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碗碗花

窗外还是淅淅沥沥下着雨,闷骚的天气就像是夏天的感觉。地板上由于湿度太高冒出一些小水珠,拿起抹布擦了一遍,不见干燥。 靠着床,打开music输入陈奕迅,我觉得他的歌可以让自己略显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软下来。塞上耳机,任由旋律歌词在空荡的脑子里来回穿梭。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错觉就是陈奕迅一直在失恋,或许写词的人感情特别丰富。 Everybody needs somebody to love And I choose you 林周坐在床上,突然把手伸向前方,隔空抓了一把,我问她在干嘛,林周说我抓住了一把尘埃。我不禁黯然神伤,嗤笑她说,还以为你这是要抓住过往的灵魂呢。 林周转头盯着我,那种眼神及其让人害怕,阿水我哪里有那般能耐。 我接下来还想说的话被堵在胸口,任我表情挣扎也说不出什么。我默默的看着她,她总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言不语。 阿水,我大概被医生打通任督二脉了,整个人脱胎换骨,连精神思想都变通了呢。她笑着对我说,可我分明看出来那不是笑该有的弧度,开心是可以从眼睛看出来的林周,我在心里回答。 催促着林周睡下,我到走廊尽头点开一支烟,我倒是希望她什么都表现出来,悲伤,失望,心碎。尽管我也看得出来,冷静沉默之下隐藏着的脆弱。 大兵出现在楼下是在第二天,他是一个不算帅也不阳光的男人,憨厚的站在阳光下,也不是那种小说里耀眼的熠熠生辉的模样。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可是我们照样在一起很久了。 或许感情是在华丽的外表之外罢,起码我是这样想的。 “阿水,你要不要尝尝这个二婶那买的新鲜枣子,老甜老甜了。”没等阿水回答他就把枣子塞进阿水嘴里。 “甜。”可心里却想着好甜好腻,不太喜欢甜食。却又贪婪的享受着大兵给的所有温暖,尽管在心里还是微不足道。 你知道离开一个人,需要多大的勇气吗。其实不然,离开是很简单,但过程却是无比煎熬,因为那是你深爱的,恨不得互为血肉,恨不得成为自己的骨中骨肉中肉。 那你尝试过吗,离开你深爱的人。 会啊,有些深爱也是束缚,总是在脑海里自编自演的上演一出如何抛弃爱人如何虐的相互心痛不已,却两人都不会回头,彼此错过的爱情故事,如何将所爱之人推向别人的怀抱。 那你做得到吗,那是有病。 会啊,爱他也很累,就是爱河已经开始饱和状态,也不会越来越爱,爱与不爱都是慢慢积累,到一定程度上刚刚好,那就是爱情极限了。再深,唯恐会变质,变成亲情。 阿水,爱情变成亲情后会不会想要新的爱情。 以上,林周。 阿水,大兵称得上是一个好男人,好到有时你不知道怎么去拒绝他,慢慢的被他软化,也开始心疼他。 你会觉得他在疼爱你的时候他自己也像个孩子,你不忍心想去伤害他,怕他疼痛的跟你一样撕心裂肺踌躇不前。 林周找了一千个理由要推开大兵,同时又找千万理由要和他永远好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