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ving you one day
I Will save you.
“俺姐,你不来看看春晚?”舅妈问道。
“问她干嘛,吃 饱 撑 的。”我那心智不全的舅舅如是说到。
我记住了,这句话,儿时我遇到过这种情况,我当时爆发了,骂这心智不全的舅舅,我骂他鬼生的之类的。现在我冷静的多,我过去说了句话,“你说什么,,,”见那心智不全的舅舅没有回应,我全然不管,端了盘刚包好的饺子,告别了舅妈,告别了小姨,听着身后小姨气愤的训斥舅舅不会说话,头不回的牵着妈妈快走。
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叫妈妈往前前走,晚会已经到了第三个小品,我妈走的确实越来越慢,而且不一会儿就会从嗓门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喘气声,像极了儿时我记得的那只小猫,我常贴近可爱至极的那只小猫,听她的咕噜声。我妈的大体格子上楼梯很慢很重,然后深深掉入没有电视,没有晚会,没有声响的睡梦里。
这舅舅向来心智不全,人际关系差,因为烂嘴和不全的大脑多次和邻居矛盾,被领导警告开除,对于家人,我只能说有我舅妈那样明事理伟大懂忍耐的女性和很懂事的表妹,这真的是他的荣幸,望他珍惜,我已经长大了,他可以随便打我妈,随便欺负一个病人的时代宣告永远做古,我会变得强大的他不能想象,既然正常的理解和爱不懂得让他本分,有一天我发誓用恐惧这个因素来做做实验。
我妈这一家人,多是怕事脆弱挣扎基因无限渲染出来的人们。
一个小心到一句话都说不出的人,帮着包着饺子,会听到自己兄弟这样的伤害,我大概可以想象妈妈前夫那家人的无限凌辱,我大概能理解他们的愚昧选择,他们害怕病痛,愚蠢像原始人一样用各种暴力宣泄自己对疾病的恐惧,这种愚蠢相比我舅只可能比这更甚。fuck,恨几乎要冲断我的肝肠,把烂掉的肠子发酵为毒酒,给你们这群魔鬼喝下。
我同样误会父亲太多,这些我根本消化不了的遗恨和不快这些年不都是他抗住的不是吗,他还在为他农民工工龄的合法权益争斗,他还在战斗,在守护,没错的,我要现在他身后,站稳。
我本以为这小城是一个精神病人最后的停留之处,小城人固定如死水,人看得清记得住,不孤独,我会在稳定下来后经常回来看看妈妈就够了。 但今天我看着我妈孤独的背影我突然发现不对呀,孤独的病人依旧孤独,除了父亲谁在身边。 这里哪里有光明的决斗和正义,还是尽快强大起来带妈妈离开这里吧!伤心断肠的地方不宜久留才对,那怕大城人来人往,变化不停,但正义和新生应当会多一些确定的概率。
我迫不及待的想冲向未来了!我知道无论我告诉妈妈我的决定是什么,她都会笑着,美丽如初,一如既往的说, 嗯!