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国纪录片的若干笔记
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变化,“人民”一词在记录语言中也进行着更迭和置换。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人民”被置换为“民族”;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尤其是记录理念向“讲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转变之后,这一概念又进一步被置换为“百姓”。
《流浪北京》没有解说、没有灯光、没有音乐,只用跟踪和采访记录下了真实的生活,并通过这样的作品使中国纪录片在那一刻开始出现拐点。
“纪录不是记录。记录是指不加任何主观处理的原生态摹写,它意味着‘本该被说出的东西的意义域或被方法的精确性所掩盖’。纪录是在记录之中,渗入主体性创造精神,是对记录对象的选择、重组或重构,它并非以方法的精神保证客观对象的客观,而是以方法的灵活表示对象在主体精神中的存在。
本片(望长城)总编导刘效礼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过:“纪录片感人的画面往往是抓取的,而非事先设计。”
进入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中国纪录片进入平民化故事讲述时代,当时的社会环境对纪录片的创作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纪录片只是“创造性地处理现实”(格里尔逊语),只是“抓住现实的片断,将其有意义地结合起来”(维尔托夫语),它不是复制现实的一面镜子,而是面向现实的一条渐近线。
“我觉得拍纪录片有点像挖井,你随便找个地方,只要挖下去,多多少少都会出水,不可能挖下去一点水不出。挖的好坏是一回事,只要你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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