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马拉雅山南麓的精灵,原来曾经也是教师
不知如何下笔时,想着要不写点时评吧,但是对于趁热点这回事,我却极不擅长。因为当我阅读某件新闻时,似乎感觉在他人眼里,那些都是擦过屁股的厕纸,我羞于捡起来再用。从另一个角度看,也说明我胆子小,经不起帝国主义列强的轮番进攻。其实,关键在于,即便是我捂住鼻子将厕纸捡起来,重新写个文,也几乎没有人会看。因为,相较于厕纸而言,我的文章充满了这世间最为诡异的奇妙臭味,黄鼠狼都不屑一闻。
于是,闲暇时,看完新闻,我怵于起笔,顶多图个乐趣到处看看别人的时评文章。不过,时评有个好处,文章虽短小,却很“燃”,大多此类文章的作者,有天生的煽动能力。所谓骂人不带脏字的自带属性是不可或缺的,读者不敢怼的,作者帮你怼个狗血淋头。大伙不敢质疑的,作者帮你庖丁解牛,直到带血的筋脉都被你瞅个透。因此,文章短小不要紧,看着痛快很重要。有时,痛快不痛快还得看作者骂得够不够婉约,越是古事今说,旁征博引,越是通俗易懂,再夹杂点小幽默,越会让读者产生共鸣。
人们大多也是图开心来看文章的,因此晦涩难懂的语句千万不要有。文章字数最好也限制在三千字以内,这可不是看小说,大家才没心情看你长篇大论,啰嗦一大堆。时评里的每一句话都得得体而自然,切勿生搬硬套,要流归于自然生成的状态。要有助于让读者找见共鸣的,当然是真实的东西最好——真实的文字,真实的感情,真实的愤怒。这东西容不得半点假,读者可不傻,评判文章真诚与否的能力还是有的。而只有真诚的文字才会有“燃”——像火堆里的牛肉烤串——这样的现象发生。所以“燃”当然很重要,人类那么闷的生物,共通的一个特点,就是喜欢刺激点的,甚至膻味重点的东西。更何况是当今朝廷,许多人被身边诸多不公平之事压抑得喘不过气,又没得到排解,常常需要寻求一些文章来释放自己的情绪。这不,时评文章出现了,这真是一方接地气的江湖良药。
所以,对我而言,时评犹如上刀山下火海,一不小心会要命。因此,当我意识到写时评原来是那么难的活计时,我只好暂时放弃该想法。后来,转头想,写点不一样的东西也成,比如写个汤、菜、肉啥的,大家都是吃货,没人会抗拒这点。但胸中墨水又不够,甚是苦恼,左思右想,权且写些“乱石流”吧,乱意味着胡诌,石是硬东西——难啃,流嘛,简称流派。所以,我自立流派,号称“乱石流”!
天底下,也有诸般巧合的事。当我自立“乱石流”之门时。却是朝野普天同庆“教师节”之日。我多少有点心慌,教师节呀,可别搞砸了,我可得认真对待,才不枉“乱石流”的名号。
“这日便是了。”内心底一个声音嚷着。可不,连隔壁老王家的女儿都晓得这回事,还因此问我:“叔叔,教师节到了,该送什么礼物给老师啊?”我笑不作声。但这娃蛮有心,我倒替教师们开心。“送啥都行,有这份心就够。”我对女娃说。送啥都行,这样的话算不算胡诌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有人认为是模棱两可这点我倒没有意见。毕竟自己是“乱石流”的创始人,说话的方式,分量,尺寸,今后都得多加注意才行。所说的话,所写的文章,若是连“乱”字的边都无法沾上,那又算哪门子“乱石流”。
作为创始人,将“乱石流”的精妙与奥义,弘扬光大,也是当初我自立流派的一点小心思。笛卡尔有言:“我思故我在。”那么,创立“乱石流”流派的我可以说:“我写,故我在。”
可能你会大喊莫名奇妙。正常,“故我”存在于我们的人脑当中,那是过去的自己,过去的记忆。虽然,那些仅仅是过去,似乎已经消逝在时间长河当中了。但是记忆这东西,你不想时,它不在,想起时,却又无所不在。我们写东西也是如此,你看,写着时,便会不自禁地想想过去的事儿,即便是虚构,也要从各种意象中去衍生发展,所以,记忆是不可或缺的。我们可以忘记它,也随时需要取用它。说句实话,“乱石流”与这“故我”的紧密关系,才是写文章的根本,才是所有痛苦与快乐的根本。
这回绝对不是胡诌。我有切身的体会才敢这么说。但文章“难啃”这点,却是无法避免的,毕竟是“乱石流”出身。
既然是自创“乱石流”,当然也得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正好,隔壁老王家常常喜欢提精灵这个梗,还时常说精灵就在我们身边到处乱窜,是个有趣的玩意儿。因此,除了为“乱石流”的基本要义写些解释性的文章。我也开始兼顾研究了一下精灵这玩意儿。老王喜欢聊些神秘的东西,之前还聊了太平洋底下有个国度,里边有“海人”住着,我当然不信。那个问题我也不想深究,所以根本也没想过“海人”这个玄乎的问题。
