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1998年是怎么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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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的4月前的时光,恕我无法想象,因为那时候我还是肚皮下的类人类的胎体。就在四月的某一天,破光的时刻到了,期待着带着宝玉,但其实我什么都没带来,唯一的非本人意愿的就是与我母亲相连的胎带,剪开之后,我也成了一个独立的个体了。

恕我不能清楚地表明自己的生产日期,总喜欢在重要时刻前翻翻黄历的我的父母啊,他们说我出生的那天不是个好日子,所以就提前?延后?了一天.....以至于每当我现在问起的时候,他们也就还是支支吾吾,搞得我以为自己被上帝选中只能被命运主宰而不能正确认识自己,这还是我目前苦恼之最: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恕我每句话前都说恕我,最近沉迷讨论信仰,讨论上帝,看《七宗罪》时,七个罪过,我每种都沾点儿...绝非极端!只是不好意思,还没学会怎么做人。电影里说:这些罪过在每条街没有角落都有发生,太过普遍,所以让人忽视。所以每个人都有罪,每个。所有在教堂里面祈祷的信徒们,在开口与上帝对话时,开头总会说:我有罪,我的上帝,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我愿意接受所有的惩罚。我一十九岁一小女娃,没有信仰,隶属共产党,我是党的接班人,唯物主义后面的......沉默者。
从各种毒不毒鸡汤中,我发现大多数人最终都想要做自己,为自己而活,只相信自己,从心。然就我而言,我耳根子可能是用软糖做的,容易相信别人,顺便生理性的把这些话涂一层蜂蜜,然后滑进我的直肠里。这样做的好处是,目前还是单纯的傻了吧唧的生理性胖女生。当然这绝对不是好话,因为那样我就不会在我的半脑思想与半脑思想中纠缠打架毁灭我的脑细胞。
当我的灵魂终于有一天在我的肉体表面,如同船员踏上甲板迎接阳光的洗礼,张开双臂拥抱空气的那一天到来,“人们”也只是提着包路过,有幸被“掌舵者”看到,大概也是拿着威士忌站在船帆上笑一句简单幼稚的大脑然后转过身看着大海... ...
我曾经在交过一个剧本给一个老师,一个...老师,“...”不带有任何贬义色彩,只是我太年少无知,找不到合适的一类词汇来形容。我在写剧本前,我并没有想过能被选中并有幸拍成...“学生作品”,真的。但是我想着,如果他能看到之后,可以找我来一次思想疏导式的谈话。然而,并没有。什么都没有。这样我的想象空间就开始放大,内心也就越惦记。青春期的痛苦也越来越多,开始有点承受不住了。剧本内容不过也就是现阶段的主要矛盾罢了。
1998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