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美术史那些晕死人的流派003-古代美术・美索不达米亚
电梯 001-大纲 https://www.douban.com/note/222956321/?type=like#sep 002-史前美术 https://www.douban.com/note/630973741/
003-古代美术
西方习惯把新石器末期到中世纪称为古代,具体来说就是指公元前4000年(文字的出现)到公元476年(西罗马帝国灭亡)。 主要包括美索不达米亚、埃及、希腊和罗马时期的美术。 美索不达米亚(即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之间的地区,又称两河流域)的雕塑,如巴比伦王国的“汉谟拉比法典”浮雕,亚述王国那些表现战争和狩猎的紧张场面、手法极为写实、充满激烈动势的浮雕。 古埃及的庞大金字塔建筑,按照正面律程式雕刻的人像雕刻和神秘威严的狮身人面像。 古希腊的自由民主创造了具有民主思想的建筑、雕刻和绘画作品,其中留存于世的不少健美而优雅的雕刻形象,如《掷铁饼者》、《米洛斯的维纳斯》等,尤其具有无穷的魅力。 古罗马美术承继着古希腊的传统,但罗马人的美术更倾向于实用主义。规模巨大的科洛西姆竞技场和万神庙是古罗马建筑的杰出代表。而曾被维苏威火山灰掩埋达1700多年的庞贝壁画,则给我们展示了古罗马绘画的独特面貌。
美索不达米亚
巴比伦王国
《汉谟拉比法典》(The Code of Hammurabi)是中东地区的古巴比伦国王汉谟拉比(约公元前1792一前1750年在位)颁布的法律汇编,是最具代表性的楔形文字法典,也是迄今世界上最早的一部较为完整地保存下来的成文法典。
《汉谟拉比法典》原文刻在一段高2.25米,上周长1.65米,底部周长1.90米的黑色玄武岩石柱上,故又名“石柱法”。

石柱上端是汉谟拉比王站在太阳和正义之神沙马什面前接受象征王权的权标的浮雕,以象征君权神授,王权不可侵犯;下端是用阿卡德楔形文字刻写的法典铭文,共3500行、282条,现存于巴黎卢浮宫博物馆亚洲展览馆。


《汉谟拉比法典》由序言、正文和结语三部分组成,序言和结语约占全部篇幅的五分之一,语言丰富,词藻华丽,充满神化、美化汉谟拉比的言辞,是一篇对国王的赞美诗。正文包括282条法律,对刑事、民事、贸易、婚姻、继承、审判等制度都作了详细的规定。
亚述帝国的雕塑和浮雕
亚述文明是美索不达米亚最宝贵的财富之一,遗留文物丰富多彩,数量可观。亚述美术深受巴比伦人和赫梯人的影响,可以说是在苏美尔文化基础上经过巴比伦和赫梯美术的薰陶而演变成的。亚述美术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前期(公元前883~前824)和盛期(公元前722~前627)。
埃及人借浮雕壁画宣扬法老的文治武功,苏美尔人靠浮雕艺术对国王歌功颂德,而亚述人则不同。亚述浮雕采用一系列详实的画面表现战事情境,融历史记录、歌功颂德和审美装饰为一体,达到了历史性、政治性和艺术性三者的高度统一。原始思维中的完整性特征在亚述雕塑艺术中尤为突出。萨尔贡二世宫的双翼守护神兽的五条腿足确保观者无论从何角度观察,都能够领略神兽真实完整的形体。亚述浮雕刻画的人物造型完整,对双手、双腿的处理都是按照无遮挡原则进行。亚述雕塑艺术追求细微写实的风格特征正是与这种朴素的完整性审美思维一脉相承。

国王雕像,约公元前875-860年,出自尼姆鲁德Nimrud伊西塔神庙,雕像高113厘米,宽32厘米,厚15厘米。这尊亚述纳西巴尔二世(公元前883-859 )的雕像立于爱神伊西塔神庙中。雕像以菱镁矿石刻成,置于微泛红色的石基座上。这些特殊的石材很可能是亚述征战后从国外带回。亚述国王乐于以具有异域情调的战利品进行炫耀。国王目光炯炯,正视前方,雍容大度,威风显赫,披着长发,蓄有胡须,体现着当时的亚述宫廷风尚。他身着短袖束腰长袍,披裹着长披肩,遮到腰部以下。他右手握着镰刀,左手中的权杖象征至高无上的亚述神赋予他的权威。其胸部的铭文记录了他的称号和家谱,记载了他曾向西远征,直抵地中海。

国王出征,约公元前875-860年,出自尼姆鲁德“西北王宫”的西翼,高101厘米,宽86厘米,厚20厘米。浮雕上亚述那舍巴尔乘着战车,佩剑出行。他圆睁双目,右手拿箭,左手握弓,象征胜利。那尖顶帽以示国王身份,前有马夫开道,旁有侍从遮阳,战车带有马饰,盾牌钉满护钉,可能是征伐库尔德地区。画面底部的线条描绘了崎岖的道路和湍急的河流,以表征战之艰难,胜利来之不易。

