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k away
我来蹭Linkin Park的热点了。
别紧张不是怀念歌手。
我只听过一首Numb,还不知道是谁唱的,刚才查Linkin Park的歌才发现。
Chester Bennington是自杀的,而且还选择了自缢这种不怎么平静的方式。
有时候总说,你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但死亡对有些人来说并不是最可怕的,甚至除了对于基因里一点遗传物质外,根本谈不上怕。
一个种群为了自己的发展会在困难时刻做出牺牲,一部分的基因选择结束传承来确保更多的个体可以活下去,一部分分裂出来成了动物界普遍的同性恋,牺牲自己的传承来更好的照顾整个种群的后代。而在更加紧急的情况下,另一部分会选择当即了断确保整个种群度过难关。
这就是我对自杀的理解。
至于这种应激举措的阙值,恐怕只有基因自己才知道。
也许一个基因在几千万前选择了牺牲却没死成,于是他就流传了下来,随时准备牺牲。
今天回家以后和朋友开黑吃鸡,随口一问,听说Linkin Park主唱死了?答曰,是啊,上吊自杀的。为啥?答曰,听说是小时候遭遇性侵。
当时愣了一下,只是说了一句哦,继续给有缘人送快递。
我一直都十分羡慕无法理解“童年阴影”这个词的那些人,不管是幸福的渡过的还是被斯德哥尔摩的,都羡慕。
以前总有人说我,你看看你家双职工接受高等教育,还是独生子女,凭啥整天不满意balabala。
对,算在下狗命不错,与这十八线县城的其他人相比,物质上还说得过去。
但是被两个童年阴影折磨的感觉是什么物质都补不回来的,懵懂时的父母感情不和让我再也没有接纳过任何人,小学时班主任的暴打与侮辱让我永远恐惧老师这个职业,永远放弃了对几门学科的热情。
这两个铭刻着最深处的恐惧已经变成了潜意识:“情况危机,要完蛋了。”
有时候闲下来就会想,与其这样被折磨不如选择一了百了。
我知道,潜藏在基因里的那个阙值达到了,它发现情况紧急,需要做出应急措施了。
我只好做出一些举动告诉它没事,找一件事情疯狂地沉迷进去,告诉它我在做出贡献,我还不能结束。
Chester Bennington这样做了四五十年,他一直都很成功,但最终还是没有骗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