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天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第几天了,只是按照第六天的日期进行了计算,只觉得挺久但又飞快。人在痛苦的时候会有挺多感悟,反正我是这样,这些感悟可能也不代表就是自己稳固的想法,可能过些时日就会觉得可笑甚至否定,但绝不是矫情,也可能这个时日就是明天也没准就是下个小时。即便这样,我还是想写下来。
我不爱听民谣,就觉着声音里带着丧。可我现在在听,我感受不到那种丧了,我倒觉得那是在不同于摇滚的疼痛呐喊,那种疼痛说不出道不明且身体与精神的双重透支合成作用着。
我不知道疼痛过后会是什么,未来的预期总是很有趣,怀揣着疼痛的未来预期。。我想说,感觉很是酸爽。像是我有恐高,但是坐上了海洋公园的靠海的疯狂秋千,秋千在旋转中逐渐升高,我紧握着两边的绳索,紧张着怕着胃因此痉挛着,随着风景的不断变换,我出着冷汗赞叹着这风景好酷。
现在朴树在唱着。
那旋律里像是在讲告别,跟另个自己告别。我不知道另个自己是怎么定义的。但,TA应该是从前隐藏在身体里的某个部分,选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将本身四分五裂,然后沉入黑夜。/转身,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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