渡河逃窜,约公元前875—860年,出自尼姆鲁德西北王宫,高88厘米,宽225厘米,厚9.5厘米。这幅浮雕描绘了亚述那舍巴尔年代的战争旧事,时间为公元前878年,地点为现今小镇阿那(Ana)东南。亚述士兵攻占了城堡,两名弓箭手乘胜追击敌人,库杜鲁和他的70名兵士逃入幼发拉底河,渡河逃窜。浮雕中有枣椰树、穹形门、尖顶帽、充气囊,在留驻艺术品的同时,又生动地记忆了当时的生活图景。

王室猎狮图,约公元前875—860年,出自尼姆鲁德西北王宫的西翼,高98厘米,宽139.5厘米,厚23厘米。王室猎狮图把狮子视为“野蛮力量”,王室猎狮,意为国王有责任、有能力予以控制。弓箭手为国王亚述巴尼帕尔或是王子夏尔马内舍,戴有头带,飘带披后,弓为满弓,箭在弦上。战车下面已有中箭的狮子,车马踩踏而过。这幅浮雕人物神态威严,构图富有变化,主题清晰,动感十足。

庆祝猎牛图,约公元前875-860年,出自尼姆鲁德,高90厘米,宽225厘米。这是狩猎情景中的一个片段,公牛躺倒在地,国王一手执弓,一手祭酒庆贺胜利。画面左侧是两名士兵,除了常规武器外,他们还佩着法杖。为国王打着遮阳盖的人身背着箭囊。另一个人左肩上搭一块毛巾,为国王扇扇子。这四个人都没有胡须,应该是宦官。国王手里拿着饰有串珠缘饰的碗祭酒,这种碗在亚述帝国结束后还非常盛行。和国王相对的是王子,可能就是下一任国王夏尔马内舍。他的穿着和国王一样,只是头上仅戴着头带。站在他身后的是宦官总管。他们两人双手交叉,这是廷臣在国王面前所使用的特殊首饰。右侧的两名乐师正演奏九弦横琴。

守护神,约公元前875-860年,出自尼姆鲁德的“西北王宫”,高224厘米,宽127厘米,厚12厘米。浮雕上的守护神守卫在国王起居室的入口处,他身上带翼,形如天使,左手抱山羊,右手握麦穗,象征繁殖,充满张力。这个形如天使的带翼人物可能是阿普卡鲁(Apkallu)的神灵,卷曲的头发、八字须和长胡子是公元前9世纪典型的式样。小腿上的肌肉非常夸张,一根暴起的血管绕在脚踝上。

庆祝胜利,约公元前730-727年,出土于尼姆鲁德中央王宫。这块残片是庆祝场面的一部分,国王也出席了这次活动。右边两个正在鼓掌的人是亚述廷臣。左边一人身穿长裙,外披狮子皮披风,手持鞭子。从亚述那舍巴尔到埃萨哈敦统治时期,在亚述人庆祝胜利的场景中都能看到这样的形象。身披狮子皮的化妆仪式是战斗之后的传动表演,用以膜拜女神依西塔,而狮子就是她的象征。

皇家卫队的士兵,约公元前700-695年,出自尼尼微西南王宫依西塔神庙。这块石板描绘了国王的侍卫。左边的弓箭手是轻装士兵之一。右边的持矛者展示了亚述人是怎样将帝国各地的军团融入自己军队的。尽管他持的盾与亚述士兵的盾很相似,但他的无边帽、有长长遮耳帽边的头带以及卷到膝盖上方的短裙都表面他来自巴勒斯坦或是附近地区。犹大国拉克西人的装束几乎与此相同。
历代国王不遗余力地大兴土木建造豪华宫殿,两河流域历史上最宏伟富丽的宫殿建筑在亚述帝国时期竞相涌现。亚述那西帕二世从尼尼微迁都到卡尔克后建造的恢弘奢华的宫殿,不仅是国王的行政中心,亦成为炫耀强盛国力的标志场所。萨尔贡二世宫门处耸立的双翼人首神牛石雕守护神与殿内巨幅浮雕交相辉映,成为亚述艺术的传世力作。“浮雕之于亚述,相当于雕塑之于希腊,绘画之于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亚述的浮雕艺术代表了美索不达米亚艺术的最高成就。长幅钜制的亚述浮雕以描摹战争、狩猎等激烈场面为主,充满了动感与张力,是亚述人对强悍生命力的诠释,也显示了亚述人的审美理想。
‘亚述帝国的雕塑和浮雕’转自 逍遥的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40079e10101fsyf.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