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庄园》
与寓言小说最有血缘关系莫过于童话,童话的情感细腻多变,而寓言则更倾向于刺骨的冷嘲热讽。作为其中之一的《动物庄园》继承和升华了这种辛辣的语调。有人说,它虽然文学风格上隶属于寓言,却更像是一部象征性预言。 《动物庄园》作为乔治·奥威尔的名篇之一,就不得不提这个政治悲观者的《一九八四》,两部作品虽然内容大相径庭,却脱胎于同一母体,即对声势浩大的国际政治运动走向扑朔迷离的极度悲观。《一九八四》是三大反乌托邦小说里成就最高的文学作品,另外两部分别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和扎米亚京的《我们》。读完这三本书不难发现,乔治·奥威尔是政治理想崩溃最为严重的知识分子。早年经历和知识积累塑造了他的伶牙俐齿,苛求自由的奥威尔寻求不到理想的生存之地,只好渴求着将昏黑的现实套入浩瀚的文学深渊,让极权和后极权时代在幻想中张牙五爪。 《动物庄园》的故事框架并不复杂,一群受压迫的农场动物在一次偶然中赶跑了嗜酒成性的农场主。巴黎公社运动的高歌起初是激昂的,就像《悲惨世界》里街巷的革命军斗志昂扬。可惜的是在农场里享有智慧的猪们逐渐窃取了革命果实,将过去农场主的极权时代演化成了后极权时代。作为新统治阶层的猪领导逐渐将农场的其他动物浇灌成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每一个动物角色、每一处细节朦胧地凝聚着奥威尔的暗指。这是一部在文学世界里上演的悲剧,至于现实,奥威尔选择留给现在、未来的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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