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
雨伞外独行 ——歌曲《任我行》 天真的只有你,觉得在鱼缸里的神仙鱼不够遨游,便来到沙滩,将其戏水于大海,开心的看他游走,可是神仙鱼是淡水鱼,在广阔的大海中终要归天,要怪谁? 那次,得固执的你冒险半夜上山,争拗中队友不想再撑下去,不甘的你,其实已经尝尽了自由的滋味,可是却渐渐感到无趣。 其实都不要紧,山野都会有雾灯。世上还有多少个缤纷乐园,任你行? 顽童亦学乖,不敢太勇敢。 小男孩的心思,那时天空海阔,会离群冒险,只要够勇敢,世外世界,美妙都会尽收。 但,从何时你学会不要离群? 从何时发现,没有同伴不行? 从何谁惋惜蝴蝶困于那桃源, 飞多远再也不操心。 是啊,曾迷途才怕追不上满街的赶路人。 无人理睬如何求生存? 顽童亦会长大,不会那么笨。 可是曾经可以旅途聚脚于康庄,共同沐浴温泉。为何又要在雨伞外独行? 曾寻梦之旅漫游到无人问津之地。为何又成为吸睛点赞的戏游? 长大的顽童,似乎在挣脱深陷的泥沼。 也许就是这样,每个人都在经历读书,然后谈几次恋爱,结婚,生子,有一个稳定的家和工作,然后一路飞奔七八十岁。我们都被社会这部大型机器同化,最后成为批量生产的棺椁中的死壳。 我们难道从未出生就卷入洪流,被胁迫漂流?在被冲聚一堂时还棱角分明?或,我们可以挣脱所有束缚,追寻神仙鱼横渡时使之断魂的大海。 可,代价是否过于沉重……
出世和入世,这是词人林夕想谈论的中心。 而这位诗人除了惋惜这位被社会同化的小男孩之外,并没有给我们答案。 我们曾经都遥望远方,曾经不羁,叛逆,过后才发现。俗世固然精彩,可那遥远的东西似乎永远追寻不到了。 我还看到了林夕的悔恨: 亲爱的,等遍所有绿灯,还是要自己疯一下要紧。 马路,戏院,商店天空海阔,任你行。 可是不知从何时忌讳空山无人, 开始害怕遥望星辰, 再也听不到世人爱听的福音。 顽童大了,选择了安逸。 别追问 可以任我走,怎么到头来又随着大队走。 林夕笔锋一转。 人群是那么像羊群。 默默彳亍,沿路咽下着一切不安的声音。 一世顽童, 在赤地上独行。 2016年11月2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