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二重奏和僵尸和妹妹
为什么我要发这个系列?
这个系列是没有经过我自己盘算的,从没有说我计划好要做一个关于梦的系列。不管是梦,还是将其记录下来的想法,完全都是自然的诞生。因为当时做完新年夜的那个梦时,实在是觉得很有趣(仅仅是故事层面的),就想着“忘记之前写下来吧”。
我对于梦这种东西在类似弗洛伊德体系的心理学方向的解释还没有过具体了解。但就我个人而言,梦不做推敲,琢磨,和现实对照,仅作为故事看就很好。
这也是我纠结的一点,梦毕竟有来源于现实的元素,旁观者看来不免会产生梦以外的联想。
我大概是抱着“分享故事,就像人类基因组计划一样,说不定也存在着收集全人类梦境的进行思想研究的组织呢,权当是贡献样本吧。”
关于此梦:
时间是2017/8/24,正常的夜晚睡眠时间。
记录下来除了觉得故事有趣,更是因为这似乎已经是我第二次做同一个梦了(这也对照了标题的‘二重奏’一眼,但此眼还有另一层含义),不敢保证是因为我还不能排除Apparent Phenomena的可能性,但如果是这样反而就更加有趣了。
实际上第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可能)我就已经想将其记录下来了,但我明显也属于海马体对梦境保存率较低的那一类大脑。如果仅仅记得大致流程,却忘了多数细节的话,编出来的梦也就没多大意义了。
所以再次做到这个梦的时候我是非常惊喜的。
我,母亲和妹妹一家三口,妹妹看上去六,七岁,扎着双马尾。
我母亲开车,驾驶座在左边。我和妹妹一右一左坐在后排。内饰很老旧,并不是那种Old School或者Classical的典雅,就是纯粹的现代汽车跑了一二十年的破旧,整个车内都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汽油味,比我坐过的任何一辆黑出租或大巴车气味都重,因此我猜测我们开的是一辆Santana 2000或老款捷达。
车外的景色很美,也很单调,车一直是开在一条两边全是枫树,路上落满了枫叶的红色小道上。有上坡,也有下坡,我无从判断目的地的海拔高度。
过了一会,车停在了道路右侧匝道处一个大的铁栅门前。可以向门内窥见一幢风格奇特的建筑,左半部分呈凹字状的三层建筑是典型的美国中西部公路旅店的样式。而接着凹字头的一边往右是一排延伸很长的三角房檐的竹排房,我甚至一眼没有看到尽头,猜测也就一层楼高,接近于没有高低差的干栏式建筑或柬埔寨民居。两种风格迥异的异域建筑形式完全无缝衔接在一起显得更加诡异。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略显臃态的妇人,长的也是一副符合身材的西方人面孔,她直接领我们去了右边的竹排房,从两种建筑的连接处进入。竹排房的内部只有一条狭长,笔直的过道,似乎是直接通到房屋的另一端,过道最多也就容纳三个人的宽度,每间隔五米过道两边就有两个相对的房间,木板门上有一块固定死的玻璃窗口,但外部对内部好像并不可视,门檐上并没有门牌号,也没有发现任何有可能的规律性标记。
我牵着妹妹的左手走在母亲和妇人的后面,她每路过一个房间门的时候都会敲几下,房间的隔音做的很差,而且貌似每个房间都有人,我听到了婴儿的哭声,腐朽的木板床摇晃的声音,子弹蛋壳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其中有一间房门打开了,一个上半身穿着白色背心,下半身一一条灰白条纹短裤的大众脸男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向妇人问到“我们是谁?”接着又问我母亲我们要不要进去坐会,我母亲婉拒了。我借机瞧见了房间内的模样,十平不到五平多一点的房间里摆着一张单人床,一张木制书桌,书桌面前的一张凳子,除此以外就只有床头左上方的一个通风窗口。
男人见我们无意进屋,脸上露出了不悦,却是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走进了我们来时的方向隔了一间的另一个房间,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我们继续往前走,全程大概有五分钟,我们直接走到了尽头的这间屋子,看上去妇人是想把我们安顿在这里。但这间屋子的和之前的那些又不一样,里面更小,甚至没有床,靠里的那面墙放了两台滚筒洗衣机,这就已经占去了一半的空间,仅剩的空间连一个人都不能伸直腿躺下。母亲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给妇人任何交易金,说了一句“谢谢”,妇人就离开了。
我们决定到外面看一看,刚走到竹排房门口,正巧一辆大巴车开进了院子,车上的人个个慌张的跑下来,向着竹排房或者公路旅店建筑那边四散跑开,一边尖叫着“僵尸来了”,但等到车上所有人都下来了(包括司机),我也没觉得有谁看上去像是僵尸。
母亲觉得不要走太远,又带着我们回了房间。我们正在研究怎么睡觉比较好,突然有人敲门了,听声音是刚才邀请我们的那个男人,一边敲一边说“僵尸来了”,他的语气很平静,与他说的这句话本身呈现了强烈的反差。只是我们原本打算开门查看情况,他的敲门声和呼喊声突然激烈了起来,内容依然是“僵尸来了”。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嘈杂,伴随着一些钝器击打,摔落的声音,男人原本的呼喊声渐渐变成了一种没有字句的哀嚎,敲门声也变得更像是一种庞然大物在砸门的感觉。
我们在受到短暂惊吓稍微冷静下来后,母亲提议从通风窗口逃生。她站在洗衣机上先打开窗口爬了出去,确认没有问题后回头示意我把妹妹送给她。我很疑惑尽管我们身处一楼,但她是怎么从只比天花板第一点的通风窗口爬出去后还能两手凭空与窗口保持等高的。我把妹妹送给了她,接着我也爬了出去,先前的疑惑便也解开。通风窗口外与之前在竹排房外所见之景好像不是一个世界一样。周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一个红色的儿童公园常见的幼童滑梯正好接在通风窗口的这边。
我刚准备从滑梯上滑下来,滑梯却突然从连接窗口的一端断了,或者脱落了。
梦到这里就醒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淡淡的回忆了一下这场梦,把梦写了下来。
梦到这里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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