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的情感延续
我午休醒来,在已逝的十分钟里我很痛苦。现在这种痛苦还让我在床上挣扎。
那个尖嘴猴腮,穿着不修边幅的泛黄广告T的老男人是我的数学老师,当年无知的父母走后门让我坐在讲台旁边,至今对讲台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
事情过去13年了。课间高瘦黑,寸头的我趴在桌子上睡觉。那个数学老头走进来就等于上课了。他拿着一根细长的竹节往我头上一阵敲,有节奏的,悦耳的,但毫无征兆。“能梦凡(成年前姓能),你是不是神经病?你让你妈带你去看看啊。”我年少时会说的脏话在当时都变成了优雅的语言。“上次你还考了100分,这次怎么才考了70.”
我的梦是有道德感的,不细说。
我上次坐在全班第一旁边,这次我孤军奋战坐讲台旁边。13年后我想告诉你,不过你已经在家乡卖海产品了。
这种痛苦的延续是被骂神经病还有那细长竹节敲打的延续,神经,这种病难道能够被轻而易举的发现?
特么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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