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宁德] 那些消失在宁德街头的手艺你还记得几个?


盘旋在记忆里那些模糊的画面,苍老的手细细地打磨,然后就织就了你童年那个好奇的梦。这些小时候穿过大街小巷,常见的手艺,如今在已再难寻觅,偶然得见,竟颇觉惊喜,仿若时光重置,回到那时旧东西坏了人们想的是修,而不是换的日子。今天小爱就为大家盘点,那些渐渐消失在人们视野里的老行业。
修伞
在小爱的记忆里,儿时的春天常常阴雨绵绵,下不完的春雨,氤氲了宁德每一个角落。那时候呀城里各大街小巷会活跃着一批修理雨伞的手艺人。他们背着工具箱走街串巷,不停地吆喝“修阳伞,修阳伞……”吆喝声响过之后,总能招来一些拿着坏了的雨伞前去修理的人。伞珠缝线,伞骨重接,整修好的伞,又可以用上好长一段时间。可是,现在修伞师傅早已难觅踪影,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修伞业已没有市场。


修鞋
开裂的鞋,断跟的鞋,舍不得丢,就去找修鞋工。一双满是裂口的手麻利地串起尼龙线,有节奏地一针针扎下,补好开裂的地方,线的厚实远比冰冷的胶水,更有安全感……越靠近指尖的位置,越来越脏、越来越黑,拇指和食指贴着的胶布也因污垢太多而翻了起来,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他又低下头眼都不眨地紧盯着手中的“艺术品” 摆弄起来……那是修鞋的老师傅,一双一双瑕疵的鞋在他们手里重获新生,陪来修鞋 的人走更远的路,一针一针的压线,也串起了补鞋人的一生。现在修鞋需求越来越小,修鞋匠这一职业渐渐消湮在历史里,偶尔走过不知名的小巷,还能看到修鞋那老旧的木质工具箱。


弹棉花
那是巷子深处的老店,吱吱呀呀的老工具弹着白棉花,松软的像云飘落在这里,蕴蓄一整个冬季的温暖。从前,冬天的棉被,都是外婆牵我的手,到那弹棉花的作坊,操着淳朴的乡音,让棉花匠根据重量定制的。棉花榔头敲击弦把棉花弹松,铺平、经线,把手艺最淳朴的温情融在棉被里,一整个冬天,被子里都有阳光的气息。


捏面人、糖画
儿时的巷口,方寸的地界,一群小孩围着老摊主,眼珠子好奇地骨碌转,喋喋不休的讨论着“大圣,大圣,爷爷给我捏个大圣!”,“爷爷画只龙画只龙,龙很神奇”。老摊主和蔼地笑着,手里不停忙活,口里笑应着:“好嘞好嘞,一个个来!”。这是捏面人,画糖画的小摊子,熬热的麦芽糖浆在案板上轻轻勾勒,惟妙惟肖的动物或人物就这样出现了,孩子们拿着糖画,乐呵呵地比较着,根本下不去嘴吃。这不仅是零食,也是艺术品。现在会这手艺会的人越来越少了,超市里琳琅满目的糖果,充斥着孩子们的童年,朴素的麦芽糖只能是我们儿时甜度的调味。


纳鞋底、做棉鞋
薄薄的鞋底,层层地累加,穿鞋的针引过尼龙线,密密匝匝地缝合,塞棉花绣鞋面,一双双精致的棉鞋就制作完成了。这些手工打磨出的鞋子,做棉鞋透气保暖,不出脚汗,不生冻疮。现在机械化大批生产雪地靴、保暖鞋已经大范围推广,挤压了手工制作的生存空间,这个行业已经没落在工业化进程里了。


磨刀
儿时爱趴在窗台,看老师傅走街串巷地吆喝着:“磨菜刀磨剪子勒!”。磨菜刀、磨剪子时,把用钝了的菜刀、剪子固定在一条低凳上,先用戳刀来戗,然后再用磨石打磨。磨时,刀、剪在一块特别坚硬的石块(油石或磨石)上来回运动,并不时蘸水,这样更容易把刀、剪磨快。这磨刀技术看似简单,其实还较难掌握。因为如果角度太小,则容易卷刃;如果角度太大,就会拌刃。卷刃和拌刃的刀剪都不能用。


人们的生活富足了,机械化取代了手工制作,有些行业无可避免地消失在岁月的长河里,成为我们记忆里永久模糊的重影。面对损坏的事物,我们已经习惯更换而不是补修。消失的老行业,流逝的旧时光,生活越来越好,向前走时,也要常回首,勿忘来路。
你还记得哪些消失的老行业,快来留言分享给小爱吧~
宁小爱丨文字编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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