诸位大概没有见过精灵的样子,其实不要被书上的某些文章给欺骗了。它们一点都不神秘,长期待在喜马拉雅山南麓,借着自己身在高处,而藐视我们人类。它们长相猥琐,时常打着嗝跟人类说话,还很没礼貌地常常跟人类大呼小叫。它们还恬不知耻地说是人类的导师。太不要脸了,对吧。但是它们却自认为理所当然。所以,精灵一出现,便充斥着傲慢,让人越发讨厌。
古典书籍提到,中世纪时候,精灵游荡在南美洲,那时候流囚一族分布在亚马逊流域周边,精灵和流囚族互相抱团。据书中介绍,精灵栖息亚马逊森林时,需要人类编织成的网状物庇护,而交换条件是,精灵帮助流囚族种植粮食作物的方法。他们共处了几个世纪,相安无事。因此,流囚族的后人都尊精灵为他们的导师,为了纪念精灵,流囚族每年的9月10日会聚集在一起,共同为精灵祈祷祝福。他们会在空旷的地方摆上祭坛,祭坛周围站满了人,随后点燃篝火,每人都会向祭坛洒下代表感恩与敬畏之心的粮食……然后集体吟唱:谢谢精灵,您带给我们真理与自由,让我们收获粮食……等等。
不好意思,在完全未查明背景的情况下,我将精灵身为一个族群的导师的事实给忽略了,此前一直称其为精灵同学,甚至直接称精灵那厮。大伙儿大可不必认真,作为人类,时常性地犯点错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诸位,如果你们家也有邻居,大概也有像老王这样的人存在,他们时常说些诡异的让人听不懂的话,我郑重地告诉你们,千万不要因此害怕,若你听到了,就当是邻居放了个屁,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老王所谓的精灵,在我看来就是个屁一样的东西。丑不丑、有没有用不知道,反正迟早会在空气中散去。
对了,我忘记说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流囚族从亚马逊流域迁徙出去。再后来,便莫名其妙的灭绝了。世界教科文组织,让许多政府及民间组织铭记这一历史悲剧教训,避免人类重蹈覆辙。还因此郑重其事地下发了内部刊文——这个资料我当然也查到了,没什么,若要仔细查,没有什么资料是得不到的。刊文的内容我就不细说了,无非是些官方的客套话,终极目标就是让人类远离精灵罢了。
明眼的人都知道,那个教科文组织的发言话里有话,精灵当然也晓得。
当然了,精灵如今长期在喜马拉雅山那里晃荡,哪有心思来到人类聚居的群落。听说如今让它们来也不会来,具体原因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当地有见到过精灵的人曾经邀请它们到当地人家去做客,它们怎么也不肯去。总之,它们似乎不想与人类打交道了。
不过,我倒是对精灵成为导师这个事情挺感兴趣。流囚族奉它们为师长,甚至敬畏它们,祭拜它们,一直延续到流囚族的彻底灭亡。祭拜的日期竟然如此巧合地放在了9月10日,我们国家定下教师节这个节日,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1985年,大概也要比流囚族定下祭拜精灵的时间晚个千年有余了吧。是不是参考了人家流囚族的故事啊,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话说,9月10日是不是在流囚族中意味着什么啊,真的让人不解呢。不过85年定下的9月10日,官方说是因为9月初其他节日比较少,又是刚开学,尊师重教的活动也易于开展。这个解释也没啥毛病。
我闲着无事,又查阅了教师古代还有啥叫法没?竟有14种:师长、夫子、山长、师傅、师父、西席、师保、宗师、教授、助教、学博、讲郎、教谕、先生。
好了,不啰嗦了,关于精灵的详细研究,有兴趣的可以跟我当面探讨。总之,对于精灵这种似有似无的东西,各民族都有不同的解读,不过也只有流囚族尊它为师长。那么丑的精灵,就算再怎么逍遥,也不会成为翩跹公主,无非就是飞天走地的能力,我想也对人类构不成大威胁。不过,身为师长的精灵,倒是帮了流囚族不少忙,要不也不会让一个人类族群如此尊崇精灵,这么看的话,倒是干了件好事!
老王知道了我写有关贬损精灵的文章后,说我胡诌八道。没办法啊,身为“乱石流”流派,有时候,胡诌即是本钱。
当然,对于流囚族尊精灵为师长这事,绝对没有胡说八道的成分。毕竟是教师节,我对精灵曾经是个灵魂的工程师这个事实,也是绝对高度认同的。
如若你还有什么疑问,我们可以当面坐下来,促膝而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