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这样一个梦
好梦坏梦先不提,我需要的是一个动机,一个杀人动机,真的是因为梦里被人睡了女朋友吗?
我叫刘哈尼,万万没想到我是梦里的一个人物,既然是梦里的人物,那这个梦也蛮无趣的人。
“哈尼!”我回头一看是奎利,脖子上戴着椰蒂的珠子,腰珠顶珠分别是五个红球,中间夹着黑色长条形的片,然后最中间夹着一颗小黑珠子。
我回头望着他,没回答。只是仔细看着他的珠子,觉得真屌。他旁边不知怎么的多出一个人,哪个人脖子戴的满是绿松的椰蒂。(我中了椰蒂的毒~)
这个人我是不认识的,又或者认识因为脸盲叫不出名字。反正中等身材,面目有肉,短发还打了啫喱,穿着黑色半截袖,棕色的裤子,皮带是一条深棕色的细皮带。
他俩带我去看珠子,总在路上突然有多出好多人。有男有女,然后看见了原先在健身房的前台。诶!这个女人看的好熟,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凑到我旁边,把手插到了我手臂间。
我想她是我女朋友,路上就只有我两个了。到了一个山洞,她开始吻我,我依附着。(觉得马上就能做梦遗少年了)开始脱衣服,然后要做抽插的姿势!然后哪个绿松哥就出现了,我旁边有多了一个我挺喜欢的一个妹子,告诉我说“你来这个,我来你这个。”指了指我挺喜欢的一个姑娘,又指了指我女票。
然后我就听了他的,嘿咻了另外一个妹子。觉得另外那个妹子是假妹子,根本不和我互动啊喂!然后我女票在旁边摇我,问我干吗?我才发现我在对着空气嘿咻。
我身旁只有两串珠子,我身边上的是奎利的珠子,她身边的是绿松哥的珠子!然后我女票夸我!哇哦!好腻害,这次嘿咻超级厉害诶。
我对她笑了笑:“那次不厉害!”心里想,妈的一定是中了幻术,操他妈!敢睡我女票。然后带着女票去了一个老街,到了一个老院,院子里好多人杂七杂八的。
看见了那个绿松哥,我拿着他的珠子给他,他对我笑了笑就带上了。然后我又给奎利的给了他,凑到他的耳边说:“哥,这串给奎利拿回去。”他用一种我讨厌的眼神和讥讽的嘴脸看着我,咧嘴一笑,把我刚交到他手上的那串珠子丢到床上。
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要他命。而且我也察觉了,我应该是在梦里,但是这个人必须死!我冲进屋子里的厨房开始找刀,拿起来一个像是长尖刀的东西,竟然是两个勺子拼的。
然后一个大妈冲了进来问:“你干嘛!找刀啊!救命啊!杀人了!”我难得如此冷静,因为我知晓梦里必定有人阻拦,没想到是个老太婆。(况且我又不认识,诶!可能认识,只是又脸盲了)
翻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个带尖刺的剪刀,(其实我也不晓得什么东西,看着像剪刀,拿起来得有30厘米左右长)算是可以捅人的家伙。
那个大妈还在狂喊:“杀人了!杀人了!”一帮人就要围住我要把我控制住,我一刀捅进大妈的身体:“那老子先杀了你!”大妈叽叽喳喳的声音总算没有了。
这帮怂逼也没人敢上了,我狂找那个绿松哥(一脖子食虫,我不干他我干谁!)后来找到了,先是怼了他一拳胃(我怕和别的梦一样,哥们超经打,打不过太丢人,所以就先打我认为疼的地方)然后就用剪刀捅他胸口割他脖子。
没一会他就没动静了,可能是死了。我看了一眼旁边,女票恐惧的看着我,似乎我是个恶魔。我慢慢走到她身旁坐下,用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她恐惧的发抖,头发也在颤颤微微。
然后就听见我大哥喊:“峥弟不行啊这不,那哥们不还喘着气了吗?”我回头一瞅,虽然看不到他喘气,但是脖子只是喉咙有一点擦伤,并没有留太多血。
我扶起他的脑袋开始撞墙(假如一个人已经昏迷或者死了,他的身体应该可以随意摆弄。)然而这个撞墙,哥们缺没有根据我的力道撞出我想要听的咚咚声,甚至说他的头有反作用力。
我就开始对着他的脸猛击嘴唇,(觉得如果我是个变态,折磨人的话就是要扒光对方的牙)哥们儿微微张嘴,然后紧逼。旁边大哥催促的声音又响来了,“还弄得死吗?弄不死我来了。”
“谁说弄不死,我给你弄死看看。”然后被我狂殴的哥们睁开眼,用手打着自己的嘴巴:“要是让你弄死了,我面子往哪放!”“老子信了你的邪!不弄死你我面子往哪放!”从桌子上找到一把特别短,那种刮腋毛腿毛用的那种刀。手起刀落刷!脖子动脉的血喷的到处都是,浸湿了我白色小丑的衣服,世界也安静了。
所以当一个哥们,想要杀你的时候。你就算因为嘴歪笑了一下,你都可能会死。
珍惜生命,远离暴怒狂!
本文由“杀了人还觉得特爽的刘哈尼忏悔赞助。”
我明明除了昆虫就没杀过别的动物啊!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害怕!我不会精神里是个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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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为何要在梦里和哥们换妻呢!不然哥们还活得好好的。
Ps:我会杀死凌驾在我之上的豺狼虎豹,但绝不杀死兔子。(原句“我会杀死任何凌驾在我之上的生物,哪怕它是一只兔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