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话语权的问题
前两天去看了《大护法》这部电影,但我要澄清的是,这篇并非是这部电影的影评。影评这种高大上、要水准的东西,以我目前的水平(缺乏关于电影的专业知识,拙劣的文笔语调等等)尚不能写出让自己满意的任何影评,所以,就把这篇随笔小文当作义务教育阶段那种叫做“观后感”的东西来解释吧。
为什么是谈关于话语权的问题?我有话语权吗?我们有吗?他们有吗?社会有吗?国家有吗?宇宙有这种东西吗?同样的问题,用相反的口气来问,又是别样一种意思。
关于话语权的解释,百度百科如是说:
“话语权”简言之,就是说话权,即控制舆论的权力。话语权掌握在谁手里,决定了社会舆论的走向。在当代社会思潮中,话语权指影响社会发展方向的能力。
话语权是掌握在媒体控制者的手里,掌握在拥有经济权的人手里。他们一般学有所成,控制着媒体和其他经济实体,而他们想说的,一定和自己有关。
“话语意味着一个社会团体依据某些成规将其意义传播于社会之中,以此确立其社会地位,并为其他团体所认识的过程。”
每个人都有某类意识形态或世界观,对他们来说,意识形态是一种关于什么是对与错、世界是怎样一回事以及他如何才能被改造成更好的地方的观念,这些世界观受到生活中的文化因素的影响,而实际上,在社会生活中大多被认为是平常的东西,其中也蕴含了意识形态的内容 。
在现代社会里,得幸于我朝的政治进化,最终过五关斩六将,也步入了建设民主社会的阳关大道,一切被打上“鲜红特色”标志的东西,都在如火如荼地发展着,成长着。人民成为社会构成的主体,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对这个国家有着“蝴蝶效应”般的影响,所以,对于这些人的话语权,应该管理得有的放矢,游刃有余。
还是回到开头,看完《大护法》,朋友们(包括我自己)都喟叹其内涵之隐晦,认为能够逃过某电总菊的法眼,最终来到大众面前,实属不易,大概其中也有隐晦过深,审片疲劳的缘故。但不管怎么样,总算在国产烂片保护月里看到了这样一股清流。这部片子涉及到了话语权的问题,尽管在那个被统治、恐惧、愚昧、呆滞统治的国度里,话语权的另一个称呼为唯“神”独尊。终于,有一个人决定夺回自己的话语权,她用自己的话语去唤醒另一个人,不断影响,觉醒的人不断扩大。初尝话语的滋味让他们沉醉,决定不再放手,也不容许同类放手,他们因害怕失去而变得疯狂,激进,面对不愿意说话的同类,也无情的射杀,决定亲手彻底剥夺他们的话语权,到最后,能说话并且说出话来才是觉醒的标志,而忘记自由才是他们所真正追求的。
权力从来不是因为它能帮助你得到什么才称之为此,而是因为背后有自由作为支撑。话语权也是如此,说话不足以成为权力本身,说话的自由才是确定你是否有话语权的实质。你可以选择说话,也可以选择不说话,可以选择说真话,也可以在必要时选择说谎话,一切都取决于你是否有这样的做的自由。
自由,这是个诱人的东西,人类自诞生之日便拥有,这种“自由”是超越人类社会存在的一种自然状态,我无法给出准确清晰的定义,只能用一些比喻来表达我想表达的意思,例如:鸟儿可以翱翔于天空的任何一角;鱼儿可以遨游大海的任何一处;大猩猩可以攀上任何一棵大树看每天的日升日落;种子发芽、长大、成丛、成林,经历四季变化等等。这种自由是自然赋予的,是天生的,是孕育每一项行动的土壤,是生存所需的空气。这表现在人类身上则是一种无尽的发展力。但人类却不断舍弃又追寻它,我们把这种追求的过程叫做启蒙,或称之为唤醒。读了《人类简史》之后,会觉得这一行为略微有点可笑,人类创造了束缚和限制自己的各种虚幻的东西,国家、制度、金钱、文化、意识形态等等,这些人造的东西,在创造之初本是为了获得便利,但却也成为人类自我束缚的陷阱,这种矛盾在存在的各种理所当然中被掩盖,到后来,人类只相信他们创造出来的虚幻的东西,他们认为这些才是能够给予自己安全感的利器,毕竟他们确实帮助人类在与自然威胁的斗争中,取得了一些胜利,例如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预测天气,用“尽人事”来反抗“听天命”,在这一斗争中,他们“人造”了自由,却忘却了“本真”的自由。在“人造”的自由里,他们又创造了“权力”,这些“权力”规定着你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决定这有些人可以踩在你的头上,有些人却只能成为垫脚石,在“人造”的东西里,所有的东西可以相互解释,互补互助,你可以成为裁决者,也可能成为被判决者,正如“自由”催生了“权力”,“权力”又赋予了“自由”,在这场虚假的人设环境里面,这两者成为所有人渴望的“金苹果”。如果,虚构这些东西,是为了秩序,稳定,那么这颗“金苹果”岂不是打破人类宏大蓝图的“毒苹果”?纵观历史,担任统治者的从来不是纯粹的思想者,活的长久的也从来不说自己活的清晰明白。
倘若,有了意识之后,会思考之后的结果是不断的质疑自己的存在,那么为什么人类还需要发展他们的大脑?如果不说话才能活,说话便是祸的话,为什么我们还一直为争夺话语权而做着抗争?我们究竟是为了权力而战,还是为了自由而战?
