不长了。”那妇人笑了,似是明白了,仿佛求到秘籍一般,欢快地走了。你当她是真的恨她丈夫吗?定然不是,那又何苦咒他早死?她爱他,只是所言非所想罢了。
我看着看着似乎也明白了点什么,那便是爱,只是她不善言辞。爱是一种情感,最复杂的一种情感,千人便千样,找不到雷同,要是你爱他,想到的都是爱,即使是恨,也是爱的一种恨。
是不是爱到了极致就会是恨呢?如果是,我情愿保留一点,就一点,爱到恨以前的那一段,我不要恨,既然是不知因何而起的爱意,那便是最真实最自然的情感,我不想爱到了极致而反转,更不想爱着爱着失去信念,既然是爱了,就该是信任,即便不能相守余生,我依然会在心里修一座水晶城堡,藏起曾经的我爱,而不是修一座坟,葬起未亡人。
我不会葬他,我会在心里藏起最好的他,陪我走余生的山山水水和风风雨雨。
在我心里爱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更无所谓懂与不懂。懂,便是惺惺相惜;不懂便是,我独自带着他走过山河日月,尝遍云雨风霜。爱,在我心里是一副他永远都懂不了,也想不明白的样子。
_______好闹心的一篇日记,幸亏是放在这,也就放在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