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前言: 何为闲情雅致?按照考试中的固定思考方式,你脱口而出:“是《陋室铭》中的‘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图之劳形’,是‘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是竹林七贤的对酒豪歌。”他们好像离我们太远了,那你又会抢着说:“还有丰子恺、龙应台、林清玄、林语堂……”我知道你说不完,你也 不必说。 要我说,如今读书反而成了闲情雅致的事,多可笑,我也在笑自己。
(一)、关于读书 关于读书,我向来秉着“光线不好则不读,环境吵闹则不读”的准则。个人觉得,读书本是一件享受的事,读得不舒服,干脆就不要读了。最好雨后读,领略那份静、凉;其次是酷暑读,享受不以外物扰心的奇妙滋味。
(二)、小时候读的那些书 五年级,在我们女生中,风靡《梦幻小公主》这套书,至今我都没把它们丢走,也从未想过。或许读它们现在看上去是“玩乐”其实不尽然。再熟悉的就是杨红樱、阳光姐姐、辫子姐姐。她们都是用笔编织我们梦想的创作家,文字中洋溢着温暖,有时会有忧伤,那些世界是幼时我们心中的乌托邦。 儿时的眼泪总是纯粹而又易得的,读其中好几本书,我都偷偷抹下了眼泪。六年级时,我把《蝴蝶落在流泪手心》给同学看,她两个多小时就看完。她没落泪,我诧异。问她,她说:“读的书多了,感情就淡了。”那时的我极力反驳,固执而又倔强。可大约两年后,整理书籍时翻到这本,决心一读,读完却是呆滞。我终于承认了“情感会随时间消磨” 这一看法。

(三)、静听遥远的风铃 我预备把黄蓓佳的系列小说单独写,大抵还是因为最近看到了她的新书——《童眸》(或许那是几年前出版的,毕竟没她的书也有很久了)。不觉,我回忆起了当初印象最深的两本书《遥远的风铃》和《飘来的狗儿》。仍记得江心洲的芦花,记得襁褓中的狗儿随木桶顺流而下。 这些回忆是不会被消磨的,我清楚。而它们,烙上了童年的印迹,我这几年确是没有翻开过,不敢吧,那也就没有必要了。

(四)、心灵的放逐 要说读书读得最快活的一年,应该是初二。那时我爱上了诗歌,特别是徐志摩的诗。下课便与同学围在一起,畅快地读,放浪地读。最爱《沙扬娜拉》中一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们读诗、写诗,是纯粹的喜欢,是心灵的放逐。

(五)、后来读的一些书 读完了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与《人生》后,我喜欢上了西方文学。感触最深的是《简爱》和《飘》。亦或踌躇,亦或欣喜,亦或愤懑,亦或欣慰。两位女性身上,是不一样的品质。简爱的自尊,对女权的追求,对自身灵魂的坚守令人折服;思嘉自私但又自立自强同样值得敬佩,不为战乱所动,不耽于镜花水月,始终坚信“Tomorrow is another day”。潜移默化中,她们的精神都熔铸我心中。再后来,就是读东野圭吾、张爱玲……虽然都是一知半解,但这未削减我对他们的尊敬。

(六)、被绑架的一代 行为与心灵随年龄的增长仿佛受到了抑制与约束,我们觉得自己被绑架了。父母劝你读作文书,给你买作文素材,拍拍胸脯确信地告诉你这些书有用。起初是反抗,而后是“逆来顺受”,最后才发现是自己,近乎残忍地把书抛弃了。到底还是我们自己把自己绑架了。读书的时间越来越少,难以静下心,我很惭愧。 几天前,我在网上选书,有个意外的发现。外国书籍比中国书籍更受欢迎,而外国书籍中悬疑推理卖的火热,而在悬疑推理中,东野圭吾的作品销量最高,书店甚至为此开了专场。对此,我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回忆终成过往,哪能依旧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