本真的“自由”并不被享受它的东西所意识,因为它所带来的是顺其自然和理所当然。这样的“自由”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能被意识,这种失去体现在之前的规则被打破,要么难以适应新的规则,要么新的规则还未制定,要么完全无法复原旧的规则,总之,一切都变了样子,世界颠倒。
这是我所认为的权力的本质所在,有自由方可有权力。在无自由的环境里,就不要提任何权力,因为那些微薄的权力一定是被赋予的,一旦是被赋予那就意味着总有被收回的一天,那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终究会脱离你。你是要被奴役,还是重塑自由之身。
倘若,一切束缚打破,本真的“自由”回归,那么这个世界会如何运转。
那么,人类的痕迹将被时间抹去,世界在宇宙之主的把玩中开启另一个新纪元。这一次,如何创造,将是一大难题,其症结在于是否将意识,将智慧的种子再次播撒世间。
人类历史因意识而辉煌,因意识而惨淡,因意识而复杂多变,因意识而回归原意。
吾师认同世界的运转是一场游戏这个观点,懂得游戏规则的人可以行动自如,制定游戏规则的人可以冷眼旁观,唯有被规则奴役的人无法看清现实,在轮回中碌碌如庸者。吾之所求,便是认识这规则,识别游戏的方向,我无法不参与其中,而脱离的唯一办法便是离世,这就很消极了。游戏里常有一句:输不起便不要来玩。世间这游戏,从未停滞,也无法复刻重来,连存档调息的机会也没有,所以只有玩下去,玩下去,玩下去……
话语权的争夺战在这场游戏中,是一个重要的据点,它标志着我们是否能成为规则制定者。如此诱人,稍有游戏头脑的人便能认识到它的重要性,所以这一争夺战至始至终都很激烈。
这里有两个危险需要防范:第一,告诉你有话语权和你有话语权是两个概念;第二,你有话语权和你敢用话语权是一对矛盾。
1. 人云亦云是话语权的克星。你生活在国家里,制度里,你的话语权被制定,当有一个指引性的声音脱口而出,黑暗的寂静将被打破,无数窸窣的声音此起彼伏,如蝗虫过境一般,将黑暗啃食,彼时连黑暗也将不复存在,当声音停止,随后剩下来的又是什么呢?
话语权被制定的背后是思想的制定,而思想被制定的背后则是双眼朦胧,双耳混淆。国之为国,是求稳定;民之为民,是求安生。然,稳定与安生皆为一物——如罂粟,如大麻,不过是制造意识的假象。“稳”与“安”让人变得迟钝,笨拙,在这种状态下,不知说什么,不知做什么。行走的方向,如落樱入溪,如落叶入风,漂飘不知所终。
2. 失去说话的勇气。我在上一条反对人云亦云地说话,并不是否定了让你说话的权力。说话,自然是要说的,但关键在于应该说些什么。你活在这个社会中,一定听过很多遍:“要多听少说……祸从口出……在公众场合中……不要争当出头发言者……诸如此类。”这些“警世危言”能够轻易蒙蔽一个初入仕途的萌新,让他们以为这就是混迹人际社交场合的锦囊,能够协助运筹帷幄,决策于一念之间,而风生水起于往来之时。
这里,我要做个一刀切的冒险。我不喜欢谨慎,我喜欢莽撞,冲动,直白,激怒,悲恸,我不喜欢沉默只做一个观察者,我喜欢参与其中,作口舌之辩,荡内心潮涌。为人为何要谨慎?因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因为这个社会需要秩序,需要稳定?因为你尚且无知,说不出变革恢宏之词,还不如闭口不言?
这里,并不是鼓励那些腹盛半水之人,抓紧机会蹦达,好让人们知道他几斤几两。我鄙视如此之人,因为他们将说话当作一种低劣的炫耀手段,这并非是权力的正确用法,并且只会招致四面八方的恶意和孤立。
这里,我只是希望说自己想说之词,这种欲望并非人为赋予,而是有感而发,出自内心;我只希望说自己能说之词,这种渴望并非认为限制,而是在审视自身的基础上,说出自己的疑问、顾虑、迷茫、欣喜、懵懂、成熟……我要的是这种勇气,要的是这种权力。
“话语权”简言之,就是说话权,即控制舆论的权力。话语权掌握在谁手里,决定了社会舆论的走向。在当代社会思潮中,话语权指影响社会发展方向的能力。
话语权是掌握在媒体控制者的手里,掌握在拥有经济权的人手里。他们一般学有所成,控制着媒体和其他经济实体,而他们想说的,一定和自己有关。
“话语意味着一个社会团体依据某些成规将其意义传播于社会之中,以此确立其社会地位,并为其他团体所认识的过程。”
每个人都有某类意识形态或世界观,对他们来说,意识形态是一种关于什么是对与错、世界是怎样一回事以及他如何才能被改造成更好的地方的观念,这些世界观受到生活中的文化因素的影响,而实际上,在社会生活中大多被认为是平常的东西,其中也蕴含了意识形态的内容 。(百度百科如是说)
我们生来就活在束缚里,外界的、内心的;物质的、精神的;清晰的、混沌的。
我们活着奔波,死来奔波,一路奔波,两路累累然。
我们靠着别人的眼睛,话语,内心来看透自己。
我们念着阿弥陀佛,我主保佑,真神阿拉@!¥#@¥#¥……
我们是谁,是人?是兽?是虚无?是往生?
人,究竟是什么?
思想存在的意义何在?
意识的奇点和黑洞又在哪里?
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