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终将逝去的一个时代
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任何转载引用请告知并标明出处。
“海子辞世二十七年了。
五十二年前的春天,在安庆市怀宁县高河镇查湾村,他出生了。当他背着《圣经》、《瓦尔登湖》、《孤筏重洋》、《康拉德小说选》这四本喜爱的书,走在山海关至龙家营的铁轨上时,刚过二十五岁生日两天。
我背负一片不可测量的废墟
四周是深渊 看不见底
我多么期望 我的内部有人呼应
又有谁在?
——海子《太阳·弥赛亚》(1988)”
这是杨先生为纪念海子而作之文的开头,刚读到这里,我的眼泪就不禁流了下来。虽然我并无幸和他生活在同一个时代,但是海子的那些诗却是我年少时候的一个标记。那时候感觉刚刚抓住青春懵懂的诗歌尾巴,海子,顾诚,食指,乃至戴望舒先生等,那些精美的,朴实的,让人喜悦的,让人流泪的,让人沉思的,让人忘我的诗词,陪伴了我一个个读书厌倦间隙的时光……
现在是2017年,3月,春天,名字虽然为春,但是无论是北国还是江南,这种乍暖还寒,看似春意和煦,实则凉风透心之感时伴左右却更让人觉得只得用“忍受”二字。
这个时代随着互联网的愈发蓬勃而越发浮躁,现在说起浮躁这个过时已久的词汇,都让人感觉略发可笑,但是今天重读海子的诗让我仿佛立刻回到了那个消逝在风中太远了的美好年代:那时候没有手机,网络也没有在民间普及,人们的道德观大部分比较单一正直不会笑贫不笑娼,很多双职工家庭的孩子最开心的时候是爸妈周日休息的时候带出去玩一天和吃些平时不常吃到的各种零食饮料,那时候天很蓝,大家根本不知道“霾”为何物,那时候大家的心态很沉静,即便很多人才领着不到一百块的月薪,大部分的地区由于独生子女政策使得千百年来重男轻女的思想在某些地区得到了缓解和改善。
可是那样的日子和时光终究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高节奏快速度更新,十年之内就看得到“沧海变桑田”之景,越限越高的一二线城市的房价,越治越雾霾的空气,越限号越堵的道路,越强调精神文明建设越出现“遇见摔倒的老人不敢扶”,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